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舒影打来了电话,她说:“西西,我好像一见钟情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听见他,我却会奋不顾身的跑过去,今天我又看见他了,他站在舞台上,光芒万丈。西西,我知道我完蛋了”
听完她的话,温西陷入沉思,她是明白周扬的心思的。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她希望舒影能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可能是出于对他人有戒备,她心里更多的是担忧。她不太相信一见钟情。
但最终她还是开口说:“舒影,我只希望你开心。”
挂了电话,温西枕着湿发躺在了沙发上。
“不许躺”苏鹤见她头发湿着,语气强行的说道。
“都是学医的人,一点常识都不具备,以后头痛,中风就有的苦你受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找了吹风机。
“过来”苏鹤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召她。
温西爬过去,自然而来的枕在他腿上说道:“你这样真像我妈!”
她的黑发像轻纱一样,手感极佳。苏鹤摸着她的发丝缓缓说道:错了,我是你爸爸”
过了一会对方还没说话,苏鹤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生气啦?”
“嗯,要亲亲才能好的那种”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平日里舍友们相处模式便是这样,导致温西大脑没反应,话已经出口。
清醒过来时,唇边已经印上了一抹温热,好在他浅尝辄止。
“我,,,我,,”温西语无伦次。
苏鹤伸出手指放在它的唇边,阻止了她开口。
他的眼睛里带着水一般的温柔,他说:“西西,你得对我负责,为了让你不生气我牺牲重大。”
他的指尖拨弄她的秀发,撩起一缕青丝放在唇边轻吻“西西不会始乱终弃的对吧”声姨妈微微的透出些慵懒,在暧昧的此刻显得性感。
温西吞了口口水,慌忙的从他腿上起来。
果然苏鹤就是一只大尾巴狼。她一边想,一边把房门关上,还仔仔细细的看有没有反锁,毕竟外面的人,天知道会不会半夜,,,
苏鹤任然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他看了看自己的旁边,然而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惜,小白兔吓跑了呢。”
北方的的气温已经下降了,一晃和苏鹤住在一起都几个月了。
天气寒冷,温西馋火锅馋的紧。于是他们就邀了顾钰赵黎还有周扬和舒影一起到家里唰火锅。
锅里的汤已经咕咚咕咚冒泡了,温西给舒影打了个电话:“你到哪里了?要来接你吗,外头下雪了。”
舒影拒绝了,她问:“西西我能带人来吗?”
温西说:“行!”
电话挂了,舒影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伞,朝着那人走的方向跑去。
终于看见他们,顾不得形象她大喊:“傅云”
傅云回头,看见气喘吁吁的舒影,伸出手和她招手。
他走近了问:“怎么跟来了?还有事吗?”
舒影努力平复呼吸而后才道:“刚刚听到你们说要去吃火锅,我正好也要去朋友家,如果不介意,可以一起去。”
傅云看了自己身边的颜七问道:“一起去吗?”
颜七扯了扯肩上吉他包的带子语气冷淡的说道:“人家聚会,我们凑什么热闹。”
舒影站在那边,显得有些尴尬。她刚要开口,却是傅云先一步,他说:“火锅,不就图个热闹嘛,两个人多冷清呀”他说着,一边搂住颜七肩膀拉着她走向舒影。然后朝着舒影露出大大的笑容。
纵使颜七不情愿,但最后还是一起去了。
温西开了门,看见门外三人,想必就是舒影喜欢的人吧。她把人迎进门。
周扬已经起身了,手机还端着热茶,见到后头跟着的傅云,又坐下了。
“这两位是?”顾钰看着傅云和颜七问进来的舒影。
舒影接过温西给的热茶回答说:“是我的朋友,在路上的时候,下了大雪,他们把伞给了我,得知他们也是去吃火锅,不如就一起好了。”
苏鹤已经把菜都端上了锅,赵黎刚洗了菜出来,手上好不好有水滴,顾钰不再问,拿了纸巾递给赵黎。
倒是傅云自来熟,见到周扬便认出是当初替他挨了一拳的,和着话题大家也熟悉了几分。
“高三课业挺重的吧”顾钰拍了拍傅云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道。
傅云点头,他的梦想是歌手。
舒影见过他们发光的样子,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眼里都是光男孩。
殊不知另一个女孩子已经注视她许久。
火锅选的是鸳鸯锅,温西和舒影喜辣,两人吃着是脸色红润。
舒影旁边坐着的正是傅云,见他很少动筷子忍不住问道:“是不合口味吗?”
傅云笑了摇头说:“看你吃辣的特别过瘾,便觉得清汤有些寡味“
舒影夹了菜对着她说道:“不如尝尝?”
“他不能吃辣”一边的沉默的颜七开了口。
舒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轻声说道:“不会太辣的”
“他得保护嗓子”颜七夹了菜放入他的碗中,眼神却是看向舒影,很是犀利。
舒影被她看的心漏了一拍心跳乱了节奏。气氛有些微妙。
大家还未吃完,颜七就已经起身说还有练习,带着傅云先离开。
临走时,傅云特地把伞留给舒影,还嘱咐她说:“姐姐,那段路不太平,最好找个人送你回去。”
终究是周扬送了舒影,他明道,,,恐怕是放不下吧,毕竟一往而深。
“我也该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款待。”赵黎从沙发上起身,提起了身旁的包走向门口。
“我送你!”顾钰随之起身。
走到门口时,顾钰凑到苏鹤耳朵边说了些悄悄话,后来也不知道苏鹤说了些什么,走的时候脸色不佳。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温西站在窗户边看着外边的世界,苏鹤走过来和她并肩站着。她看了她一眼才问:“他们会怎样?”
苏鹤看着外边一飘雪花落下后才开口道:“何必太担忧,一切看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