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儿子突然被关进了军营里的监狱,“樊篱,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关昀岸?”薄兰姬忙忙慌慌的闯入樊篱的帐篷,质问他。
只见平时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面带暴戾的看着她,并扼住她的咽喉,嘲讽她说:“哟,兰姬,终于忍不住露出你的真面目了,连名带姓的叫本王可是大不敬之罪。”
话说完,便推她到一边,并嫌弃的拿手净了净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薄兰姬捂住肚子,一脸慌乱,她不明白为什么樊篱的态度变了这么多,难道那天在天牢的话他听见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薄兰姬就不禁面色煞白。
她身体摇摇欲坠,却还是坚持的想保住儿子,“樊篱,你不能动昀岸。”那可是她唯一的希望。
樊篱不屑的嗤笑,“本王要不是为了本王的子嗣,你以为本王会留你到现在?任何背叛本王的人现在坟头草都比你高了。”
“不!!”薄兰姬隐隐有崩溃之色,她被两个士兵给拖了下去。
樊篱捏着手中的兵符,在帐中来回走动,新太后要他交出兵权,这女人诡异的紧,看样子这天下可有的太平了。
新皇登基,四方诸侯王前来觐见,几个诸侯王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萧良的位置。
樊篱学聪明点,早早就辞别了皇城的明波暗涌,虽然不知道那太后为何不杀了他,但他名义上还是被狠狠的责罚了,贬为了没有实权的王爷。
那几个心大的,这次不灰溜溜的回到封地才怪,一想到那几个奸诈的人吃瘪的表情,樊篱就一阵偷乐。
当初萧纪淮封跟着自己一起打天下的好兄弟为异姓王,本来想着后面用时间慢慢化去这些异姓王的实权,没想到还没有实施什么,自己就嗝屁了。
现在这个烂摊子留给了还未满十岁的萧良,那几个权力最大的异姓王压根儿就没把两母子放在眼里。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一个养在深宫连战场都没上过的无知妇人,能有几分威胁。
金銮殿……
“宣冀王、豫王,黔王觐见。”
几个长得膀大腰粗的糙汉大摇大摆的走进金銮殿,就算穿着华贵的衣服也没有那个气度,硬生生让人看笑话。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几个异姓王一脸傲气,鼻孔向天怼,像是不屑,行礼都敷敷衍衍。
萧良穿着龙袍,面上倒是威严肃穆,但终归只是个孩子,这些个异姓王都是在尸山血海中打仗过来的,这几个异姓王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他有点怕怕的瞧了瞧坐在帘子后面魏与墨,只见她手撑在太阳穴处,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萧良略微有些稚嫩的声音虽然还压不住这群恶狼,但已经初具帝王气势了,“承蒙诸位王叔跟着父皇打天下,如今朕继位,下朝后,朕和母后在御花园设宴款待诸位王叔。”
几个异姓王互相交换了眼神,暂时还是要低调一点,太监呈来王爷封地所缴纳的赋税和上贡的珍宝,其中赋税的数目大大不对,珍宝已经进京,还不知道有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