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晨猜测于刚苗所说的话时,于晨猛然觉得有利刃向自己袭来,有了几次打斗经验的他,瞬间施展了一个初级轻功技能,人已经闪到了房屋顶上。
于晨看到了一个黑衣人,而刚刚袭击自己的利刃看来便是此人手中拿着的飞刀了,不过一转眼,飞刀又回到了黑衣人的手中,于晨看到来人也不过五百多点血量,穿着夜行服蒙着脸,于晨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是男子无疑,好在还有一点月光,能够看清楚他的身影,要是阴天恐怕于晨都不知道这人站在哪里。
“你是谁?宫家子弟?还是昆峰宗弟子?”于晨疑惑的问道,在他看来,除了这些人,也不会有人想来杀自己了吧,不过于晨觉得奇怪的是,即便是昆峰宗的弟子,也不该现在就杀了他才是,倒是宫长老派来的人,有可能就是为了杀了自己。
除此之外,于晨了解过那客栈的掌柜黄甲喜还有那个打手李汗,都是没有人为他们申冤或是抱不平的,所以就只有昆峰宗的弟子了,而昆峰宗弟子应该不会直接杀他才是,那么便只剩下宫长老这一个可能了。
于晨心下有些恼怒,这宫长老三番两次的来,这次还准备杀了自己,于晨也准备不留后手了,也整好练练手,在这里杀人可不犯法的。
“哼!倒还有两下子,一击未中,那便再来!”说着这黑衣人飞刀随言而出,飞速的刺向于晨的喉咙而来,似乎要一击毙命了,于晨不慌不忙,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此刻他眼中的飞刀,速度却是十分之慢,于晨一个初级轻功便躲了过去,反手就丢了一个“障眼法”技能。
黑衣人便是前来查探的巫解了,原本以为于晨不过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却发现于晨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厉害的多,而此刻却见从于晨手中发出一束束花瓣,向他袭来,巫解冷哼一声,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
可他却发现,这些让他觉得十分诡异的花瓣,竟然会拐弯,一片不落的打在了他的身上,随之而来的便是疼痛感,就如同被人用灵力击打在自己身上一样,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
巫解心里便有些震惊,这是什么手段,可于晨却不会管他想什么,接着两段平平无奇的“貂蝉拜月”随即而来,巫解准备再次躲避,可怎么也逃不掉,他便知道这攻击十分的邪门,便给自己施展了一个灵力护罩,可‘花瓣’击打在上面,灵力罩瞬间便被破了,巫解不过几息的时间,便连受两次伤害,心里开始有些恼怒和不甘。
手中的三柄飞刀,就如同流星一般,瞬间直达于晨的身影之处,可下一息,于晨刚刚的身影只剩下了残影而已,人早已不见,巫解见此,口中念出口诀,三柄飞刀一下子光芒四射,如同有成千上万把飞刀一样,飞向了某一处,似乎巫解在猜测于晨刚刚撤离的地方。
“你猜错了!”
于晨冷冷的声音,却出现在巫解的耳旁,巫解心下大惊,可他来不及施展灵力护罩,便被于晨的技能击倒在地,于晨看着不过几个技能,黑衣人的血量,便由最初的五百多,下降到了三百多,而且他的蓝量似乎只剩下一半。
“说吧,是不是宫家子弟,如果你说了,我可能会饶你一命!”于晨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嘴上如此说,可于晨知道即便他说了实话,也是不能留活口的。
“哼!什么宫家子弟,我是奉命来的,既然技不如人,我便离去,不过你别得意,还会有人会来取你性命!”说着黑衣人瞬间隐入黑暗之中,再也看不到人影。
于晨心下却觉得奇怪,也没想去追他,他似乎对于晨说的宫家子弟有些不齿和不在意,似乎根本就没听过一样,于晨却想着,如果不是宫家子弟,那么还会有谁会派人来刺杀自己?难道是昆峰宗的人,于晨摇了摇头,有些不明所以。
于晨接着便想着还好此刻他是在打坐升级中,而且一直就没有睡着,不然真要成为他的刀下魂了。
在金草药铺的这段日子里,于晨有些适应这个世界的节奏,也似乎忘记了他此前杀了人,也还有人在寻找他的情况。
直到这个黑衣人的出现,于晨有些不大确认,究竟又是谁派来的,而且他还说会有人来取他性命,他们究竟是谁?为何要一言不说就来刺杀自己呢?
于晨此刻心里疑惑多,不安和紧张也不少,为了能够加快升级,于晨觉得自己是不是该一直施展“冲虚养气”技能呢,他有些纠结,毕竟黑衣人血量才相当于筑基期修士。
可万一下一次来的是金丹期,甚至更高的呢,于晨知道只有靠他自己实力提升才有生机,可是看着离二十二级还差十之八九的经验条,于晨心里有些惶恐不安,似乎真的该好好考虑一下,归海星和顾初兰所说的话了。
唯有如此,才能苟住发育,直到自己有了自保的能力,于晨便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法则,在没有实力之前,自由和洒脱都是建立在你是否有坚实的后盾,才能拥有的。
想了一宿的于晨,直到天亮,都还没有考虑清楚,究竟是加入珍宝阁还是丹宗,又或是成为南德老人的弟子?
早上南德老人又一次如约而至,于晨看着他越发好起来的神色,直到再多几次,恐怕就可以自己愈合修复了,虽然不知道巅峰时期的南德老人是什么修为,不过于晨觉得绝对是不低的。
“小友,老夫见你似乎有些憔悴?可是昨夜没睡好?”南德老人看到了于晨的精神状态十分差,说起来修仙者是不分昼夜的。
即便是夜晚,对于大部分修仙者来说,也是可以修行的好时机,更加没有如普通凡人一样,需要睡觉休息的,修仙之人可以随时都能够修炼。
“哦,没什么,多谢南老关心,可能因为想的有点太多了!”于晨有些糊弄的搪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