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讲的非常详细,并没有任何隐瞒,并不是他没事瞎炫耀,而是这些信息是提供给警方的,可能会在全国范围传播,他要是故意将难度说的很低,现在是没人怀疑他了,可是这些消息却可能会对国家的精锐造成误导。
到时候要是因为吴铭的假消息,令警方派人参加愿灵体的试炼的时候产生错误的判断就不好了。
国家的精锐可以死于任何惨烈的战斗,但吴铭却不希望他们因为自己错误的消息而死。
房间内,三个人全部震惊的看着吴铭。
别看他说的轻巧,但是在场的两名是警察,都有非常丰富的战斗经验,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凶险。
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少年,居然拥有如此的胆识,要不是身体有些瘦弱,只要去参军,极有可能又是一名兵王。
“对不起,刚刚是我个人感官在作祟。我收回刚刚的话,你是一名合格的战士,那种状态下我无法做的比你更好。”庄妍终于收起了自己对吴铭的敌意,非常郑重的道。
“我接受你的道歉。”看不出来,女警花也不是完全无脑,吴铭顿时收回对人家的偏见。
“英雄出少年,说的就是小兄弟这样的人物,我们警队要是有你这样的人物,那我做梦……”高义这时也是一脸佩服的看着吴铭。
“行了高中队,您就别夸了,还有其他问题没,没有的话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吴铭可不是来受夸的,一身不合适的衣服他都没空去置换呢,何况弄好之后还要回清水镇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划。
“那行,那行,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灵傀,到底要如何收服,还有灵傀实力如何。”高义显然看出了吴铭有些不耐烦,直截了当的道。
“灵傀?我更加喜欢叫他守护灵,我是通过试炼自然就收服了,其他情况不清楚,至于实力没有试过,但是应该远远超过普通人,同时因为守护灵的特殊性,一般人的伤害似乎很难伤到它们,用来对付血魂兽再合适不过了。”吴铭没有过多透露,但却已经给出了指引。
与血魂兽的战斗,普通的战士也就前期有点作用,等血魂兽稍稍成长之后,普通人去就根本就是送菜,从守护灵这个方向着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该提供的信息都提供了,至于警方如何应对,就不是吴铭能够左右的了。
……
高义和庄妍很快就离开了,走的很急,应该是还有任务。
“话说吴铭,这难闻的东西真的有吗,我吃了会不会出事。”许然对于手里的粹体液早就关注许久,此时见两位刑警离开,自然迫不及待的查看。
“握个手试试。”吴铭也不解释,直接伸出了右手。
“握手?啊,痛痛痛,该死,你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大的力量,之前明明还。”许然顿时惊呼起来,看起来瘦瘦的吴铭在力量上居然超过了他,在前不久他明明是动几下就气喘吁吁的弱渣。
许然看向吴铭的目光变的不敢置信。
“你说呢。”吴铭有些好笑的努了努嘴。
“难度是?!”许然一脸震惊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手里的粹体液上。
“这,不会是真的吧,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神奇的药液。”许然还是非常不敢置信。
“看来被我老婆一顿臭骂还是非常值得的。”
“你老婆因为这个骂你了?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手机绑定了你的银行卡?!”吴铭听完许然的解释,一脸错愕,看来又是一个“爱老婆的”。
至于为什么骂,吴铭一点都不奇怪,一口气买上十几万的药材,不被骂就奇怪了……
许然白了吴铭一眼,不想说话,这很值得奇怪吗。
……
迫不及待的服用了粹体液,许然的力量得到了极大的增幅。
当然,过程是痛苦的,等在门外的吴铭非常清楚了听到一阵阵惨叫。
吴铭都怕会引来宾馆的服务人员。
过程是痛苦的,结局却是让许然异常的亢奋。
至于幅度如何,许然因为没有测试也无法确定。
只是房间内留下了一只被许然一时兴奋完全扭在一起的金属开水壶。
直到给吴铭开门,许然整个人还是处在亢奋的状态,感受到身体暴涨的力量,他感觉自己都能打死一头牛。
看来自己选择相信吴铭绝对是太对了。
不理会兴奋的许然,吴铭出去置办了一身衣服以及一个手机。
等他回来,并且已经和许然准备回清水镇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电话是打在许然的手机上的,来电的是刚刚离开不久的高义。
电话里,高义提出了一个意外的请求,警方需要吴铭的帮助
“遇见麻烦是正常的,因为血魂兽远远比你想象的恐怖,只是我有些佩服的是警方的果决,居然答应了为我们提供冷兵器和这么多物资。”吴铭并不意外,只是有些佩服。
他答应了警方的请求,条件是需要一批钛合金的武器,同时还要数吨钛合金的金属板。
令吴铭意外的是,高义居然一口答应了,看来警方绝对是遇见了大麻烦。
就在吴铭刚刚答应没多久,警方的车子就来到了楼下。
来的人就是早上那名美女警花庄妍。
吴铭随着庄妍上了车,而许然则是带着剩下的一堆药材回清水镇。
吴铭还有进一步计划要执行,他打算在清水镇建立自己初期的基地,许然回去是帮忙采购物资的。
也正是因为需要物资,吴铭才会选择答应警方的请求。
在车上,吴铭终于从庄妍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经过。
这绝对是明溪县几十年来最巨大的损失。
他们从石碑上虽然了解到血魂兽的恐怖,心里也有所准备,但谁也没想到会如此恐怖。
这才第一天,一个小村子的沦陷居然就给装备精良的警队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
那以后呢,灾难全面爆发以后呢。
所有人已经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