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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爷爷早在多年前就走了,可是我常常思念爷爷

地要挖得深

爷爷早在多年前就走了,可是我常常思念爷爷留给我的一切记记.最近一天下班,走到一个草坪边的小路上,想自己做事写文为什么进步得这样慢?突然和爷爷做庄稼活挖地的事联系到一起,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如同像爷爷挖地一样,往深里撅,这样想着,爷爷挖地的一些记忆如同画面似的在我心中展开。

村子以北是起伏连绵的高山,在半山腰处,有一小块荒芜的坡地,长满了茂密的尖草,爷爷发现了这地方,定要把它开出来,栽上红薯,一定会长好大的红薯!爷爷好多回,扛着一把镢头,要把这小块长满杂草的地挖出来。那草的名字叫“尖草”,叶子宽宽的,长得高高的,它的根扎得很深,不把它的根挖出来,它还会漫延,就是开出来,以后栽上了红薯苗,也不会好好地长的。我在山上打猪草,远远地看见爷爷弯着腰,高高地轮起镢头把子,每一下都是那么实在有锐力,一下子要挖到草根的深处,土松动以后,爷爷把一簇草捡了起来,摔在了地边上。

这小块坡地,在爷爷的手中,一下一下了开辟了出来。秋天挖红薯的时候,我看到了爷爷往家背红薯,听爷爷给人说,这块地就收获了十五背笼红薯。那红薯长得很大,每个足在一斤多,有的一个还有两三斤多重的。爷爷往家里背红薯时,我看到过爷爷那脸上的笑容不断。

记得我父亲在爷爷那块坡地的旁边,也挖了一块,春天里栽上了红薯苗,到秋天挖红薯时,没有爷爷那块地里的红薯长得大,所收获的数量,也自然比不上爷爷的多。这差别在什么地方?听二叔父给我讲过爷爷是从九岁就下地干农活,在当地被称是,做庄稼活里面的能手,我很想知道爷爷的红薯为什么长得那么大?

爷爷给生产队犁地,好多回,爷爷叫我帮他牵牛,他肩上背着犁地的犁和绳索。犁地的地方是村北面半山腰上稍大块平的坡地,有的地方犁不到,爷爷就用镢头一下一下地挖,一点也不能空掉。爷爷是舍得用力的,每一下挖下去,仿佛要挖到地的最深的地方。

记起来了,是开始种小麦的时候。村子东边不远,有爷爷的一块自留地。有一天早晨,爷爷喊我一起帮它挖这块地,挖完了后准备种麦子。

爷爷每挖一下,都舍得用力,挖得很深,也不感到有什么累。可我每挖一下,看起来有力量,实际上很虚,挖得很浅。爷爷看我挖地的情景笑了,对我说:“我看你挖地,怎么就不像挖地的样子,没有一点劲,庄稼活的饭怕你吃不了,那你想一想,你长大后你要靠什么本事去吃饭?”我还不知道长大后,人生有什么样的艰难,并不完全理解爷爷说话的用意。

早晨的太阳正好,温暖明亮的样子,照在我和爷爷的身上,我看到了爷爷对我说话是那样亲切。

爷爷说:“做庄稼活要舍得出力,力要用到。地是你哄它,它也会哄你。种麦子的地,要挖得深,地才松软,利于小麦的生长,地很硬,根就无法扎得深。”我当时还是没有明白,为什么挖地挖得深的道理。

以后,我从爷爷这块地前经过,看到长出的麦苗,长的和别人家里的不一样,特别旺盛的样子,长得似乎快点,到了收获麦子的季节,看见爷爷这块地里的麦子长得麦穗格外地大。

多少年过去了,忽然记得爷爷为什么挖地,挖得深的道理,爷爷的红薯小麦为什么比人家的丰产,就是因为爷爷舍得用力,不知疲倦,一心一意快快乐乐地做好他的庄稼活儿。我想世界一切事情都是相通的,学习知识,也同样需要挖得深的精神,真心爱它,让心很宁静下来,一点一滴地学习提高,才会进步的。

第一次进剧院看演出

我小时候,看文艺演出,就是家南边不远的一个露天剧场,大多看的都是村级剧团的演出。村子以西六十里就是县城,县城里有个县剧团,如果能有机会,去看一回县剧团的演出,对于我就是特别开心的一件大事情了。

邻村有一个和我一样,爱好音乐的小伙伴,他的哥是县剧团的团长。一天早晨,来到我家,约我和他一同去县剧团找他哥,这样,晚上看演出不付钱。

到县城通公路六十里,可以坐车,因为一元钱的车票钱,我们俩个都没有,只有用自己的脚,一步一步地步行,到了十二点时,才走到了县剧团,他哥住的一间小房子。

这时候,我们俩个因为步行了很久,肚子已是饿得咕咕地乱叫了。如果我口袋里装有钱,一定会在外边的食堂买饭吃,可是我的伙伴自信十足,只要到了他哥这里,似乎一切都能解决了,果然如同他对我说的那样。我和他刚到了他哥的一间小房子时,他哥就到了县剧团的食堂,给我们俩个每个人买了一大碗面条,我和他都很吃得很香。

县剧团晚上七点半,正式演出开始,剧团的人六点半就集合,提前到县城里,惟一最大的剧院去演出。全团的人在他们住的小院子集合,团长让我和他的弟站在乐队里面,这样进剧院大门口时,大门口收戏票的人,才会让我们进去的。

全团的人站好了队,团长带队向剧院出发。当这个演出队,走到大街上时,街上的人看着这个演出队,我也跟上有几份自豪和高兴的劲头。全团人的步子走得很整齐,我的步子尽量不能走错,学着体育课老师教我的步行动作。只听得团长喊着“一二一”,我感觉到自己真的就是这县剧团的一员。

到了剧院的大门口了,果然查票的一个中年人,根本没有理我们俩个,到门口未进去时,我的心里真有些紧张不安,进去后,我的那位小伙伴,比我还要老炼些,让我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了下来,像是按他的心意办事了,脸上闪烁出喜悦的笑容。

七点半演出准时开始了,剧院的座位上全坐上了,凭买票进来的观众,一张票是两毛钱。

我看演出的每一个节目都特别的专注。看乐队队员打板鼓的,拉二胡拉板胡吹笛的乐队队员,他们舞弄乐器脸上的表情,通过每一个手上的动作,都要细细地看清楚,像一定要刻在我的心中。

有一位中年男演员,他唱了好多段秦腔的名段,我似乎能听出了一种情感的表达,有时唱得很伤感,有时唱得很快乐,都是因为一种情境引起情感变化的。

还有一个合唱,是《白毛女》中开始的“看人间,往事几千载。。。。。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听到那太阳出来了那句时,我心中特别地高兴,就像我个人一个很久不能实现的事情,一下子来到了我的面前。

晚上看完演出,我和我的小伙伴,一块去他哥那里住的。这事过了很多年了,想起来还像是刚刚发生过一样。那时候,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年代,为了看上县剧团的演出,步行六十里,为了省两毛钱,被他的哥安排,站在乐队的人中间,想起来是多么好笑!虽然那么贫穷,可我竟为了看上一回县剧团的演出,是那么痴心热情。想到现在不用到剧院去看演出,在家里的电视电脑里什么好看的节目都能看上,中国改革开放,让中国人的生活,发生了的翻天覆地变化,我感谢这个伟大的新时代!并我个人现在的人生变化进步而高兴万分!

第一回进上海音乐厅看演出

八十年代,我为了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在上海音乐学院自费学习作曲。

作曲系的老师和同学常给我说,要提高作曲的水平,就要多看些音乐会的演出,扩大自己的音乐欣赏水平。上海还有个大音乐厅,很多外国音乐演出团体来上海就是在这里演出的;还有一些国内的音乐团体,也是在这里演出的,让爱好音乐的人欣赏他们美妙的音乐。

有一个晚上,本来在钱方面一点不宽余的我,竟买了一张看上海音乐厅演出的票,当然是坐在后面的乙票一元五毛钱一张。

记得这天晚上是音乐学院钢琴系刘忆凡的钢琴独奏音乐会。有一位女主持人负责报他弹奏的节目,每报一个节目时,都要说作曲家是谁,作品的名字,表达了一种什么情绪。她报完后,脸上总有露出些许微笑,这时候,我感到我心中的高兴心情全来到了,那种听音乐的专注力全来到了。

刘忆凡这时候正是一位有二十岁的年轻钢琴演奏家,听介绍他已在莫斯科世界钢琴比赛中获过一等奖,为中国的钢琴事业争得了光荣,平时,看他从音乐学院的一条小路上走过来时,就开始注目他了,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人。他的头发有些卷曲,眼睛极有神光,圆得发亮,脸是雪一样的白,也是一个美男子,在他身上或是他的心里,就感知到这个人是为了用钢琴表达人生而活着,就是创造和表现美的声音而来到这个世界的。练钢琴是一种很苦的事情,听人说他每天要练习八个小时以上,取得这样的成绩在自然之中了。

在音乐厅的舞台上边,刘忆凡平静而结实有力的步子走来,坐在钢琴上边,双手抬起,那个弹琴的动作落下时,琴声就开始响起来了。弹得强拍时,让我感受到力量在我身上同时增长起来了,这样的强音向我表达这个世界是强者创造的世界,软弱的人是没有出路的。弹那弱拍时,像是白天过后晚上的宁静,像是寒冷的冬天之后,才是春天要来到的季节,弱得轻柔自在,美像是在静中创造出来的,每一个音都不能轻视,极要精细认真的弹奏出来的。每当刘忆凡弹完一个音乐作品时,把最后一个音完成后,静下来后,欢众那响起雷鸣般地掌声,这时候,我看到刘忆凡站起来,对观众连连地把头恭了好多回头,这时候,刘忆凡的心情也是多么喜悦,多么风光,人的精气神此时是多么充足,能为观众弹奏出优美的音乐,让他产生一种无比的幸福感。

中间休息时,在走廊里,我看见站了很多钢琴系的老师,还有指挥家马革顺等名人,个个脸上都是谈笑风生。

这天晚上,刘忆凡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坐公共汽车回到音乐学院,很久学还沉醉在那美好的音乐之中。

这事过去了很久了,每一回想到刘忆凡在上海音乐厅弹奏钢琴音乐的情景,想到了那观众的掌声,就想到了一首歌曲,《掌声响起来》,就想到这弹出优美的音乐作品背后,所付出了多少辛苦地劳动,有一句俗语说得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相信这话是真的,我也理解了艰辛劳动之后,会给个人和更多人得来的快乐,才让我真正明白了,一种真正的人生幸福是什么。

冬天的丝瓜

冬天的一天清晨,我到学校上班,走到离校大门很近的外边的路边,有一长形的高土楞上,枯了的丝瓜藤,随着主人打的长木杆的架子,彼此缠绕在一起,有趣的是,如柳丝般垂掉着十多个丝瓜,颜色依然鲜绿,像一根一根青黄瓜,这是主人有意留下来要做丝瓜种子用的。

我细细地看了那丝瓜藤上的丝瓜,像看到了另外的什么,现在是冬的季节,气候在零下好多度,空汽中如有冷流从人的全身传过,这藤上的丝瓜它一点也不怕这冬天的寒冷,虽然在大路边上,因为没有了当初的美意,没有人去看上它几眼,可是它却不在意这一切,在主人的心中,想让它的种子变得更好,经过了冬天之后,来年用它做种子,要长出更多更好的丝瓜苗子,结出更多更甜味的丝瓜。

看了一会儿后,我回到了学校的大门。后来回想起那个冬天清晨的早晨,见到的枯藤上掉着的丝瓜,感到是植物虽然是虽枯犹荣,经历冬天不改变心中所念,想到了我自己,感到很惭愧了。我想让自己心中拥有一种坚强和信念,能经历冬天,也能经历春天,成为一个千难万险都不怕的人,虽痛却以痛为乐,坚强地活下去,争取人生的明天,也相信中国的明天会更好,我还是不能放下前进的脚步。

赏花

最近的一天早晨,我去小院的草坪散步。

草坪以南,有好多棵小杜鹃树,枝上有正新绽开的小杜鹃花,花朵虽不大,却红艳,散发出极清香的味道;可枝上有很早开放的小杜鹃花,却已经凋谢了,明显枯萎的样子,叫我由不得有些伤感,这又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在冬天看到了小杜鹃花还在开放着,给热爱生活的人带来新希望,有一种化冬天为春天之感,这是我很感谢,这还正在绽开的小杜鹃花的原因!我当时真想偷摘一朵小杜鹃花带回家,放在我的电脑桌前,在我写作时,让我给我灵感和快乐心情,这真是我的不对和好笑之处了。

花无百日红,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它把世上万物的生命规律表达了出来。

人不就是一朵花吗?少年青年的花朵曾经开放着,转眼却凋了,成了中年老年。

把一年比为一朵花,到来年,它虽还会再开放,却不是以往的那一朵花了。

爷爷奶奶曾经活在世界上,有过的小年中年老年,像花一样四季开放着,可是有一天,凋谢了,落在了泥土之中。回忆亲人在世时对我的关心,当时给我说的话,还像刚才说过一样,爷爷奶奶心疼孙子只不过是一种名望,并不想让你对对我们怎么样,只不过是能记得爷爷奶奶就行了。

昨天是一朵花儿,我想再一回看到你曾经开放的花儿,可是今天来到了,花枝将会开出新的花儿,我多么想再一回看到你昨日的美容。

忽然想到,我在人世间走了一回,经历过的痛苦,叫我流泪,它是我自己给我的,是人性在扭曲之后发生的事情;在它的反面,我也曾得到很多好心人的帮助,让我能温饱地活在世上。感谢大自然的变化之美丽,一年四季的轮换在教育着我,总有很多生活的好人好事在感动着我,我看到了是如同四季常开的花儿一样美丽。我不要伤感,但伤感却是人生必定要有的体会,可是我在经历之后,会创造在精神方面的另外一种快乐。

小杜鹃花,你能在冬天开放,已是让我很高兴了。虽然你的枝上有很多枯萎了,让我如有一悲一喜之变化,这就是真实,这就是人生,整个生命运行的轨迹,有那一位能少掉呢!

我在小杜鹃花前站了很久,看它了很久,想把我心中所有的心事全对它说出来,有那么一种积聚在心中的一种痛之气,全化得无踪无影了。

人世间就是这样吵吵闹闹,人们相互之间给自己带来痛苦,人自己折磨自己,让我对自己对人有了这样刻骨本质上的认识理解。天堂在哪里?就在我的心中。我又用这一句话来安慰我,用红灯记中李奶奶教育李铁梅的话,你要坚强。。。。。擦掉眼泪,忘掉昨日的痛,记着昨日的甜。新的一天是这么清新,这天的生活一定会有诗意的,等着你去发现。

当我散完步,离开小杜绝花时,又回头看了一眼小杜绝花树,心中忽然听到了小杜鹃花树亲切地给我说:“你要让自己振作起来吧,你不要悲伤,你要坚强,你要快乐,命运就在你手中,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的春天已来到了。”我听了后,不知怎么去感谢小杜鹃花树了。

读纪伯论散文诗的一点感想

我读纪伯论《致我的穷朋友》,有几段文字特打动我。

“不要绝望,不要垂头丧气!透过这世界的黑暗,透过钱财,透过乌云,透过以太,透过一切的一切,还存一种力量,那就是真正的公正,真正的仁慈,真正的同情,真正的博爱。

你们好似在阴暗处的花,一有惠风徐来时,会把你们的种子带到阳光下,过上美好的日子。

你们如同补冬雪压住的光秃秃的树,再有春来时,会使你们葱葱茏茏,枝繁叶茂。

真理将会撕破泪容,让我们露出笑脸。”

回想我的人生经历中,有个通达顺利之时,也有过失落,命运的大门并没有向我打开,我的心情曾经绝望过,可是我看见了透过这种种,令人满意之中所包含的另外一种美德,就是那就是真正的公正,真正的仁慈,真正的同情,真正的博爱。

我曾如冬天冬雪压住的光秃秃的树。有一天是晨,听到了一种很强暴的声音,像雷电咆哮一样,像****般地向我击打,我虽并不被此而恐惧,伤感地也有几滴泪水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坐在一个小屋,绝望和悲愤占居着我的心,眼睛发呆,向很远的地方看着什么。

这时候,我身边的一位蒙娜丽莎般美的老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脸上露出春天般的微笑,用极温柔亲切的声音,和我说话。

“在这冬天的时候,你不能伤感自己太过份!”

她用大姐般的睛睛,看我脸上表情的变化。

我说:“不会的!一切不好的事情来时,我能经得起,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不会折磨自己的。”

我知道我说的话,是给自己打气,并不是那么自信,相信这乌云的瞬间就能很快过去了。

当我说了这话后,蒙娜丽莎般美的老师,微笑着对我说:“只要不折磨自己就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她走的时候,把她的柔美鲜嫩的纤手,伸出来,让我握了很久,并再三给我安慰着,然后慢慢地离开我的小屋,走到外面的场里。

这一情景,我永远难忘,虽然她现在不在我身边的地方。

八十年代初,我刚从音乐学院自费学习毕业,一时没有找到工作,还呆在家里。

舅舅坐在火车上,竟联系上一位女老师,通过她,那一年过年后,收到了她们县里文教局长写给我的信,要我到县里文化馆搞音乐工作,这对于我实在是天外来音。

到那县后,经县里的音乐老师考试后,最后决定录用了我。记得在文教局局长的办公室,他给我说:“我们决定录用你了,每月工资是,住在文教局大楼四楼。”他给我说话的声音,是那么亲切,当时感动的不知怎样才能感谢他的心情。

在人生中,每一回感到最难的时候,总有人在帮助我,让我从一个没有希望的时候,好像又见到了充满希望的春天。

我从这许多好人的身上,看到了的就是真正的同情,真正的博爱,它真的是让我透过,人生的乌云之后有了一种强大的力量。

再后来,我心情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知道一切都在一阴一阳变化之中,正因为人生的命运有艰难曲折坎坷,才给了人奋进的力量。自己也必须拥有一颗博大的仁慈之心,对自己爱,对他人的爱,走向一个更大爱的空间,用恨对待曾对不起你的人和事,是软弱的表现,爱你宽容让你曾很没有面子受了那么多难过的人,因他给你了生命的力量,让你变成一只大鹰在天空自在的飞舞,有了精神的觉醒,再不要人为的自己打倒自己,把一切事情都看得很难,还有人心的天地比什么都大,还有美的很多东西,要去努力向它靠近。

这些认识上改变,我是要感谢黎巴嫩的诗人纪伯论的,让我明白了,人的心灵不论在什么时候,遇到了多难的事情,就像在夜里,在冬天里那么漫长,千万不要让心灵产生绝望,要看到生活中美的地方,相信爱的力量,爱和美能救人的灵魂,正如纪伯论说的那样:你们好似在阴暗处的花,一有惠风徐来时,会把你们的种子带到阳光下,过上美好的日子。

你们如同补冬雪压住的光秃秃的树,再有春来时,会使你们葱葱茏茏,枝繁叶茂。

美的感悟

我读纪伯论的散文诗《美》,他这样说:我奉劝这些人,把美当作宗教。。。。。。因为美是万物完美的征象,体现在理智的成果上。。。。。你们要相信美的神力!——它是你们珍惜生命的开端,是你们热爱幸福的起源。然后,你们可以向她——美忏悔!因为美可以把你们的心送到女人的宝座前,——那儿像一面明镜,你们的所作所为,都能照见你们的所作所为都能照见;美可以使你们的灵魂归真返璞至大自然——那儿本是你们生命的起源。

受诗人谈美的启示,我这里稍写些大自然之美和人性之美。

最近一天早晨起床,听到外面哗哗地雨声,站到窗子下,向玻璃窗外望去。

在院子东南边上,有一棵细细高大的杉树,在大雨中左右抖动着,顶处的树枝上叶瓣儿越发葱绿。雨依然强面有力地下着,可是这棵杉树欣喜地接受,感觉里它有很多从容安静。

到九寨沟,我看了原始森林。当我走近跟前看时,每一棵树都粗壮,笔直,伸向天空,一棵一棵地连成一片,遮蔽了天空,地上,只从树影的缝隙中露出了天空。这树是谁栽的?是天然生长的。当时让我震撼的就是大自然的力量之感,感到自己身上有时表现得那么面对事情脆弱,想这大树的力量给了我,因这这里的每一棵大树一年四季经受了多少风雨雷电,都能经得起。

小时候,有一天下雨,我站在院子东边的一棵柿子树前,这是秋天,记得树上的柿子红了,有一树枝上有一个红蛋柿软了,看它时,甜香味就来到了心里,我上到树上把它摘了下来,吃完了后,那甜味还久久的不散。

雨在不停地下着,滴滴嗒嗒,把那每一片柿叶打得响,从树上往树上看,一树红艳艳的柿子,给了我很多美的想像。雨声中有一种大自然本身奏响的音乐声,把那柿叶打得嘭嘭地响。这时候的我,还是一位少年,却在心中想像着,有一天我要到外边的大城市去找到一个工作,离开这乡村。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个下雨天。我坐在家里东边的炕前拉二胡,父亲走过来,对我说:“像杀鸡一样,吵得大人受不了,要拉,到外边屋后边去拉。”我见父亲反对了,无可奈何,只好一手端了一把木椅子,一手拿着二胡,到了屋北的屋檐下练习着拉二胡。

雨正在无休止地下着,北边的山被大雾笼罩住。北边山下边有我家的三棵大柿树,在这大雨中,像是英雄一样,任意被大雨浇灌着。我拉二胡的琴声,和这狂雨合在一起,分不清是雨声还是我的琴声,还是让我看清了我家的柿树,在大雨中那种归然不动英雄之气,这个记忆如铭心刻骨记在我的心中了。

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我爷爷的小院子有一棵梧桐树。

这棵梧桐树是我三叔还在上小学时,有一天中午带回来一个梧桐树的根芽埋在了院子向西的地方。

这棵梧桐树冒出地面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芽儿,再后来一天天地变化着,最后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我儿时,在这棵树上边,打过家里的一个铜洗脸盆,当作锣敲,发出了铜韵般的颤响,这是我曾经玩得最开心的事情。

夏天里酷暑,爷爷家里来了客人,都是最亲的人,比如说我的姑和姑夫,吃午饭时,一边坐在桐树树下乘凉,一边端着饭碗吃着饭,脸上滚出了油质的汗水。

我在这棵梧桐树上看到了一年四季的变化。春天开始的时候,梧桐树枝上开始长出了新的绿芽儿。

再过了些时间,那绿芽儿竟长成了如扇子一样大的梧桐叶子。秋天的时候,树上有时掉几片梧桐叶子,那叶子在我的感觉里总是如扇子一样大。

冬天时候,梧桐树变成了光秃了。我是多希望它的树上的叶子永不要落去才好。冬天时,站在树上为它而忧过,盼望着春天再来到。

一年四季在树下,当太阳照在它的身上时,它总把一大片梧桐树影倒影大院子里,院子的地上,像有一朵一朵大红花开了的影子一样,那梧桐树上有几份悄然。

它的影子一年四季在老屋的墙壁上不同的变化光照的位置不同,成了奶奶做饭掌握时间的标记。冬天的时候,太阳照进了小院子,照到了梧桐树上,梧桐树影上老屋的窗上上面老早地就到了。实际上是到了午时,要做午饭了,奶奶就开始拉起风箱的杆子,灶洞里火苗格外的红艳,呼呼地响。

爷爷的院子的梧桐树的根伸到很长,伸到邻居家的后院子,后来也长了一棵梧桐树,我曾到他家后小院子时见过他家的梧桐树,让人体会到这梧桐树的生命力是多么强啊。

不知为什么,我对树的感情是如此之深。

我爷爷有二间街屋,门前有一棵特别大的树,树身有好几个人搂不过来。村人在极左时,为了烧柴,当把当作公树,给砍伐了,没有人能记得,可是我想起过它,竟很思念它,像想一个亲人一样,它离我很远了。

我父母亲的门前,有一棵杏树,它是我小时候吃过杏后将杏核儿

埋在地上长的。蓄着我的梦想,要想叫它长成杏树结杏子。

杏树长出来了,而且是真正长成一棵大杏树。到了杏子熟的时候,村中邻居来我家玩,走时,母亲用一把竹杆对着熟了的杏打,地上就哗哗地掉了很多杏子,母亲拾起来,让邻居撩在怀里的衣服里带回家,那种真情,让我难忘。

我家那些树现在在哪儿?爷爷院子本来有梧桐树,有葡萄树,后辈人盖屋子,砍伐了它,每回再到爷爷的院子时,就让我不由得回忆当年那些树的感觉。

我家有一棵特别大的柿子树,正好长在电线经过的地方,说它影响电线,被砍伐了。

这许许多多的树,再也看不到它,可是它从前给我美好记忆的一切,却依然记起。并不是树,而是和我成长的经历,对它产生的美好感情联系在一起了。

本来,我还想从别的方面来写我发现的万物细微的美好,就先以树来写这篇,一棵树,竟让我想到了很多的树,人是树,树是人,树的成长不也是和人的成长一样吗。相信天地中有一种精神,在树的身上也有,在人的心中的也有,那就是一种天地万物联系在一起,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欣赏之美,这种美能不能理解为天地的精神,就是仁爱的精神,因有有了爱,才去爱万物,才去发现万物的闰,也是爱了人自己,也开发了人创造无限美的能力。

美的感悟——水的美丽

水的美丽是什么?水是动感,不管是大河小河,大江小溪流,都是永远休止地向前流动着,让我感受到一种力量的美感。

让我从记忆中,先找到对家乡水的一些美感记忆。

我们家乡的河叫丹江河。小时候,村人给我说过,丹江河水流经我们村子时,河面显示出一个簸箕形。

夏日里,有一天早晨,我上山给家里的牛割草,站在山的最顶处看丹江,弯弯曲曲的,像一条长长的银带子,让我对它产生美丽的想象,这河流到什么地方去。

夏天里,中午时,看父母亲不注意时,就偷偷地跑到丹江河里去玩水。

站在岸上,脱掉全身衣服,光着身子就哗地一下跳到水中,水真急,睡在上面,一下子游里好几十丈远,到了浅水处,站住了,双手扶着岩坝子,爬上岸去,然后再跳到水中,再游。

有一年夏日,长了大水才慢慢地消下去,水面的水还是红的。下午,我一个人去玩水,刚一下水,全身全被水打翻了,冲了很远一段后,我小在浅水里,人露出来了。

站在岸上的村里李老师的女儿水云,紧张的大声的喊道:“梦想叫水冲跑了。”

我感到没有什么事情。可是爷爷听到后,很快来到了河岸,我上了崖,爷爷一把拉住我的手,骂道:“狗日的,以后要是再到河是玩水,我就要把你的腿打坏。”我吓的一句不敢我说什么,跟着爷爷回家。这一件小事,是我感受到了爷爷对孙子那种关心的心情。

快到秋天了,天还是有些热,有个下午,我到丹江河玩水。有一个大旋窝,在里边能转来转去,我在水面上漂着转了一圈又一圈。有时,站在水里,向上走着,感到水的冲力,反而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快感。

这天下午,还看见一位村里的青年,叫启民,他是很会玩水的,一会儿一个游的动作。

这个青年和我能说相同心里的话。他很有文艺表演才能,会唱当地的秦腔,曾给他学过好多段子。

这个青年人,因为当时他的家很穷,很难找到对像,到了山外招人了。从那以后很久没有再看见过它。

我对家乡水的记忆。

村人吃水是一件大事,因离村子很远,有一口清泉水,就在丹江河北边的小山下边。

爷爷是最心疼我的,有什么好吃的,我去了后,爷爷是我给我拿出来吃。我能对爷爷做些什么好事呢?就去丹江河的泉水跟前,帮助爷爷挑一担水。挑到爷爷的屋子里,倒到水瓮里边。我和爷爷奶都高兴。

村子里有一个业余剧团,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吹竹笛,被村子里小学的老师苏石头叔发现了,他常常叫我到村剧团参加排节目,还能为家里挣上便宜工分。

记得有好多回晚上,石头叔就在我家小院子外面喊我:“梦想,明天到大队排节目来。”我听见了,答应着,“听到了。”石头叔才他回家去。这都是些爱热闹的工作责任心。

有一段时间,好久没有排节目,我有些急,就到石头叔,想给他要求排节目,为了这个愿望,就挑起他家的水桶,去丹江河北崖边的泉水前挑了一担水。

石头叔坐在他家的床边上,给我拿了一本歌曲,给我说:“这里面的歌曲,你把它翻一下,给大家教。”这在我当时看成最大的乐事了。

有一个春天的早晨,我和父亲推磨子,推的是玉米碜子。推到中间,父亲用箩筛细玉米碜子,我却在这时候,跪到了区里的医院做饭的军良叔那里,因这原来在县里文公团当演员,因嗓子不好了,才改行了,大队排节目他常去帮忙。

我到了军良叔的厨房,给他说:“你帮我教些秦腔唱腔?”他说:“你先等一会儿,让我把活干完了,咱俩一起玩。”他正在用刀切猪肉。

我为了让他能教我学习唱几段秦腔,就挑起了他的水桶,去了丹江河,记得有一个小石山,一台一台的用石头磊成的台梯,用着一担水上时,累的上气不接上气,但一想到那音乐,就感到不累了,一步一叔迈起有力的脚上上完了石梯,把一担水挑回到军良叔的厨房才算完事。水倒到水瓮里,额上的汗水豆大如晶莹剔透的水珠冒出来。

军良叔做完他的活后,拿出一根竹笛,站在院子里,给我吹了好多段秦腔曲子,还帮我抄在一个小本上给了我。

当我回到磨房时,父亲看见我后,不说一句话。我拿上一根竹笛和父亲推着磨,还拿出竹笛吹起刚学会的曲子,内心中有一种无法阻挡的快乐。

我们当地人烧紫很困难。有一年夏天长大水了,记是是早晨,水正长着,父亲站在边的水中,到了父亲的胸前,手上拿一个小燕子笼子,捞着水面上漂来的些末,一小笼子满了后,上到河滩上边,倒了后,又下到水里边。那一回,父亲到下午,捞了三十多背笼柴末,然后又一背笼一背笼背到家的小院子。

每一回想到这事时,我都想掉眼泪,因为这是做一件冒险的事情,把自己的生命搭在里边,心想,父亲为了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多小辛苦啊呀!

家乡的水,总是让我从中受到爱的感受联想到一起。村中的老人挑不了水,母亲总叫我帮助人家挑水,当是力气并不是很足的,一担水倒在人家的水瓮里边,走出门时,满头满脸汗水直掉,我用衣袖子去擦一下,才轻松了下来。

小时候,曾在丹江河边见过纤夫拉船,船拉着货物,在水面上行着。可是人背上扶着长长的绳子,弯着腰拼命拉着,双脚踩的中沙难岩石,这种吃苦者的形象永记我心间。

同姓的爷盖房子,从山里买好了很多木头,系成了一排一排的,天黑的时候,我也帮助赶木头。

一排排木头,在丹江河面上漂着,我坐在了一个排上边,快到村子的河面上了,水很深,排翻了,一下子把我打翻在水面上,当时感受到了闷的难受,喝了很多水,是我命大,一会儿,我就从离开了排,到了浅水处。

那天晚上的月色明亮,到了村子河面上,那月光铺在了水面上,月亮倒影在水底。那么平静,那么平静,可是人们为了生存,是多么繁忙啊。

小时候,受过村中不讲理的人欺侮过。有一回,在一个小屋子里的地上,我和好几位村人坐在一起,一位大高个子的西街的人,向我脸上打耳光,打了好多下子。因为我年小,无法还他。

长大后,有一年回村,我在泉水边上见到一位当时的青年人,还像小时那样讽刺我的样子,一脸怪笑,当着我爱人的面说起小时候受辱之事,我没有说一句话。而对于我,一切一切的,早如风一样的远去了,我想,这些早年的受辱的小事情,给了我多么大的力量,我一定要活出个样子,不是给你们看,而是给我自己看。正如纪伯念论说的,命运给人的一切所谓坏的,实在是人的老师,那真正是动力,真的给了我大鹰的翅膀。

上面这些都是我感受到家乡的水的美,它永远在我的心中流淌着。让我回忆我的故乡之情,给了我人生奋进的力量,都是源于故乡的水,对故乡的爱的感情依然是这样浓郁,因我是喝着家乡的水长大的,这条生命之河,这生命的清泉水,这一切一切的,都和我有了生命感情的联系,让我对你赞不完写不尽,我梦中的故乡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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