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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离开

韩冰儿闹不明白他为何会忽然发狂,但自己都被嫌弃到这份上,她也犯不着去为他担心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罢了,她也算不得好心!

韩冰儿当下甩过衣袖,头也不回地出了药庐。连那一头的青丝都气不过了一般,甩起的弧度透着冷硬的怒意,扫过一众花草树木,凛冽的气势滔天。

小紫貂觉察到主人的反常,一身紫金色的毛都竖了起来,急忙跳下地去,在他脚边蹿来蹿去,吱吱吱叫个不停。

阳光替他周身镀上了一层夺目的金色边儿,神赐的侧颜却显出难得的迷茫与苦闷,庐外的花儿仿佛都在为他默默泣泪一般,垂下了诱人的花枝。

一直到第四日的清晨,重隐才清醒了过来。韩冰儿欣喜若狂,险些落下热泪来,准备了一大车话想要诉与他听,就等他开口唤一下她的名,她便能打开话匣子了。

然而,重隐的第一句话却足足让她的心凉了大半截,他只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一惯的精简,绝不掺杂多余的字眼,久违了的重氏风格。

韩冰儿颇不情愿地“啊”着问出一声,顿时萎了下来。她的嘴巴张得能横着塞下一个熟鸡蛋,看来看去,都显得有些可怜。

重隐目不斜视地漠然视之,他向来说一不二,为了几日来别说粒米,连滴水都未进的空空如也的小腹,愣是没搭理她。

只剩浑身是毛的小紫貂洒脱地摆着尾巴,趾高气昂地绕着药桶跳了一圈,像是在嘲笑她的没有自知之明一般。单就这一点来说,它还真是同饲养它的人如出一辙……让人恨得牙痒痒!

无意之间想起了尹莫离,韩冰儿抬起眼皮,却是没再笑了,只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哪来的遗憾挤得她的心微微泛着酸,难受得紧。

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将那个又拽又闹又浑又怪的小大夫丝毫不放在心上,丁点都不去在乎的。但是她错了,错得离谱!感觉太过诚实,诚实到她连自欺欺人都能弄得与大肆宣扬毫无二致。

自那日不欢而散之后,尹莫离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这药庐中过,每一天只派他的心腹……小紫貂来巡视个七八次。就连那次指示她撤针的命令,也是这小畜生叼来的那一小张字条上明明白白写着的。

若不是韩冰儿身边有白寒清陪着,能找着一个代劳的人,否则,她是绝对下不了那个决心和狠手能在重隐各处大穴上布下那又粗又尖的银针的!

大概是尹莫离懂得同动物交流的缘故吧,仗着这一点,他倒真是一劳永逸了,能够时时掌握着重隐的病况,却根本不必劳他大驾亲自现身。加上重隐的状况一直很稳定,照理说来,他是可以呆在他的屋中闲闲休息的。

好吧,这种古怪的做法也就算了,她可以原谅,毕竟神医有他自己的行事风格,不容她置喙。

然而,令韩冰儿真正气得七窍冒烟的事还在后头。她虽心系重隐,倒也不至三天来吃喝拉撒睡全在药庐中度过。

她每日约摸出去透个三四次气,可也就在这一只手都掰得过来的次数中,她碰上了青鸟、千年龟、麒麟,天上飞的、海里游的、林中跑的、传闻中的神兽等等等等,总之是千珍百怪无奇不有,晃得她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

可偏偏,一次也没遇上过尹莫离!除了他在存心躲着自己,韩冰儿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只是,原因呢?问题出在哪里?她有做错什么吗?就算要判她死刑,好歹也要告诉她她犯了什么罪吧!难不成……

一些细碎的片段渐渐浮上心头,韩冰儿古怪地望了一眼作为尹莫离分身的小紫貂:不会吧?那小子大大咧咧到天塌下来都不以为意的脾性,竟会小肚鸡肠到为了她的失言一直闷到现在?何况,她也并没有太过冒犯他的娘亲吧?更奇怪的是,为何她谈及他爹的时候,他的反应没有丝毫的异常?甚至可以说,连丝毫的愠怒都没有?

抑或者,他是因为白寒清的事?毕竟最后他那咬牙切齿要赶走她的架势,简直堪比……

抬起头,重隐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一惯冰冷的语调溢了出来:“发什么呆?”

“没有。”她否定得很彻底,摇头摆手一齐上,弄得重隐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一股莫明的感动挤满胸腔,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听到他这样子毫不留情的语调声音了?韩冰儿笑得极美,容颜在无意识之下却倾城绝代,她一边持续晃着脑袋,一边柔声重复道:“真的没有。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很快就回来。”

“还有衣物。”重隐缩回光果的手臂,强调道,“我不要呆在这药桶中进食。”

韩冰儿刚走出两步,听他此言,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顺势折了回去,带着魅惑的微笑缓缓凑上前,亲昵地与他额头相抵,打趣道:“怎么,怕羞?”

尽管重隐是刚苏醒,身子仍然有些虚弱不堪,名副其实的纸老虎一只,但他冷笑起来的模样可以说是威压不减,“怎么,皮痒?”

“唔,瞧瞧,又死鸭子嘴硬了!心都已经是我的了,还扭捏个什么劲啊!迟早的事嘛!啧啧,再瞪我,信不信我此刻就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

谁会知道,她曾经缩在马车的角落,静静瞧着面无人色的重隐,一瞧就是好几个时辰,直到泪水重重砸在手背上,然后收也收不住,断了线般地往下掉。

时光,慢慢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韩冰儿餍足地深深吸着气,“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能得从不轻许承诺的韩冰儿说出这样坚定的一句话来,本就是极端困难的事儿,但重隐却是鸡蛋里挑骨头,不解风情地哑声嘲弄,“那这一次呢?我大难不死,你就准备算了?”

韩冰儿被他噎得胸口一紧,气管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在他昏迷不醒,痛苦难当的时候,她心疼紧张之余,确实恨不得撕碎那个罪魁祸首,将他千刀万剐,就算是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她也在所不惜!

但是,此时此刻,她努力地回忆起火烈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包括他对重隐,对白寒清,以及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然而事实是,她的心境是如斯的平静怡然,就如同记起了一位多日未见的老友一般稀松平常。

再这般死不悔改,将来有的受的!

“重隐,我……”

还未说完的话被重隐一个凛然的眼神生生堵了回去,他的双眸氤氲在朦胧的药气中,显得没有那么冰冷。“够了,你既不想说,那就由得它去罢。”

韩冰儿柔情似水地眨了眨睫毛,他总是这样别扭,每每都能用无情的口吻,说出一句句神情的话来。瞧着他丝毫不自知的眉目,她蓦地想起了什么,忙从他身上退开,贤惠道:“我去弄吃的。放心,你原本身上的黑衣就晾在外头,我会替你取来的。”

重隐别过头,不着调地嘁了一声,“我既已苏醒,此处便不可再多呆了。告诉白寒清,待我的内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便离开。”

韩冰儿的脚步再一次顿住,然而也只有一息而已,快得连重隐也没有发觉。

“好,是该走了。”她没有回头,只低低应了一声,脚步依然向前,关于之前脑中一闪而过的人影是谁,她不想知道,也不愿去回想。

回程理所当然比来时要轻松上许多。

重隐调息了半日,功力已恢复了七成,要通过天索桥简直易如反掌。

韩冰儿虽已习得了“轻烟”,但这何尝不让她吃尽了苦头,所幸她颇有先见之明地向白寒清讨教了一番,换了样更厉害的轻功,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白寒清自不必说,他初次渡桥就已一鸣惊人,游刃有余了,这会他作为领头人,率先飞了出去,无人会有异议。韩冰儿总算有幸正面目睹他漂亮得如行云流水一般的轻功,速度快得令人叹为观止。

来时不由分说用闯的,闹得药王谷鸡飞狗跳,甚至逼得神医走投无路;走时别说致歉感谢,连告别都没有,潇潇洒洒,干干净净。

解了栓在树上的马儿,地上的一圈草被啃得整整齐齐,黄骠马难耐地踏蹄嘶鸣,响彻云霄。

马车完好无损,本来这里就是荒郊野岭,不怕贼惦记。

三人并未耽搁多少时辰,施施然启程。

这一次换重隐驾车,美其名曰活动筋骨,呼吸清新空气。

韩冰儿自然有阻拦过,一会苦口婆心一会神神叨叨一会又滔滔不绝,可就是厉声厉色不起来。只是重隐的不听劝简直到了油米不进的地步,她又舍不得勉强他,拿他没辙,只得由得他去。

路面微有些颠簸,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韩冰儿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显得昏昏沉沉的,眸中的光彩跃动,宛若星辰。

风声哗哗,俨然滂沱大雨一般,凄厉凄厉的。那头的山谷明明美得似仙境,这一头却惨兮兮得恍若炼狱。

韩冰儿的长发被逆风卷起,擦过她的脸颊,甚至勾住修长的睫毛,在半空中打着优美的旋儿。拨下挡住视线的发丝,她仰面,往前走了两步,却见到一个颀长纤然的身影遥遥立着,这地方除了他们竟还有别的人在?

霎时以为自己花了眼,下一刻,又是一阵劲风扫过,韩冰儿迫于扬起的沙尘,不得不抬起手挡住了脸颊。

有细碎的小动物的叫声传来,不知是谁冷笑了一阵,弄得她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终于要走了?还挺自觉,不用我大费周章来请离你们三座大神。”

算不上熟悉的嗓音,但却分外的有特色。睥睨横行,目中无人,天地幽幽唯他独尊的傲然彰显无遗,又带着少年轻柔绵软的稚嫩悠扬,与生俱来的狂狷与天然交锋,却没闹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反倒自成一体,独一无二。

这一次,韩冰儿是绝不会再以为自己不仅是眼花,还幻听了,她将屏住的那口气慵懒地吐了出去,缓缓放下手。

距离感很是不真实,四周的景物显得影影绰绰,韩冰儿下意识地定神凝眸,静静望着站在离她两臂之遥的少年。

一眼万年。

多日未见,尹莫离的嚣张却仍是没有半分的收敛,小紫貂顺从地蹲在他的肩头,同样得意洋洋地昂着它的小脑袋,时不时叫上两声,扫两下尾巴,惬意极了。

尹莫离比起那一日穿得要好看上许多:一袭水蓝色的长衫,系着亮白色的宽衣带,上绘金线织就的各色祥云,层层叠叠,袅袅婷婷,令人赏心悦目。

他长长的银发被高高竖起在脑后,极简单的一抹光,没有多余散下的发,尾梢倔强得在风的吹拂下竖得笔直,干净利落到极致。

“呵,没想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尹大神医竟会现身于此,真是让小女子我意想不到,不胜惶恐!”

没有人知道在韩冰儿那谈笑风生的刻薄酸人而又假惺惺表象下隐藏着一颗如何澎湃的心。他竟然赶来送她最后一程了?

尹莫离笑得妄然,“哦,是么?也不知是谁,虎姑婆似的掐着我的紫儿,恶毒地威胁……‘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若他再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躲躲闪闪不肯露面,我就先拧断你的脖子’的?”

“啧,你既不知,更别说是我了。”她这样说着,侧过头正巧瞥见小紫貂弓起了上身,不满地瞪着自己,韩冰儿哪里会去搭理它,眼神一凛,连纤长的睫毛都染上了一层寒霜。

小紫貂立马瑟瑟地缩了回去,四只爪子可劲地抖来抖去,轻声呜咽着,一副博人心软的可怜样。

尹莫离却忽地沉下脸来,冷声道,“我来,只是为了说清楚一件事:药王谷只欢迎陌生来客,我也只救从未见过的人。我希望,将来不至再见到你。”

风虽大,但他的声音却有本事在半空中回转良久良久,最后犹如一柄调转箭镞的利箭,深深刺入她的心口。

“我,知道了。”韩冰儿面上波澜不惊的,咬字也很清晰,实则心却在隐隐作痛,“我不会再来。”她如是说,宛若宣誓一般郑重其事。

那一刻,她不禁开始怀疑,是否太高估了自己。她真能放弃他,忘掉他,在她只要想起“永世不见”这四个字便会痛彻心扉的情况下?

“记住你说过的话,若是食言,没人救得了你。”尹莫离松开手,小紫貂会意地跳开,他迈开脚步,朝她走去。

眼波一转,这才发现重隐和白寒清竟不知去向了,韩冰儿咬唇敛眸:不,她不后悔!她做得没错!

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他从未出过谷,没有见识过外头的险恶;他向往的是一夫一妻,琴瑟和鸣,就像他的爹娘一般相亲相爱;他要的是一个能永远陪着他的伴侣,在这药王谷里呆上一辈子,恩爱,成亲,生子,一起慢慢变老,同生、共死。

尹莫离在她失神的空档已站到她的面前,韩冰儿呼吸一窒,多想朝他大吼一句,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来动摇她的决定!

只是,少年缓缓抬起了手,轻轻贴上了她的脸颊。

他的手,游走于世上各种药材之间,灵巧、迅捷;他的手,指挥着千百万珍禽异兽,高贵,神秘;他的手,施针研药、把脉治病,无所不能……

他捧住她的下巴,食指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你不要怪我。”

濒死的感觉逆袭而来,迅速渗入她的口腔中,韩冰儿就像是一条不会凫水的鱼,浸在深不见底的海水中,仅凭尹莫离度过来的几丝稀薄空气,勉强撑着而不至昏厥倒地。

她既狠得下这个心,就该清楚,以后,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再也不会有如此火爆嚣张的少年同自己顶嘴斗气,再也不会有如此稚嫩天真的少年同自己撒娇耍赖,再也不会有如此顽皮活泼的少年,披散着一头夺目的银丝,抱着一只稀贵的紫貂,站在茂盛的绿树之下,对着自己横眉竖眼,左右看不惯了。

最后,还是尹莫离率先推开了她,那样决绝,让还在纠结在复杂思绪中的韩冰儿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理智吵吵嚷嚷地重新飞回了她空荡荡的脑子。

“你快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尹莫离扭过头,留了个背影给她。一切来得太快,韩冰儿根本反应不过来,指尖还飘着几根银丝,她愣愣地想:他如此匆忙地背过身去,生生扯下这些发丝,竟也感觉不到疼吗?

尹莫离的肩线微微地起伏着,他没有再开口,水蓝色的外袍同长天一色。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见他那副只愿君行远的模样,肯定是半里也不愿移步的。

一曲终了,韩冰儿恍神地一个怔松,回忆也就此而止。

抬起眼眸,熟悉的软帘正轻飘飘地扬起,日光明明灭灭地走进走出,她的面前是面容清逸的白寒清,坐姿优雅,紫竹箫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很好听。”韩冰儿牵起嘴角,中肯道。

白寒清别好箫,朝她微微笑,他淡淡道:“冰儿,若你忘不了他,大可不必顾我。”

没等她蹙眉,甚至没等她开口,他稳稳地竖掌挡在她的眼前,“先听我说完。诚然,我做不到重隐那般豁达,没法毫无怨言地和那么多人,共享你。我承认当时亲眼撞见你同他……我根本就忍受不了,却强装大方无谓,但除了远遁,我别无他法。我实在是嫉妒得发狂!那个时候我若是不走掉,难保不会出剑砍了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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