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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乱世之俊杰

“好,我记下了。”王颖点了点头,这便将三个锦囊小心翼翼的依次放到了身上,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显得有些好奇,“张兄,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甚么安排?还有你说等我危难之时再用,这到底有何深意呢?”

张宾淡淡一笑,语调悠然道:“贤弟,正所谓天机不得泄露,你尽管按我的吩咐行事便可,至于别的事去你也不必理会,也许当你有了这番经历之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

王颖稍稍迟疑了一下,对他的话也是云里雾里的,难道高人都是这样?也罢,反正已经答应了这桩差事,既然要做那就得做到做好,要不然的话倒不如不做,“嗯,我懂了,张兄你尽管放心,小弟必定不辱使命。”

“甚好。”张宾极其满意的冲他笑了笑,转而笑容散去,郑重说道,“三日之后我军便要开拔西进,而你们两个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就无法于我们同行了,仇池位于长安西南一带,那个地方此刻尽数都归叛军掌控,虽说我已有准备,但你切莫掉以轻心,路上也要多加防范,务必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王颖呵呵笑了两声,显得信心十足,“说实话,跟你们几万个人一起走我还嫌烦呢,倒不如让自己耳根子清净一些的好啊。”

“那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张宾放松的笑道,“对了,此刻你远在洛阳的家人为了找到你应该是焦头烂额才对,是否命人送一封书信回去,也好让他们知道你的下落。”

王颖细细的思索了片刻,想着张宾说的有道理,要不然自己还差点忘了这一出,不错,自己失踪的时间是有些久了,按理说和他们报个平安也是理所应当,可是,当他一想到王导的那张沉默寡言且又冷冰冰的脸顿时就有些犯怵,何况此番得罪的人是赵王,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暂时免了的好,“不必了,我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先将眼前的事情办好再说,至于别的么,倒也不急于一时,还是等将来我回去之后再和他们说也不迟。”

“也罢,那就随你吧。”张宾点头答应道,“对了,你待会替我去与那位仇池国的公主知会一声,明日我自会安排车马等相应事宜送你们启程。”

“嗯,那小弟就先告辞了。”王颖抱拳回道。

“去吧。”说完,张宾就吩咐两个兵卒先送王颖回去,而他自己则是马不停蹄的重新回了大帐,他走到了架上悬挂的那一副地图,独自一人默默的观望了许久,渐渐地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片刻之后,只见他的唇角忽然露出了一抹异样的浅笑,喃喃道:“嗯,看来我的估计应当不错,王郎,我心中的大计成败与否,到时候可都系于你一人的身上了,你可千万不要令我失望啊。”

张宾这阴诡的一面自然不会让王颖看到,因为王颖只是他心中这盘棋局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再加上王颖意外的认识了令狐德音,对他而言更是如虎添翼,虽然有些残忍,但事实却是如此麻木。

等到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已是身处郊外,这时候的天才刚蒙蒙渐亮,张宾给他们两个人准备了一辆马车,还有一辆专门赶车的老车夫,以及路上所用的一些细软和过关所用的信符,因为张宾给他们两个人安排一条非比寻常的线路,从大崤关往南走,穿过弘农郡,再经上洛郡,随后穿过长安以南的始平国,直达武都郡境内,沿途数千里之遥,绝非想象的那般轻描淡写。

当然,张宾早就在脑海里设计好了一切,尽管路途遥远,但他们基本一路走得都是朝廷的官道,所以说遇上叛军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以张宾的估算,大军若要赶到长安,哪怕日夜兼程的话最快也要一个半月,王颖他们只需要一个月便够了,而这中间空出来的半个月正好可以用作回缓,从而确保万无一失。

“山高水长,一路辛苦,还请两位多多保重,我就送到这里了。”张宾一面笑着,一面微微拱手以示别情,“贤弟呀,我的话,你可定要谨记于心呐。”

“多谢张兄,小弟明白。”王颖这便也拱手与其道别。

“好,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那就启程吧。”张宾不再多言,只是冲那车夫微微点头示意,身前的马车立刻就转动车轮行驶而去。

待马车走远了以后,张宾重重的叹了口气,仿佛心中的大石已然坠地,默默的站在原地一直目送,这时候,兵卒跑来报告:“禀张军司,时辰快要到了,将军让我来请你回去。”

“嗯,好吧,既然人已送走,那我们也走吧。”

说罢,张宾便迅速动身,来到了大崤关的西门之外,此时此刻,三万精锐的宿卫将士早已整装待发,望着迎风飞舞的旗帜,锋芒毕露的兵戈,以及那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纠纠姿态。

“传我将令,全军立刻登程。”

一声令下,众将士闻声则动,那犹如长龙的队伍顿时有条不紊的开始前进的脚程,不论是骑兵,或是步兵以及弓弩手,每个兵种都是如此,彼此之间保持着合理的速度与间距,大家的步伐整齐划一,双目直盯前方,眼神之中不带丝毫的闪烁。

孟观穿着一身轻便的皮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在其身后便是象征着主帅的纛旗,上面镶着一个大大的‘晋’字,意味着他们是代表着朝廷,代表着国家而来,那份至高无上的尊荣,足可以让人忘却生死所带来的恐惧与怯懦。

途中,孟观偏头看向张宾,有意道:“军司啊,我们现在反悔的话尚且来得及,这一去可就无法回头了,你当真不怕洛阳会有变故么?世事本就瞬息万变,倘若我们当真算错了,那便是千古罪人了。”

“反悔?为何要反悔?”张宾凝目看他,信誓旦旦的回答着,“不瞒将军,一切都在卑职的预料之内,全军只需按照当初拟定的方略便可,至于别的自然不用过于的着急,卑职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我军此战必胜,叛军必往,洛阳必存,赵王之野心,必败也。”

“哦?”孟观挑了挑眉,随意笑道,“可是军司啊,我当初所制定的方略乃是速战速决,若我猜的不错,齐万年眼下应当屯兵于梁山,不弱十万之众,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只能正面与其决一死战,胜则天下太平,败则九死一生,其实,哪怕没有这件事,我也不敢担保当真能一鼓作气将其歼灭。”

“不必忧虑,我自有分寸。”张宾瞧着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其实,我的看法与将军一样,我军此去必须速战速决,依目前长安的守备而言,只能拼命死守,早无反击之能,想要调动当地的兵马也是妄想,故而也只能仰仗身后的三万宿卫将士了,然而拖延日久,必会动摇军心,所以,只能一战击溃他们的主力,才能奠定胜局。”

“看来军司已经有了神术妙计,能有军司这般奇才,实乃大晋之幸也。”

“将军谬赞了。”张宾淡淡回道,对于他的夸奖倒也显得无动于衷,“卑职这几日一直都在细心的筹谋,我心中已有破敌之策,只是......”

“只是甚么?”

张宾沉深思了片刻,道:“只是卑职的计策暂且不能与将军言明,但到时候两军交锋之时,还请将军务必信任卑职,将号令之权交于卑职,且不论卑职的所作所为是否合情合理,也请将军对卑职深信不疑,如此,大敌可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当然。”孟观正视着他的眼睛,态度笃定如山,“我与军司你虽然相交不久,但是我对你的才能人品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还有你的见识以及你那超凡的智谋都要远胜于我,因此,到时全军上下皆可依照你张军一人的号令行事,自然也会包括我孟观在内。”

“如此,卑职多谢将军的信任,往后若是有过错之处,还请将军多多宽宏海涵,卑职感激不尽。”张宾被他的这番话深深的打动,目光之中更是充满了难以言表感激之情,知遇之恩本就难以报答,若不是眼前的这个人,他张宾只怕此刻依旧窝在那暗无天日的武库之内与蟑螂老鼠为伴,过着郁郁不得志的凄苦日子呢。

只是,张宾还有很多话说不出口,因为他根本就难以启齿,而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逍遥自在,隐遁于世的张孟孙了,从今往后,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将会是充满了血腥戾气的残酷杀戮,是救人千万之于水深火热,或是屠人万千因而陈尸遍地,这些,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军司,你思虑周全,想法深远,依你所见,那齐万年本是氐酋,完全可以守着自家的一片山水从而逍遥快活,他何必要趟这趟浑水呢?”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张宾也有些犯难,暗暗在心里头揣摩了片刻,方低声回道:“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然后人毁之,国必自伐然后人伐之,昔日武帝一统天下,结束了百年的乱世纷争,然而世人皆是如此,往往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仍旧执迷不悟,从而重蹈覆辙。胡族内迁已过百余载,就拿雍、秦而言,早就为羌氐所居,只是朝廷多年来只顾着内斗却对此疏于防范,故而才有今时今日的困局,这也怨不得他人。”

“说的有理。”孟观点头道,“之所以有这么多的祸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欲壑难填罢了,就好比赵王其人,本就安富尊荣,高高在上,谁料他的野心竟然狂大到了如此地步,我只要一想起来便会不寒而栗,待平定叛乱之后,我回去定要好生的与其周旋周旋,非要让其原形毕露不可。”

张宾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失笑道:“将军能够有此胆魄,卑职甚是佩服,然而将军的话未免说的有些为时过早了些。”

“军司何意?还请赐教。”

张宾解释道:“此番我军若是大胜而回,赵王必定会视将军为眼中钉,肉中刺,从今往后你们两个可就成了敌人了,将军在朝堂上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孟观眉头一皱,对他的话心服首肯,“军司所言我倒还真的没有想到,不错,想要对付赵王并非易事,然而,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孟观深受皇恩浩荡,面对此等小人自然不能视若无睹,为了国家社稷,我必须与其一博,还请张军司日后能够鼎力相助。”

“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卑职必当效犬马之劳以报将军。”张宾淡淡回道,脸上则是面无表情,一副眼眸愣愣的看着前方,随之目光一沉,唇边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口中轻声喃喃自语,“哼,区区一个赵王,我张宾又岂会放在眼中呢,如此正合我意,我让要天下人看看,何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俊杰。”

宿卫军在孟观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朝西而去,所到之处更是气势如虹,一泻千里,而这一切似乎都在张宾的预料之内,接下来只要耐心的等待胜利的曙光便好,你可以说他自负,说他狂妄,但千万不能说他信口开河,牛皮漫天。

与他的踌躇满志不同,反观王颖那一边,自从那日与张宾在大崤关外辞行以后,便与令狐德音两个人按着规定的线路行进着,差不多在地图上走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略显狭小的车厢里面度过,这种苦逼的感觉,换种说法就和坐牢没什么两样,尤其想他这样好动的人更是一种灵魂以及肉体上的折磨,好在不是他单独一人,要不然可真得疯了不可。

但有一码归一码,张宾的安排算得上细心周到,所以王颖有了朝廷的信符在手,他们两个人一路上的吃喝住倒也不必风餐露宿,日晒雨淋的,全部都是留宿在沿途的驿亭之内,享受着无微不至的上宾待遇。

然而,随着他们走的路程越来越远,却发现情况愈发的不太妙,在弘农郡的时候一切都一如往常那般,可后来到了上洛郡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尤其是当他们来到了始平境内的时候,看见有不少从西边来的难民纷纷逃难而来,而这些人便是所谓的流民,也就是因为家园受到灾祸,从而流亡外地,生活没有着落的苦命之人。

正所谓乱世出流民,流民生乱世,流民的出现便表示了灾祸的来临,晋朝本就脆弱的根基正在摇摇欲坠,可是当你回首东望之时,京都洛阳城,依旧是笙歌燕舞,通宵达旦的纸醉金迷。

据王颖通过询问后方才得知,原来自从齐万年造反之后,关西一带自此兵连祸结,打破了原有的平静,再加上连年的饥荒,天灾频发,而朝廷却对这些无依无靠的穷苦百姓置若罔闻,也正是因此,使得数以十万计的百姓在万般无奈之下,不得不开始了长途跋涉的迁徙避难,从而流亡各地,只为了讨寻一碗活命的饭食。

望着那些冲自己缓缓走来的难民,一个个都是骨瘦如柴,脸色苍白的落魄姿态,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能够来到这里留着一条性命苟活至今,已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在官兵的引领下,走带冷烈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就连一件厚点的衣裳都成了奢侈,可他们该何去何从呢,王颖不知道,但王颖将这些人的苦难实打实全部都看在了眼里,刻在了心中。

“哎......”王颖摇着头,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掩藏不住那一脸悲天悯人的神情,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在想甚么?是为了他们而感到心痛么?”令狐德音慢慢的走到了跟前,面色平和无波,显得冷静异常,心如止水般从容。

“不然呢?”王颖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到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头也是略微有些不爽快,“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再者,恻隐之人,人皆有之,我可怜他们的遭遇难道不行么?你说这话又是甚么意思?”

令狐德音沉默了片刻,方恬然一笑,道:“我并无他意,当然,我也同情他们的遭遇,若在几年前我或许还会为之流泪,但此时此刻,我早已看的麻木了。”

“是么?”王颖呵呵笑了笑,心中已有体会,这便转身过来直视着她的双眼,“是啊,不幸生逢在这乱世之中,有几个人能够独善其身呢,只是这代价未免太沉重了些,华夏大地好不容易才终止了长达百年的战乱,可如今倒好,一切又要重新来过,可惜,可叹呐。”

“你心中明白便好。”令狐德音有意放松的笑道,“我们一路而来,索性没有遭到甚么意外变故,估摸着孟观率领的大军应该离长安不远了,但愿他们可以尽快扫平战乱,让老百姓能够返回故乡吧。”

“嗯,但愿如此吧。”王颖含笑点了点头,稍稍沉吟了片刻,心中顿时想到了许多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但也无法与她明说,不过既然来了,自然会尽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哪怕最终无力改变历史的进程,但也曾经为之努力过。

“对了,离仇池还有多远?”王颖问道。

令狐德音道:“我们现在位于始平国的境内,前面不远便是故道县,等过了故道之后,我们就到了武都郡的境内,你放心,齐万年此刻一门心思都放在攻陷长安那里,而南面又有绵长的秦岭替他阻隔来犯之敌,所以始平眼下是安全的,他也根本无须派兵驻扎于此,我们大可不必为此担忧,无需几日就能到了。”

“好吧,终于快到了,我总算可以解脱了。”王颖点了点头,用力的伸了伸懒腰,这些天以来的折磨差点将他浑身上下的骨头架子都给拆了不可。

令狐德音对此则是笑而不言,两个人聊完之后很快又重新回到了车上,继续向着最终的地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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