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顿住不继续往下说了,警惕的看着雪芸悠,眸光忽明忽暗,好像在纠结着什么。
雪芸悠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什么也不说,站起身来就要走。
“等等!”那人急忙喊道。
雪芸悠没有战神,只是冷冷的问道:“什么?”
那人犹豫了一下,又怕消磨了雪芸悠的耐心,急忙开口说道:“让你的丫鬟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话,那人有些焦急的等着雪芸悠的反应。
“在这个院子里都是我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今后要做什么势必也会用到他们的。”然后雪芸悠摆摆手,示意花洛让她出去。
“小姐..”
“出去!”雪芸悠厉声斥责,“放心吧,他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这话说的狂傲了些,雪芸悠确实不知道这个人的武功怎么样,但是她清楚他的病情和伤势,可以说他的命现在就握在她的手里。
而且雪芸悠也笃定,到了现在,这个人是不会对她动手的。
花洛出去之后又关上了门,离的远了一些,并没有要偷听的意思。
那人收回目光,恳求的看着雪芸悠:“在下莫辛,恳请小姐收留,只要小姐愿意让在下追随,不需要为在下做什么,只是希望日后不要为敌,莫辛必当当牛做马以报。”
莫辛这话说的其实有些矛盾,但是雪芸悠也不在意,看来他确实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莫辛也觉得自己很矛盾,他可以看出雪芸悠确实实力不凡,不想活与之为敌,但是又不想让雪芸悠插手他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信任她的能力,还是不想让她费心。
“行吧。”雪芸悠淡淡说到。其实心里也很高兴,现在她手下又有人了,并且还是似乎来头很大的大侠。
雪芸悠不怕惹麻烦,她只怕不能大展身手。
听到雪芸悠的回答,莫辛就想下床行礼,被雪芸悠叫住了。
“别乱动。”雪芸悠转头一瞥,“外面那些人你先用着,什么时候恢复的差不多了你自己让他们走就行了。”
莫辛点点头,现在都是这自己人了,他也不客气。况且一开始是不想引人注目,但是现在都这么久了那些人走不走都没关系了,而且他知道雪芸悠忙着,没时间经常过来,他还是需要人照顾的。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养伤。”雪芸悠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我叫雪芸悠。”
莫辛瞪大了眼睛,但是雪芸悠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开门就走。
雪芸悠出门的时候花洛和风沐都在等着了。
“走吧,回府。”雪芸悠抬步往前走,身后的两人也赶紧跟上,并没有多问什么。
回到南风苑之后,雪芸悠先是去了药房,在药房待了大半天。
先前从莫辛体内放出的血水被雪芸悠让人拿了一些回来,她对莫辛的体质很好奇,但是又怕涉及到莫辛不想说的事情,也就没问,准备自己研究。
雪芸悠对人体的了解可谓是无人能及了,但是这个时代的医术她还不完全清楚,为了避免以后遇到紧急情况两眼一抹黑,雪芸悠决定早做打算。
雪芸悠发现莫辛的身体好像传说中的毒人,就是以人体为引,来培养各种特殊的毒,而且这类人的身体可以百毒不侵,很有研究和使用价值。
但是毒人的培养过程十分复杂,先不说培养人需要有很多的经验,就是被培养的人需要挑选最适合的体质,这就很困难。被挑选出来培养的人,也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能成功。
而且培养毒人失败的试验品会变成什么样就连培养人都不能确定,只有等完全体现出来了才能被人知道。
这种实验不仅费心费力,好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实验的开始到结束都有无数种可能,所以尝试起来很麻烦。
培养毒人的方法雪芸悠也不是,但是因为太过残忍,所以雪芸悠从来没想过要去尝试。
但是依雪芸悠的推测,莫辛应该就是毒人的半成品,现在莫辛的身体即使有毒人的特性,但是又和毒人不完全一样。
雪芸悠有些头疼,她实在是不想娶研究这种东西,但是如果莫辛需要的话恐怕她也不能推脱。
现在有了皇上的赏赐,雪芸悠又不缺钱了,可以买更多的药材,现在南风苑里的药材也是越长越好,感觉都快变成一个毒院了。
“咚咚咚!”
“小姐,该用膳了。”是秋棠的声音。
雪芸悠看了看凌乱的桌面,轻呼一口气:“我等会儿就来,让风沐把饭菜送到我房间去。”
“是,小姐。”
秋棠走后雪芸悠赶紧收拾药房,收拾了一会儿发现还挺费时费力,就想着等会儿再来收拾。
雪芸悠走出去的时候没看见人想着应该都去吃饭了,现在风沐应该也把饭送上去了,就直接上了楼。
刚转过楼梯口,就见秋棠端着饭菜准备进她的房间,雪芸悠冷声斥道:“站住!”
秋棠听到声音楞了一下,还是想伸手去开门,还没打开,雪芸悠袖中飞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在秋棠手扶着的门上,和秋棠的手来了个亲密接触。
秋棠被吓的手一抖,手中的东西全都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
雪芸悠慢慢有一步一步走过去,缓慢轻盈的脚步却像一刀一刀划在了秋棠的心上。
“听不懂我说话?”雪芸悠尾音扬起,不带任何情绪,却让人莫名心虚。
秋棠已经吓得跪倒在地上了,身子颤抖着不敢抬头,就连雪芸悠的鞋尖都不敢直视。
虽然没有抬头看雪芸悠,但是还是秋棠感觉到雪芸悠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头上,带着巨大的压迫,好像冰凌子扎在头上,又像是烈火灼烧。
“小小...小姐....”秋棠吓得哆哆嗦嗦,话都出不出来了。
虽然平常雪芸悠待人极好,但是雪芸悠一生气,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还是让人从心底感到畏惧,就连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