“殿下!”你听,水声咕噜咕噜的响,长风只觉得越发的无力了。
“起”一声轻斥,长风慢慢的从水里飘起,他这才觉得没这么难受。
走吧,不待长风喘口气,长歌便提步往前,耽误了这么些时间,她的鸿门宴都快过期了。
影子站在环水山顶,目睹两人离开离开这片地界儿,慢慢地隐去身形。
“怎么回事儿啊,公主怎么还不出现?”
“莫不是在逗我等玩耍?”
“哼,架子摆得可还真是大咧!”
“尚行,你说这公主殿下是何等意思?”一位与萧尚行玩的极好的公子哥,伏在他的耳边说道:“这宴会取名鸿门宴,你前儿个又刚刚与此人退婚,有着眼睛的都知道,这是为你而设,可如今眼见着宴会都快结束了,公主殿下却还迟迟不见人影,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萧尚行现在还是满肚子的气咧,退婚回去便接了萧将军的一顿好打,背后的伤口现在都还不曾愈合。
“莫不是现在还对你情丝难断?”这人一声轻笑,笑得人脊骨发凉。
“哼,无才无德,娶她何用,她得情,我受不起!”萧尚行一挥衣袖,寻了个地儿自顾自的坐下,再不管旁人。
小院里闹哄哄的,好几位佳人都已经浮躁不堪,派了几波小厮丫头去打听情况,收到的回答往往都只是让她们再等等。
大门从外向内打开“福伯,备着些茶水”
长歌带着长风紧赶慢赶总算是没有错过。
又是一刻钟,长歌从后室出来,已经换了身衣物,一身紫蓝色长裙,乘得她极为贵气,两三支朱钗倚在发梢,再没有更好的了。
“福伯,去瞧瞧怡品楼的姑娘可是到了。”
“殿下放心,都已经安顿好了的”
“嗯,今儿个让您瞅一出好戏!”长歌大步迈开,看起来着实不美,可是那又怎么样,她的地界儿,谁敢说一句不是?
“各位可是等得急了?”长歌落在首座上,长风立在右侧,福伯站在左侧。
“哪敢呐,公主殿下可是这战国唯一的女主子啊”景湘一面色不善的看着长歌。
“知道就好,有气儿也给我憋着!”长歌吼了这么一声,小园里瞬间静了。
“今儿个请各位来,是想请各位看一出好戏的。”长歌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水,抬头喝了个干净,豪迈的很“一杯酒水带过这耽搁的半日,若是有谁不服气的,还请你放个屁把气儿出了。”
长歌语出惊人,一众女子皆是红了脸,避在自家丫头的后面。
“听听这话!”
“公主殿下当为女子之表率,怎可这般模样说话!”一男子看不过去,来了个出头鸟。
“你觉得我当如何,她们若是无气,自然也不需听我的。”长歌又是一杯酒饮下
那男子还想说些什么,被长歌一声呵斥“退下!”
“众人皆知,我,战长歌,皇家唯一的姑娘,前几日被萧家长子萧尚行退了亲事。”
“实不相瞒,我今儿个便钱来找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