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为什么让我看到它呢？”我看了看他那只不自觉摩挲着沙发皮的右手，与此同时，一抹更为沁人心脾的味道猝不及防地钻入了我的鼻孔。
没错，如果他不想让我看到，我就不会看到。既然我已经看到，就说明他之前的“拒绝”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不由得站起身，向那个方向挪动。刚走到那扇门面前，还没伸出手，它就消失了。
我回过头疑惑地看向正“冷眼旁观”的教授——直到他向我抬了抬眉毛。
我默默走回自己的位置，他也终于开了口：“你连真实与虚幻都还分不清，就妄图取得神秘人的信任吗？”
我盯着他脚边地板的一道裂缝，沉默了几秒：“谁又能分得清现实与幻想呢。”
没错，这是疯帽子的话。
但毋庸置疑，“难道神秘人就分得清了吗。”我把视线缓缓抬起，直到与他的视线相逆。
其实伏地魔所追求的，也不过是场梦，但他也依旧成为了“You know who”不是嘛。
其实说起来，不论是曾经厄里斯墨镜前的哈利；还是追求自由的多比；甚至是带上戒指的邓布利多；以及执着于回忆与愧疚的西弗勒斯（请原谅我又叫了您的名字）……又有哪个真正分得清现实与幻想了吗。
“但我明白您的用意，我会加倍小心的。”当教授的眼里也恢复聚焦之后，我轻轻地补充道。
教授依旧沉默了一段时间，才松了口气似的：“但愿。”
从有求必应屋到休息室的路上，我心里依旧止不住地去想那个假扮利亚的人。
……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潘西的尖叫声吵醒了。
好在我们寝室墙壁的隔音效果甚好，并没有惊扰到外面的人。
我跑到潘西的隔间时，她正蜷缩在被子里抖个不停。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轻轻唤了一声：“潘西？”
“凯……凯拉？”她听出了我的声音：“是你吗凯拉？”
“是我，潘西。”我小心地坐到她的身边，把她蒙着头的被子试探着拉下来了一些。
“凯拉我……”她像是很想倾诉什么，却终究没能宣之于口。
我自然也没有多问，只是扶着她，说了点安慰的话。
在她走出这扇门之后，便全然和平常一样“神气活现”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独自咽下了多少东西，只知道她依旧是那个无论如何都要在人前护好“躯壳”的女孩。
第一堂课是古代魔文，我依旧是前几个进入课堂的学生。
不一会儿，赫敏也进来了。不过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后面的位置。
大概这一学期都不会有“同桌”了吧，我想。
“请大家把课本翻到第135页，古代如尼文通用语言规范的历史性特点大致呈现出几种……”
这几年选修古代魔文的学生真是越来越少，和我们一同连选四年的也就只有两个拉文克劳（也可能他们已经选了五年……）和一个赫夫帕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