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初又飞身跃上另一小兵的马背上,一脚将那人踢下,坐到马背上,一夹马身,飞驰而去。
那人哪肯放过见初,打马追来,又命弓箭手上马追赶。一支箭贴着耳侧而过,快而急,只怕又是那个头领射的。
又是一只箭射来,见初一个前空翻,躲了过去,由后跑来的马接住见初,见初落于马上又是一阵飞奔。
此时,整条街道又亮了数倍,人影闪动,不知又有多少人向见初这涌来。
见初所坐马匹,并不是什么良驹,后身几声打马声,便有几匹赶了上来。那头领便是其一,恶狠狠的看向见初,好似如叫见初跑了,那就是他今生的耻辱。
几根银针飞出,将数个士兵打落马下,见初一咬牙,将一根银针刺入马背之上,马一吃痛,嘶叫了一声,疯逛的奔了出去。片刻间又将那些人抛到身后。
“放箭!”紧接着便是一阵箭雨,见初一俯身,躲了过去,随后更有无数只箭,见初心里暗暗着急,如此不得变成刺猬?就在这里,身下马儿一顿,向前跌去,见初一个翻转,落在地上,再去看那马,马身上中了足了十支箭。没了代步的马,只得以轻功飞跑,箭雨越来越密,见初的身形在地面与空中不断转换,眼前着前面来了阻截的士兵,嘴角微扯,笑笑后,更快的迎了上去,夺来一个士兵的弓箭,一跃而起,在空中搭箭拉弓,一气呵成,怒道:“妈的,叫你放箭!”手中弓弦一松,一道银光直奔那个头领而去。
脚一着地,便是攻击面前士兵。而那头领看着直奔自己而来的快箭,面色一冷,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过一旁的小兵,挡在了身前。
见初冷冷一笑,吐出一字:“够狠!”
谁想,那头领,接口道:“就这么狠!”
‘扑哧!’一声,见初笑出声来!可是,哪里有时间再笑,冷艳锥反手一勾,划破了一个人的喉咙。夺马跃上,将那人往身后一背,权当人肉盾牌。无数的箭射来,只一会,那人就变成了刺猬。
那头领在后头大怒,大吼一声,在士兵的箭桶里抽出三支弓箭,搭在弦上,三箭齐发。
暴喝一声,箭如闪电般飞速射来。
见初暗叫不好,那人力大无比,这三箭只怕身体都会射穿!想罢,一把扔下背后死人,侧身持冷艳锥挡那三支冷箭。三只箭落,接二连三的射了过来。那些个士兵看见初身后没了肉盾,更是越发的高兴,射箭而来。
见初一手持冷艳锥,一手凝聚内力,一时间将射过来的箭雨收入掌中,再一挥出,身后马匹上的士兵倒了大半,鲜血如注。
那头领依旧拿人来挡,看到手下死了大半,面色铁青,拿箭搭弓,六箭连发。见初心下一沉,这人还真是难缠,抽出一枚细如牛毛的针,挥手间,飞驰而去。
扑通一声,那头领载下马去,跌到地上。那些士兵一怔,他们的头竟然死了!
而他临死前的那六发箭,即已逼近见初门面。突然一个黑影跃到见初前面,扑的几声,连中六箭。
见初大惊,“笨蛋!”急忙在马上俯身,一捞,将那人拉上马来,看那鲜血直流的前胸,只怕神仙难救。是谁?是费思寻还是南逸枫?此时她根本来不及拉下那面巾,只能不断的抽打马身,向城东跑去。
马蹄急响,因着刚那众士兵的一愣神,见初才得以将那些士兵远远抛在身后。迎面飞来两个黑色身影,看到马上的见初,急道:“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听声音,是南逸枫和费思寻,见初一怔,他们完好的站在面前,那她马上的人又是哪个?
喊杀声马上又要追到,费思寻急道:“快,快上城墙!”
见初没来得及细想,道:“带上他!”
费思寻与南逸枫这才注意到马上还有一人,只不过那人身上中了数箭,一身黑衣被血染湿了一大片。“他是谁?”二人皱起眉来,看着那个黑衣人问着见初。
“不知道,是他救了我!”
听到是那人救了见初,二人这才放下戒心,二人架起那黑衣人,率先掠上城墙,见初随后飞身上去。
费思寻一手探上那人脉搏,一余一丝心脉,只怕无力回天。但他并未说出,只架着那人与南逸枫一同跃到城外。
三人落下城墙,这才舒了一口气。
三人动作一僵,无数的火把照亮了城墙根下。
一人自后方走出,笑道:“我等你们许久了呢!”
见初看向那人,却是元国主将,楚天行!
“是你!”见初冷冷的道。
“不错,是我,见初,我们好久不见了!”楚天行笑道。此时的他不似那时的模样,只一身的慑人气势,华贵无比,气度非凡,一脸的狂傲却是未曾变过。看向见初的眼神,灼热又含着莫名的情愫。
“是啊,好久不见,没想到楚家堡的少堡主归顺了元国的朝廷,还成了元国的大将军。”见初睫毛微动,淡淡的,却略带不屑的,说道。
楚天行眉毛轻轻一挑,略有一丝痞色,笑道:“见初你不也为南国卖命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家,你的山寨是怎么毁的了吗?”
“哼!我的仇早就报了,与南国整个国家何干?”
楚天行负手而立,哈哈大笑,道:“见初,你可真是个傻丫头,你的仇人可没有死,他正坐在高堂之上,等着你们胜利而归的消息呢!那个南国的九武之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