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霍去病便亲了上去。
须臾二人都是气喘吁吁,霍去病刚要解开腰带,白苕抓住他的手。
“这…不…不行…”
霍去病呼出一口气,停了手。也恢复了些理智,军帐不隔音,他倒是没什么,只是他还没娶白苕,万一让人知道,损了她的名声是轻。
霍去病便也不再动了,只是抱着她不松手。白苕推了他一把。
“我要回去了…”
“不行。”
霍去病死死的不松手,白苕也无计可施。
“以后,陪我。”
“我是军医…”
霍去病很干脆的捂上了她的嘴。
…
军医营帐附近。
陈舟坐在那里,一直看着那看着未回来人的营帐。
他不同于平日的笑意满眸,却是说不出的阴沉,身旁放着一壶酒。
陈舟眯了眯眼睛。
那天白苕和霍去病在湖边的时候,他也在场。
一直远远的看着。
也难怪,寻常男子,哪有那么秀气?
柔和,医术高超,生的秀雅美貌,一看就是给被养的好的大小姐。
还救过他。
可是,今日聊天时,她都是时不时看一眼队伍前面,前面的那个骠骑将军。
陈舟灌了一口酒,回了自己的营帐。
…
第二日。
霍去病帮白苕整理好衣衫,看着她的眼睛。
“你,跟着我旁边骑马。”
白苕疑惑的看着他。
“这…”
霍去病捏着她的脸。
“不用什么,军医白公子,就过本将军的命,你我一见如故,所以我让你一路紧跟。”
白苕无言以对。
于是霍去病旁边跟着白苕,赵破奴和高不识在后面犹豫疑惑。
高不识不像赵破奴沉稳谨慎,他的性子有些急。眼神直直看着赵破奴想知道这么回事。赵破奴则是给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眼神。高不识却还看着他,赵破奴干脆当看不见。
霍去病则悠然自得,时不时给白苕低声说一些沿途场景。白苕本来看着那些士兵的眼神感觉很是不自在,可霍去病执意让她陪着他一起。于是白苕默默又觉得眼前这个表面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实际上还是很…孩子气。
转眼之间半月已过。
赵破奴上来递水给霍去病,看了看她一眼,也递了一壶给白苕。
霍去病自得的看着这边,白苕愣了愣,连忙接过笑了笑。
“多谢赵将军。”
赵破奴拱拱手。
“白军医客气。”
白苕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看了看远处。
如今渐渐也见了些辽阔,地上依旧是绿的,可绿的十分富有生机,不同于长安附近的树木丛生,这里则是可一望过去,还甚是去壮观,草地连绵不断,隐隐还能看见牛羊。
牛羊?白苕转头看过霍去病,只见霍去病已经看着那里。须臾,窜出来一个骑马的人。那人一身匈奴人打扮,看上去上了年纪,持鞭的手却依旧有力的很。
霍去病挥了挥手,赵破奴点点头,策马超那处跑去。
白苕看了看他。
霍去病开口:“我们马上就要到匈奴人最看重的河西了,河西牧草肥沃,地形却是复杂,容易埋伏。我们需谨慎。而再前进,便是真正的大漠了。”
白苕突然醒悟,看着霍去病。
“所以,我们需要在这找一个匈奴人当向导?”
霍去病看着她:
“也不一定在这,要看碰到的是什么人。毕竟和大汉交恶的,不是整个匈奴。一些贫苦的人还是首先要维持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