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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伤

韩冰儿顿时怔住,脑中回响着火烈杀意逼人的声音,心下一片冰凉,她的嗓音喑哑,却勉力撑住不让自己面露一丝担忧,艰难地吐出一句:“恩,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怎,怎么?”没由来的一阵结巴,她不着痕迹地将脑袋稍稍压低了一分。有些害怕被重隐看穿她的提心吊胆,不想让他分神担忧自己,韩冰儿轻轻吐息,平缓着紧张的神经。

“有事瞒着我?”捉过她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小心地摩挲了两下。他听到她吃痛的闷哼,手指轻颤,不敢再碰她。

韩冰儿顿时心跳如鼓,脸上的疼早已微不足道。不能让重隐身陷险境,她要和他毫发无伤地逃出烈火宫,此刻的她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她佯装镇定,抬头望着他,缄口不言。

“算了,我不多问。”重隐叹口气,“知不知道他为何要抓你来此?”

韩冰儿啊了一声,随即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赶忙闭了嘴。念及之前火烈说得那番话,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又烧了起来,未免重隐问出一句“你的脸怎么更红了”,她胡乱地点着脑袋想要掩饰过去。

“哼,他那邪功没有女人就练不成,双修这种法子,也只有异族人才想得出来。”重隐不屑地冷冷嗤道。

韩冰儿恍然大悟:怪不得火烈要费尽心机将她弄回烈火宫了。想来也是,若是单纯的只想要她的身子,在茶庄他就可以……

而双修,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且稍有不慎便会有火入魔,若无完全的把握,怕是连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的。而体内的媚药药性之所以还未发作,大概也是因为时辰未到的缘故。原来如此啊……

砰!脑中赫地划过一声巨响。想通这种事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她在心底狠狠“呸”了两下,将思绪拉回正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刚握上重隐的手,却听得他说,“把眼睛闭上。”

韩冰儿不解地歪了歪头……“等会会有你不敢看的东西蹿出来。”

他说得隐晦,但她敏感得很,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蛇!

这儿是烈火宫,待的全是异族人,他们那种疯狂的蛇崇拜,光是想想都让她觉得毛骨悚然。抬头看了看绘着诡谲图腾的壁画,韩冰儿寒毛直竖,觉得那简直就是一团又一团缠绕在一起的大蟒,眼睛像是被刺了一下,她别过头,捂住心口呼呼喘气。

“有很多么?”韩冰儿怕归怕,但知己知彼还是很重要的。

“这里有它们的窝。”

韩冰儿霎时被吓得站立不稳,软绵绵地趔趄了一下,脑子却在那一瞬忽然灵光了起来。“我有办法。”

想起那一日,溪涧旁,水冽扯下胸前的饰物塞进她手中,郑重道:“你带着它,就如同我一直在你身边一样。以后若遇到蛇,你不必再害怕。”

彼时他的双眸莹亮,温柔而又缱绻,仿佛能盛下一个世纪的阳光。唇边微漾的笑靥,芳华足以盖过尘世间所有的美好。

只是,过去了,全都过去了。连他的名字,都不是真实的。一切只是一个局,一场欺骗,却换了她一颗心,一份信任,一片真情。真是蠢到极点!

她自嘲地笑,又在心底数落了自己百遍千遍,却仍觉得不解气。

碍于时间紧迫,韩冰儿从那奇形怪状的项坠上折下一方小角,她将脑海中的伤情尽数驱走,沉声道:“吞了它。”

不等重隐发问,她凑近一步,直接塞入了他口里,“这样那些蛇就不敢再靠近了。我们快走。”

重隐二话不说便咽了下去。他一边点头,一边拦腰抱起她,循着来时的路飞身而去。

劲风沿着耳际呼啸而过,韩冰儿闭着眼,伏在重隐的怀中,静享这片刻的安宁。脑海之中,一袭白袍,仙风道骨的男子不期而至。

白寒清。

默念着那三个字,韩冰儿缓缓睁开眼睛。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不管他武功有多高强后台有多硬,但是,火烈的实力和势力也不可小觑,毕竟他是能让正派人士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

他们俩一正一邪,井水不犯河水了那么多年,别说正面交锋,连照面都没机会打上一次,但却一直相互忌惮着。若真对上了,谁胜谁负,还真是个未知数。

正毫无逻辑地乱想着,一道凛冽的掌风径直向他们逼来,快如闪电!

“重隐小心!”

她本能地背过身子想要挡住他,所幸在她大喊出声的同时重隐已逆着那股气流,敏捷地跃到了另一方。

下一瞬,“轰……”

尾随而至的巨响,排山倒海一般刺入耳膜,仿佛要沿着脉络冲破天灵盖。砂石乱走,木柱横飞,烟雾铺天盖地,不断四散蔓延。

韩冰儿在劫后余生中久久无法回神,她怔怔望着坍塌了一半,还在不住倾倒的巨大墙面,完全无法想象,若是重隐再慢一步,他们两人会落得怎样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啊……打偏了。”一抹令人无法忽视的艳红在沙尘中若隐若现。

直到被重隐放下,又听得他问“有没有受伤”,韩冰儿才后知后觉地摇了摇头,双眼依旧毫无焦距,仿佛一只迷了路的羊羔。

重隐沉着脸,站到她身前,将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挡住,就连衣角都没露出半分。明亮的星眸倏地一凛,又一阵狂风急冲而出,那是他的杀意,势如破竹直刺正前方半模糊半清晰的身影。

“哗……”

空气被尖利的劲道撕开,一裂到底。片刻的功夫,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的喧嚣静止。

翻飞的轻风,缓缓擦过他的脸庞,两三绺青丝扬起,复又慢慢落下。他眯起明眸,猛烈的霸气入木三分,朱唇轻启,皓齿雪白。

“就凭你,也想同我动手?”

令人赏心悦目的声音在空旷的长廊中央盘旋,话中浓浓的不屑狂傲地凌驾于重隐的杀气之上。

就仿佛,天地之大,尘寰之中,尽由他主宰一般。

后背浮起阵阵寒意,韩冰儿抬起眼,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小心翼翼地吸入了一口空气。她扯住重隐的手腕,用尽全力晃了晃,劝道:“不要和他打,不要。”

重隐没有回头,只是将目光斜了半分。他知她是在担心自己,心下一暖,安慰回道:“你放心,死不了的。”

韩冰儿愣住,被他一句话弄得哭不是笑也不是,左思右想了半晌,脑中却还是空空如也,半个字都没有冒出来。

重隐抽出手,上前一步,昂首挺胸,杀意迸露,森然宣战:“怎么,怕了我?不敢?”

火烈将手背在腰后,纤长的十指隐在袖袍之中,影影绰绰,泻出一圈淡淡的光晕。刀片一般薄的唇勾起的弧度足以割断人的脖子,冷笑外溢,寒霜一般冻人心扉,凛然的霸气横冲直撞,紧紧逼迫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

“呵,不过是傅雨晴门下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有胆子在我面前挑衅。你师傅没告诉过你,行走江湖,不知收敛,锋芒太露的后果么?”

重隐面无表情的,吐出的话中带着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冰冷果决,“我师傅倒是告诉过我,你那一身功夫是怎样练成的。今夜是十五月圆之夜,你的功力不足五成。还是说……”他故意顿了顿,等着火烈沉敛的面容又黑了一分,才挑眉悠然道,“你要仗着出道久,资历老,求我放你一马?”

火烈绝色的脸庞刹那间阴云密布,凌厉的眼中火石飞溅,怎一个黑云压城城欲摧了得!

没人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也没人知道他是何时出手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未能看清火烈的动作,包括他悄无声息地忽然出现在他俩眼前,包括他快如雷电地一连出了几十掌,包括他千变万化而又霸道狠辣的招式。而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刹之间的事。

别说出手相助,她连提醒就站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一声都来不及。

重隐的先机输得理所当然,然而,这却是高手过招的大忌。

而现下两人皆毫不相让,真气疯狂地游走爆裂,四周的梁柱支撑不住,一根接着一根粉身碎骨,阵阵巨响轰然而来,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乱舞的黑发,强大的气场,夺目而飘摇的红衣,仿佛立于山巅嗜血而凶猛的狂狮,一抖鬃毛,怒吼一声:谁敢靠近,我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声震大地。

火烈游刃有余地占着上风,气定神闲地半阖着眼眸,唇角露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却不急于取重隐的性命,像是很享受同他打斗的过程。

重隐撑得很吃力,尽管他能挡下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但苦于无法回击,只是在白白浪费体力与真气。她从他的脸上见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态,那种于无力中的死死挣扎,生生扎痛了她的眼,连同她的心,下一刻,撕扯出殷红的鲜血,汩汩外流。

“主上,我快要看不下去了。”

“重隐!”韩冰儿失声大喊,急于上前接住他。

“别动,如果你还要命的话。”

“左护法,你若将她弄死了,上哪再去给我找个至阴体质的女子来?”

“你只管放心。你不在宫中的这段日子里,我已物色好了。”他不咸不淡道,这么说着,却还是松开了手。

火烈无奈地笑,他也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为何会为了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同季云争锋相对起来了。

这次总算没有拦路虎拦在她面前。韩冰儿跪在地上,轻轻唤着他,泪水悬而未滴,才刚握住他的手,却听得火烈施施然吐出一句……“来人,将他扔进蛇窟。”

只是……

“重隐,你醒醒啊。”韩冰儿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旁若无人地抬起重隐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分外眷恋而又温柔地轻声道,“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恩?”

两个黑衣人沉默着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主上花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在此女子身上,费尽心力只为博她一笑,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得罪与否,可关系着他们的性命,轻举妄动不得。

她顿时乱了阵脚,泪水直直落下,半点不由她自己控制。连点住他穴道的手指都在频频发着抖,韩冰儿咬住唇,拼命地想要掩去自己脆弱而又无助的窝囊样。血总算被止住,但却是暂时的,谁也料不到下一次的爆发会是多么的惨烈。

“重隐,你不要吓我……”

两人见局面僵持不下,又暗自用了一阵劲,却还是徒劳无功,她攥得太紧,似乎是无意识的,但力道却大得惊人。明明已是中了‘琼浆’,被药性制得应该连废人也不如了才对。

其中一个瑟缩着回过头,吞吐问道:“主上,这……”

火烈自在地抚着衣袖,眼皮都没抬一下,但面上的冰冷神色可以冻结整个春日,“砍了。”他淡淡道。

手下两人愣住,又是一次整齐的面面相觑。但迫于火烈的威势,他们不敢再多问,只好朝季云投去询求的一眼,盼着左护法救场。

季云不动声色,视线似有似无地扫过韩冰儿牢牢握着重隐右手的那条手臂。

二人顿时会意,冷然拔刀。

锃亮的刀锋投射的白光照在韩冰儿的脸上,刺眼异常;出鞘之声似是混着血的腥味,令人头皮发麻。

刀悬在韩冰儿的头顶。

而她充目不见,充耳不闻,只是僵硬着身子纹丝不动,眼睛片刻不离躺在地上昏迷至深的男子,如同一具被抽干了气血的行尸走肉,灵魂浮在半空里飘飘荡荡,看不到一丝活气。

见她至此还执迷不悟,刀,不带一丝犹豫地落下,迅猛如电!然而比这还快的,是火烈的掌风,仅仅是状似无意的一划,刀便铿锵两声四分五裂,啪啪啪啪地落了一地,像是下了一场细碎而锋利的铁雨。

“主上饶命!”

两个黑衣人不敢再动,吓得全身冷汗直冒,异口同声地拼命求饶。

“若还有下次,我会直接削了你们的脑袋。”

恨不得将头埋进土里的两个手下一连应是,无尽的恐惧席卷着他们的身心,生怕一个没留意,就身首异处了。

“阴晴不定。”季云拢了拢青衣,平稳的唇线几乎未动,不冷不热地下着结论,不言而喻的数落洋溢于字里行间。

火烈全当了耳旁风,听完便过。他走上前,出了重手一把扯起韩冰儿,声线冷绝:“你若是连他这口气也不想要了,我不介意成全你。”

韩冰儿的手臂几乎快要被他整得脱臼,刺骨的疼刷地一下游走于全身,弄得她激灵不已。她回过头,默默凝视着对面精致而无可挑剔的脸庞,泪痕犹在,然而她的双眸晶亮,毫无湿意。

火烈勾起唇角冷笑,极其安静地回望着她。他等着她说些什么,骂也好恨也好,厌恶也好唾弃也好,所有的一切,他通通会照单全收。

然而韩冰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闭上眼,死死咬住唇。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松开了那只握着重隐的手。

“给我拖走。”

这一次,她没有再哭,眉眼中的清雅张扬而浓烈,冷淡得仿佛一切都已与她无关了一般。就算听到重隐的身子摩擦着地面发出的沉重的声响,就算眼睁睁看着奄奄一息的重隐离她越来越远,就快要消失不见,她依旧吐息平稳,毫无异状。

火烈蹙眉,正要开口,却机警地觉察到背后有异动。他微一侧身,季云便知根知底地挡在他身前,韩冰儿被自然地剩在一边。

一直撑到这一刻,她才敢透出半口气,余光往后轻轻扫了一眼,尽管瞥不见任何物事,但至少,重隐刚刚便是沿着那个方向被带走的。

为了保住他的命,她只能这么做。就算只剩下一口气,但那至少还留有活的希望。重隐,撑住!在我来找你之前,千万、千万不要死……

另一边,火烈和季云严阵以待。

“来了。”

季云一面平淡地吐出两个字,一面飞身,离弦之箭一般直射而出。

“喂,你怎么比我还心急!”火烈很是不满地在后头大声嚷嚷,却也没紧随其后,抱着臂,一副准备悠闲观战的姿态。

四周升腾的杀气让韩冰儿目眩不已,她原本低垂的头被迫仰起,只见一青一白两道人影短兵相接地擦过,真气狂龙般胡冲乱撞,不时地掀开砖瓦,截断墙垣,所到之处狼藉一片,惨不忍睹。

白寒清!

胜雪的白衣飘摇,被疾风鼓动得猎猎作响,一股强劲的英气扑面而来。未系的青丝服帖地垂着,像是一朵静静等待绽放的墨色的花,在透进来的月光下,更显一丝幽寂。银色的半张面具,流光匆匆而过,衬着他深邃而又释然的眸色,惊艳了静好的岁月。

代表着他身份的紫竹箫挂在腰际,与带着流苏的玉佩轻轻碰撞,像是想于这注定是不平凡的夜里,急欲诉说点什么。

韩冰儿的双眸倏然圆睁,头又往上仰了两分:他真的来了!就在自己的眼前!

那一刻,也不知是激动多一些还是感动多一些。她只知道自己的心,一刻不停地由上至下起起伏伏,频率之快,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

“为何不出剑?”季云淡漠地开口,脸上的伤疤轻轻动了动,不知怎么的,总能让人带起一丝不忍观望的却步来。

“你还不够格。”白寒清举手投足之间的潇洒赤、果而张扬,话中的嗤笑完全没有给季云留下丝毫的颜面。

韩冰儿顿时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紧张得心脏狂跳,却正巧碰上他低头传来的温煦柔和的目光。那一瞬,如同阳光直撞阴霾,她有些呆滞地立着,一时之间无法思考,就在刚才那刻脑子里还在担忧他的轻敌自大会牵出怎样的恶果瞬间被巨大的空白所取代。

而季云,面对着白寒清的嘲讽却完全不受影响,连反唇相讥都省了,直接对准他的心口出掌。

火烈静静看着,不言不语,只低低而充满邪气地笑了一下。

心中犹疑顿生,他突如其来的静观其变让韩冰儿坐立不安。

白寒清敛了大意,毫不避缩,迎面接下。

双方掌力对峙,真气扩散,直震九霄!

不得不说,之前重隐受了重伤衣染鲜血面无人色的模样刻进韩冰儿灵魂深处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以致于她见到白寒清与季云两掌相交,面对面地拼着内力,都有一种他们其中一人会从高空忽然落下,非死即伤的错觉。

说白了,她就是在为白寒清担心,只是尚未自知罢了。打着害怕再见到惨剧的幌子,也只是想要给自己一些微不足道的底气而已。能用自欺欺人换来丁点的安心,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不管理智如何抗拒,不管一颗心怎样七上八下地悬着,她的视线还是牢牢锁住正上方,一刻也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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