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把手放在水里,水立马染成了血水。
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厉害呀!这女孩儿你那里捡的。”
子墨看着一边懒散的坐着的楚辞。
“就她这伤,没死还吊着一口气真是奇迹”子墨摇着头不可思议的说道。
“她这伤怎么弄的?”楚辞看着床上满身绑带的女孩。
“看着是跳楼,你觉得呢?”子墨微微一笑,“她头部损伤严重,全全身多处微骨折,小腿骨断裂,除了跳楼,我还真不知道她怎么伤成这样的,还有她身上有多处鞭子抽过的痕迹,应该是被人虐待了,怎么一想她有可能是被虐待后要寻死但这个不现实,也有可能是被人扔下楼的。但我比较赞成后面那个说法。”
子墨玩着手里的手术刀,“真想切开她的脑袋,好好研究研究。”
他刚说完就感觉后背冷冷的。
立马转身说:“开个玩笑嘛!我可是一个好军医,你就不能对我尊重一点点吗?”
楚辞看了看子墨:“别把自己当成白衣天使。”
“愣着干嘛,快走啊,还想在这里干嘛?”
“哦,她醒来后告诉她半个月内不要剧烈运动”子墨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走了出去。
他明白了,他就是一个治好了没赏,治不好赏死的炮灰医生啊!他至少要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吧!
楚辞看着床上的女孩,眼睛眯了一下。
她一个看起十几岁的女孩怎么会被人害......还把尸体抛在山里
而且她的车技竟然那么好,就算是职业选手都不见的能有她好。
她,到底是谁?
楚辞这是第一次对一件事好奇。
洛樱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清晰,但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好快点,所以并没有立刻醒来。
但她知道,有个目光,一直盯着她,而且盯了好久了。
这种目光就像在观察猎物一般,里面还带着一丝丝好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洛樱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低调奢华的房间。
房间很大,整体设计都很简单。而她身上基本都是绑带包裹着,而且旁边还挂着一瓶点滴,液体随着针管进入她的身体。
她洛家出来到现在已经有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她必须快点回家,不然洛家肯定会弄出她已经死亡的消息,然后告诉洛天华,到那个时候能不能回去就两说了。
她皱了皱眉,她艰难的起身,拔掉了身上所有插着的针管。
“你这是觉得自己没死透?”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洛樱抬头,只见一个俊美的男人靠在门边上,正在注视着自己的动作。
“是你啊。”洛樱声音并没有起伏。
“谢谢你救我,但我帮你赢下了比赛我们两算是扯平了。”
楚辞眯了一下眼睛,明明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但就在刚刚一瞬间经然觉得她并不是十几岁的少女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