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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隐被救回

韩冰儿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半抬起了头,犀利如刃般的一双招子机警地扫视着四面八方。

天空已蒙蒙亮,东边一抹鱼肚白,只是晨光还未高照,几方灰暗犹如鳞波般静静地搁在苍穹之上,不言亦不语。

她将手背贴上额头,轻轻吐出一口气。撑着坐起,满目的青紫交错,其间还夹杂着耀眼的红,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白。

想来是他刻意隐了气息而去,再加之她乏得厉害,根本无从察觉。现在这会儿精气神也汇聚得不少了,灵犀被打开,这才意识到本该在身边的人不在了。

再后来……

打住打住!韩冰儿心下一颤,狠狠地晃了晃脑袋,她拍着越来越红的脸颊,试图要将这些的记忆扫出脑海。可偏偏适得其反,越抗拒,那一幕幕便越清晰地在脑中盘旋。

好吧,虽说她是有苦衷的,虽说是药性所致,但她……但她也太混账了不是!

而且,她又将花镜夜与重隐置于何地?算上那让她动了心却又恨得牙痒痒的魔教教主,白寒清,已经是第四个了。旁的都不想多说,光是夺了人家清白之身这一条……韩冰儿顿觉呼吸不畅,她想咆哮,想捶胸顿足,更想找把剑抹脖子解恨:该死的贼老天,你还能让眼下的状况再混乱些嘛?

发泄完了,韩冰儿按住胸口,俯下半边身子,拾起散落在地的凌乱的衣衫,而后按着顺序搁在一旁的大石上,一件一件地重新穿好。

她撑着腰,慢慢走到温泉旁,掬起一捧水扑上脸颊,“呼。”她爽朗地展颜轻轻一笑,吐出一大口浊气,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

才刚套进一只衣袖,眼忽地一花。下一刻,一道白云出岫般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韩冰儿被吓了一跳,急急后退了一大步。

“怎醒得这般早?”

没有银质面具的遮挡,那神祗一般的容颜风姿绝代,眉黛春山,秋水剪瞳,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分开来看其实不过尔尔,顶多只是中等之姿。然而,当这些五官融合在一起,再配上他那倜傥潇洒,遗世独立的气质,浑然天成,真是当之无愧的仙风绰约。

白寒清登时愣住,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两弯桃花眼轻眨,炯炯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动,半晌没有后话。两片不明的红云浮上他洁白的侧脸,妖异非常。面上蛰伏着厚重的隐忍,他敛下双眸,薄薄的唇抿着,徒留一丝苍白的线。

她哑然失笑,暗嘲自己实在是里外难做人。瞧白寒清那秘而不宣的神色,摆明了就是要把昨晚的事全烂在肚子里,死活都不愿被再次提及,就连只是轻轻地擦过了边,也不可以。

这么一来,韩冰儿悲哀地发现,他们之间,捅破了也就是一夜共赴雨,今朝各奔西东的关系。原本的师徒情谊已被她一句话断得一干二净,现在她于他,他于她,还不如大街上擦肩而过的两个陌生人。

唉,为何药性发作之时,在她身边的偏偏是他白寒清呢?并不是想吃完不认账,她还没混到那程度,真的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她在心底苦笑问天:你说说,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若是花镜夜,或者是重隐,那她大可不必在此唉声叹气、进退两难了。再不济,火烈她也能凑合,本就是他给她下的药。虽然完事之后她会恨得想要杀了他,但说实话,有怒可发总比半死不活、犹犹豫豫要好得多。

不过再怎么惆怅伤感,也于事无补了。天下没有后悔药吃,时间无法倒退,她也没有让一切重新来过的本事!

其实……

韩冰儿微微垂下眼睑,羽睫轻颤,纤弱得仿佛一触便会四散,她看得有些出了神。

在清醒过来之后的那一大段空白里,她也扪心自问过,自己是否一直都很喜欢白寒清,不知不觉已对他动了心,才会任由自己胡来而强要了他的身子?

恐怕那份喜欢一直深埋在潜意识里,随着时间的流逝静悄悄地日益沉积,而自己从头至尾都用着幼稚且掩耳盗铃般的方式去遮盖,孩童心性一般地置之不理,却于药性的牵引下猛烈爆发了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真是……乌龙到家了!

韩冰儿无声地叹了口气,双肩轻轻耸动,像是在传达着她心底的无奈与无助。她含着一丝期翼朝白寒清投去一瞥,只是对方的目光却于那一瞬间飞快地转向了另一边,优雅而不着痕迹,漂亮的双眸凝望着远处连绵的青山,自成一道美景,让人不忍打扰。

她咬住下唇,转回视线,自嘲地笑了一下。若她此刻冲动地表明心迹,怕是根本无法让他信服吧?

不管是面上还是骨子都傲气得不可一世的白寒清,若是被她许诺下“我会负责”,“我定会娶你”这一类的誓言,听她一句“我其实早已爱上你了”的表白,大概也只会云淡风轻地一笑而过吧。

昨夜的荒唐不过是一次迫不得已,若他不献身,她就得死。这根本就是个别无选择的死局。世上无爱而欢的男女多了去了,他不想可笑地较真认死理。既做得到云淡风轻,无欲无求,何不将那仅当做笑话一场,黄粱一梦呢?

一个是不愿再提,一个是不敢再提,两个人各怀心思地面对面站着,就像是花丛中忽然拔出的两株树,直挺挺地戳着,发呆。

就在韩冰儿拧眉思索着到底该不该将穿了一半的外袍还给白寒清之时,她蓦地听到了一阵嘶哑的咳嗽声,机敏地扭过头,捕捉到万紫千红中的一缕黑。

那一刻,心跳戛然静止,连呼吸也停了下来。韩冰儿无暇再去想其他,甩开拖沓的外衣,一下子有如神助,撒开蹄子跑得飞快,花枝扑簌响动,花瓣四起飞落,频频擦过她神色焦急的脸庞。

“重隐!”脚下一个踉跄,她大喊一声,直接借力扑了过去,直到触到他冰凉的双手,确定眼前的一切都不是个梦,韩冰儿才喜难自禁地长舒一口气,轻轻地又唤了一声,“重隐……”

躺在她身侧的男子面无人色,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染得空气都是血淋淋的,令人反胃欲呕。根本不知他究竟失了多少的血,重隐双眼紧闭,眉峰锁成一个“川”字,气若游丝,时不时呛出一口血,单薄的身子重重地起伏着,彰显着脆弱,飞溅的艳红扎痛了她的眼。

慌乱地掐住他的手腕寻找脉搏,白寒清的声音却适时从后方清晰地传来,“没用的。除了脉象稍显虚浮之外,你探不到任何异样。他中的是如日中天功,火烈的独门绝技,亦是江湖中最霸道邪门的功夫。好在当时火烈的功力只恢复了五成,重隐又有真气护着心脉,至此,才能险险地吊住了一口气,保住了性命。”

无人守卫,蛇群便是一道最坚固的屏障。那些缠绕在一起,蜿蜒扭曲着的滑溜溜的粗长生物,双目猩红放射着邪光,红中带黑的信子迅猛地探出又缩进,还有那尖利而毒气冲天的獠牙,都像是一把把高高悬在头顶的钢刀,一旦有入侵者出现,便会即刻将来人捅得体无完肤,送他上黄泉!

只不过……

令白寒清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嗜血如命吃惯了人肉的蛇群,竟任由毫无反抗之力已经是奄奄一息的重隐静静地躺在那里,似是根本看不见他一般。

他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上观察了良久,有好几次,都准备出手弄死那一条条朝着重隐方向游去的毒蛇。只是每每那些家伙距离重隐还差一寸之时,皆会忽然调转蛇头,朝着另一方去了,真是说不出的奇怪诡异。

但转念想到昨夜韩冰儿那异常坚决的态度,似乎是一点也不担心重隐会被毒蛇会所伤,他猜想其中或许是别有缘由也说不定。

想起那缠了自己一整夜,早已精疲力竭的小徒弟,怕是现下睡得正香吧。嘴角浮现出一丝浅淡得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笑意,白寒清扯回思绪,凝气提劲,如离弦之箭般嗖地飞了出去。

他脚尖都还未触碰到地面,便抓住了重隐的肩头。风过,尘落,一切归于沉寂。来回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蛇群迷茫地如往常一般蜿蜒游动着,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不管他受的伤有多重!”韩冰儿一声不可抑制的狂吼将白寒清的思绪拉回,她的眼神里透着理智不清,简直可以用目眦尽裂来形容,“你只要告诉我如何替他疗伤!度真气、药疗、就算是拿命换命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救他!”

白寒清沉默了一阵,怔怔地望着一面失控得大喊大叫,暴怒不已,却又强自镇定,一面却还温柔地半抱起重隐的身子,却在他唇角溢出血之后慌乱且又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了回去,手足无措地抚着他脸庞的韩冰儿,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然而不管是哪一个韩冰儿,都在那一瞬重重地于他心口上砸了一下,痛得他几乎全身痉、挛。自己似是被她伤到了,但可笑的是,他却根本弄不清楚个中缘由。

“不开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眼眶几乎是立即染上了一层雾气,韩冰儿“他”了半晌却还是没能接上后话,怯懦着紧抿着唇。这个男子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重要到就连消极的假设,不好的猜测,尽管严峻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她都不想用在他身上。

白寒清的眉皱得死紧,他斟酌着词句,沉声道:“冰儿,冷静下来。就算是我,也无法治愈他的内伤。火烈的如日中天功本就是我门心法的死敌,若我输真气与他,只会令他伤上加伤,到时药石罔顾,神仙也救不了了。”

“怎么会……那他为何要择我同他一道双修?”韩冰儿虽气急攻心,但脑子还是灵光的,一下子点出症结,开口质疑。

许是接受不了她问得那般直接,白寒清以手掩着唇,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清着嗓子。

但看着韩冰儿认真而又焦急的神色,不带一丝一毫的绮念,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正色道:“这两者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双修,顾名思义便是修双方皆能从中提升功力,就算两人的门派内功心法相左,也不会对自身造成任何损伤。火烈是至阳之体,而你则……”

他留意到对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冷,无奈地摇摇头,体贴地立马噤声。看来,她是恨极了那个人,只不过是提了他的名姓,便立即招来了一阵强烈决绝而又咬牙切齿到极致的厌恶。

白寒清叹了口气,本还想与她解释火烈为何会挑上她,世上体质纯阴的女子本就极少,至阴的更是凤毛麟角,何况她还身怀灵剑山庄最上乘的心法。

当初得知她要远赴栖霞之时,他便担心她会被烈火宫盯上。

火烈的如日中天功已炼至第七层……东移。闭关半年用以散功,出关之后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个。

而六个月之后的第一个十五月圆之日,功力便会一层一层地慢慢恢复,再于子时之前与一纯阴女子习双修之法,那他便能真真正正地达到邪功的第七层。

但试想,火烈是何许人物,烈性而暴戾,嗜杀而狠硬,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他不带一点武功,也不见得他就会无害并且远离韩冰儿,不危及到她。

若是他手下的人探到有这么一个能与他们教主完美契合的女子,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她弄到手。

所以,他告诫过她要小心谨慎,他甚至给了她求救用的竹管,他以为她能逃过一劫的,却料不到,让他介怀到寝食难安的地步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白寒清苦笑一声,只得明智地跳过这个话题,复又接道,“然而,如日中天功的可怖就在于,各门各派的真气都无法与之抗衡,它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无底洞一般,能吸尽一切的掌力。其中反噬最大的便是灵剑山庄的内功。只要我输给重隐哪怕是一丝的真气,也足以让他当场毙命!”

听着他条理清晰地一句又一句地道来,韩冰儿的心却一分接一分地往下沉,似乎要一直掉进肺里去,她的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良久,也只能哽咽着挤出一句,“这么说,他没救了?”

这一回白寒清答得很快,“不,还有一线生机。只要三天之内能赶至药王谷,找到这世上医术最高明的神医,便能治愈他的内伤。”

“真的?”韩冰儿耳朵一动,豁地转过身,衣袂华丽地在白寒清眼前一晃而过。

下一瞬,手便被她紧紧地攥在了掌中,她的声音还未完全调试过来,带着轻微的颤动,“那个药王谷,在哪里?”她用了极大的气力,猛力地摇着,眼睛定定地望着他,活力似是一下子灌满了她的全身一般,之前的沉重一扫而空。

心口莫明的有些堵,白寒清撇过脸,轻不可闻地吐着息。他的眉梢微微曲起,暗自用力,将手一寸一寸地抽出,然而缓缓地缩回衣袖中,负在背后。

韩冰儿一怔,目光依旧锁在他身上,下意识讪讪地抬了抬臂,却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面色僵硬而尴尬。

他生气了?抑或是自己弄痛了他?还是说,他对她的触碰,已经唯恐避之而不及到这种地步了?

来不及细想,又听得他道:“往东南方向走,离栖霞县不足百里的距离。只是要到药王谷需经过两处天险,凭你一人之力,绝无带着重伤的重隐一口气冲过去的可能。所以,我会送你过去。”

韩冰儿身子不由地前倾了一些,但想到之前他那明显的抗拒,又重新缩了回去。险些又得意忘形了,她撇撇嘴,低下头轻敛喜色,此刻她也没心情在这种琐事上过于追究,索性顺着他的意疏离而冷淡地吐出一句……“如此,便多谢你了。”

白寒清深吸一口气,却是在转身踱开了两步之后。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完美的线条融于风景之中,繁花掩映下的白色身子纯净得就如同是天际的浮云一般,纤尘不染,抓不住,也挥不去。但怎么看,都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与凄凉,浓墨重彩地渲染开来,一抹痛,猝不及防地深深刺上心口。

浅笑,涟漪般漾开,美得花儿都失了颜色。白寒清没有蹙眉,亦没有敛眸,淡远而飘然的神色令人心醉。他擎着紫竹箫,指尖泛着淡淡莹亮的白。

她已经给了他想要的,不是么?这便是自己乐得所见的,不是么?

然而,白寒清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过身之前还对着重隐百般怜惜、轻碰轻放的韩冰儿,此刻正悄悄地扭过头,静静地凝视着他肖寂而又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的背影,闷闷地将声音吞回了嘴里,摇着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真的是个特别诡异的循环,他们在彼此的背影后真情流露,却又在彼此的面容前矜持做作。仿佛是约定俗成的一般,两人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三分可悲三分可怜三分可笑,还有一分,却与他们无关,那是局外人沉重的扼腕叹息……

沉默了良久,韩冰儿抬头望了一眼天色,晨曦已一丝一丝地流泻而下,柔和的光芒普照着大地,暖洋洋的。然,寒气犹在,冷意刺进温暖中,渗出清凉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

“那三个时辰之后,我们在三里之外的长亭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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