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根本看不上。
邹彩听到这个话的时候,气得偏头疼都发作了。
白松萝趁着晚上下班给她做头部按摩,听着邹彩破口大骂乔森妈妈。
“这都是什么人啊,得亏没有跟他家结亲,本来姻亲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就算不成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说你心气高,他们一家心气就不高,要给儿子找个岳家是科长,他家这么平易近人,这么不挑选,怎么不去垃圾堆里找女人呢。”
“自己是个势力眼还说别人势利眼,别人看不起上他家就是势利眼,这都是什么人啊。”
“一没订婚,二没有拿他一样东西,到处说好像我们家欺负他家了一样,凭什么呀,跑我家里来,还浪费了茶叶和开水。”
“不行了,越说越气,凭什么由着它败坏我女儿的名声?”
老白脸色也不好看,但要他拉下来面子来跟一个妇道人家拉扯又不太可能,人家可以矢口否认根本没说。
特别恶心人,太恶心了。
以后白松萝要稍微找个好人家,势必就坐实了非富二代有钱人不嫁,如果找个条件不好的,倒是如了他们的意。
可是吃苦的是自己女儿。
事关自己,白松萝反而最淡定,说道:“就让他们去说呗,现在只是被非议一点,如果真的嫁到他家了,那就是要脱层皮。”
只能说太倒霉,被乔森妈妈盯上了,准确来说,是老白被人家盯上了。
乔森妈妈说白了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找一条捷径和靠山。
如果有科长做岳丈,在医院里别人也要给个面子,工作顺利,未来升迁之路也能够顺畅一些。
而且白松萝本人也是一个医生,也算是体面的工作。
一切从利益出发。
畅想很美好,即便没有到手,但没有如意,心里肯定不爽,嘴上难免编排几句。
邹彩幽幽地说道:“你倒是想得开,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可不是让别人糟蹋的,她拖我女儿下水,我就打她七寸,拖他儿子下水。”
老白拧了拧眉头,“你注意分寸,别太过火了。”
白松萝‘mua~’亲了一下,“谢谢妈妈,你最疼我。”
“滚,尽给我找麻烦。”邹彩推了一把白松萝。
第二天,老白就找到了乔森,问乔森知不知道自己妈妈在背后编排白松萝,现在整个小区都知道,白松萝眼光高,非有钱人富二代不嫁。
“她能不能嫁有钱人我不知道,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但人和人之间哪怕没有未来和将来,也该抱着一份善意。”
“你说是不是?”白信鸿朝面色通红的乔森说道。
乔森是个腼腆的好好子,但是他和他妈妈是一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件事他即便不知情也是得利者,说得利者有些过分。
乔森妈妈做这件事,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己,只为恶心白家出口气。
为什么生气呢,本质上还是为了乔森。
因为白松萝不愿意和乔森好,不愿意跟乔森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