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听见街道上一阵吵闹,吴衣这个孩子放下玩具,跑过来抱住清照,眼睛含着泪光,清照问道,“怎么了?”
吴衣也不说话,只是看向窗外,外面的嘈杂声还没停下来,仔细听是有人在叫骂。
明白了。
应该是吴衣闯什么祸了,捂住吴衣的耳朵,“在这儿陪着两个哥哥。”
走近一看,阳台上的玩具少了一个,清照更加确认,想必是吴衣不小心将玩具掉了下去,砸到什么人了。
清照将头伸出去,想看看情况,外面的人本来吵吵嚷嚷一下就停了下来。
原来吴衣砸到的是秦鸣渊那个家伙,脑袋上红红的身处一点血丝,手里拿着吴衣掉下的玩具。
秦鸣渊是皇室一族的,平时豪横惯了,可偏偏就对欧阳清照毕恭毕敬。话说小时候他对欧阳清照并不是这个样子,曾经带着人欺负过欧阳清照,却被欧阳清照暴打一顿,他气不过想报复回去,却半路被欧阳澈截到,自己又挨了打。
回到家后父亲听了事情的原委,竟又把他教训了,就连自己的母亲也说他不懂事。
之后嫌麻烦就再也没主动招惹过欧阳清照,倒是不打不相识,之后常在家族之间交往中相遇。
“怎么了?”清照扶着阑干,漫不经心地说。
秦鸣渊指了指头,降低音量,委屈的说,“刚刚,刚刚有东西砸到我了。”
清照扭头看了一眼子怀和子染,对下面的秦鸣渊说,“你上来吧,我给你包扎包扎。”
不等他回答便进房去,打开药包。
子怀问,“怎么了这是?”
“你不是说没找到好的地方吗,一会儿带你去个好去处。”清照神秘的说,继续翻药包。
秦鸣渊没有走楼梯,而是直接施展轻功从阳台进入,清照说一完就进来了。
将手里的玩具给了吴衣,看到坐在饭桌上的子怀和子染,哼了一声,桀骜不驯是他的本性,但从不主动欺负孩子,就把气撒到那两个男子身上了。
清照看了他一眼,示意坐下,秦鸣渊听了脸上的表情尽收,然后安安生生坐到床榻上,主动将脸伸过去等着清照给他敷药。
清照用酒精布将他额头上的血丝擦去,然后用酒精棉一点一点上药。秦鸣渊轻轻皱了皱眉,“他们俩是谁呀?”
“疼么。”清照看了看子怀和子染,“刚认识的。”
“不疼,刚认识就把他们带到这儿来?”秦鸣渊皱了皱眉,想站起来,被清照按住,伤口却有些撕裂,“咝~”
清照擦了擦手,没有搭理他,指了指桌子上摆着的药品,“收了。”秦鸣渊将其一一放到盒子里,熟练的将药包放到原来的位置。
清照微微皱眉,着里可以说是自己的私人领地,平常掌柜的都不会轻易让人进来,除了自己的哥哥们不会阻拦,但是一般也就是欧阳澈喜欢到这儿吃些烧鸡烧鹅。
没想到秦鸣渊也这样熟门熟路,想到刚他自然从窗户那儿进来就明白了,这家伙不走寻常路,不让从正门进入,就另辟蹊径。
“你对这儿挺熟的呀。”
秦鸣渊一愣,嘿嘿一笑,哪有,别过脸去,“哪有,明明是上次你带我来的时候我看见的,天生记忆力好。对了,听说你前几天病了。我还去探望过你,没见到你的面就被欧阳洌那个家伙赶了出来。”
晚上的时候又悄悄翻墙去过,没想到欧阳清照的院子边到处都是暗卫,自己一根毛也没看见。
“好多了。”清照直接进入正题,“听说你这几天在夫子那儿要了几匹好马。”
“昨天刚入府,你消息咋这么灵通。怎么带你去玩儿玩儿?”话锋一转,“不过你病刚好,不宜剧烈运动。”
清照摆了摆手,“这有什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带这两个朋友一起去。”
秦鸣渊有些难受,但既然欧阳清照说了,也不好拒绝,“行吧。咱们说好了,就这一次。”以后不准带乱七八糟的人去我府上,不然,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