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热潮及彻骨的疼痛传来,魏与墨扛着,一步步看着自己变为螳螂人,加佐特抱着她深入这个地区。
越靠近中心,力量传来的波动就越大,而且这波动十分的熟悉。
他小心翼翼的走在通道中,那种即将来临的危险的预警越来越强。
两边都是泥土,但又给人一种怪异不协调的感觉,恍惚又进入了刚才那恶心的生物所待的地方。
四周静悄悄的,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回荡在耳边的只有他的脚步声。
加佐特轻轻的把魏与墨放了下来,警戒在她旁边,那张恍若天神的脸庞上露出了紧张之色。
突然,“哗”的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更显突兀,一个小石块从土墙上掉了下来。
就是这一声声响,整个土墙像是活过来似的,土色的线虫绞在一起,撕咬着对面,在虫满为患的墙上互相拥挤着。
成股的土色黏液顺着流了下来,一些线虫也纷纷掉了下来,向两人蠕动过去,奇怪的声响,婴儿般的泣声,以及人才有的声音。
“……吃……吃”
加佐特皱了皱眉,用火浇在这些蠕动的线虫身上,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墙上的线虫或许受到了刺激,掉落的更快了,两人两边就像堆了厚厚的一层土。
而这些线虫的数量仿佛无穷无尽,三十多厘米一条,两端都是细又尖的。
靠的近的线虫露出了那隐藏在下面的口器,吸盘似的。
被这些线虫缠上会很麻烦,而且它们完全不怕死,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
加佐特用能量硬生生烧出来一条路,但身上不免会沾上这些恶心的玩意儿。
它们无孔不入的用口器吮咬着他的皮肤,而且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无视他的防御。
加佐特忍着那些麻痒的痛,抱着魏与墨向更深处跑去,后面的线虫成群的涌向他们。
到了一处紧闭的门前,那些线虫纷纷停住了,仿佛在忌惮着什么,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撤走。
魏与墨内里仿佛有一种空虚感,就像是饿了很久急需填满肚子的那种感觉,令人难耐。
她旁边的人给她一种难以抑制的内心雀跃,迷途中有了指引,好温暖,亲切,恨不能融为一体。
加佐特感觉怀中的人越来越靠近他,头紧贴着他的胸膛,不断的蹭,那种共鸣的感觉,她好像需要他。
一声闷哼,壳慢慢开始褪去,新的壳柔软,加佐特摸了摸外壳,渐渐的双眼染上了几分风光。
魏与墨一睁开眼睛就是这厮活色生香的脸,精致白皙的脸上飘忽着红云,薄红的唇若有若无的张合,简直是在勾引。
有力劲瘦的胸膛被她强行拱开了衣服露了出来。
她刚换的新壳敏感的不行,手有一阵没一阵的抚摸,加上心灵相通的似有似无的吸引,血脉偾张的感觉上头了。
卧槽,不行了,“#……#”魏与墨本想说些什么,张口就是这个样子,傻眼了。
加佐特偷偷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咬破了嘴唇,血渗了出来,他逮着机会贴着魏与墨的嘴渡了过去。
卧槽卧槽卧槽,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这世界怎么变了,我不过就是晕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