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哪敢跟她出去玩啊,只怕几条命都不够,谢过她之后,又瞧着她手上的盘子,好奇地问:“你拿着的是什么?”
萧清让闻言红了脸,含糊道:“是……蜜糖堂的糕点。”
花溪明白过来:“给南宫公子的?”
萧清让一副羞涩之态,冲她甜甜一笑:“待改天得空的时候,我就让南宫哥哥带我们去玩。”
听到这话,花溪忍不住愣了下。
萧清让看看四周,神秘地眨眨眼,凑到她耳边悄声解释道:“我这两日也无趣得很,就经常与南宫哥哥在一起,姐姐你可莫要误会了什么才是啊。”
花溪心头又来了气,于是道:“你的南宫哥哥可能很快就回房间了,你快过去等着吧。”
萧清让志满意得望着花溪一笑,甜甜道:“那姐姐,我先过去了。”
花溪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清让,心想:有啥好嘚瑟的,反正南宫透在李仪佑的房间里,依他们的话唠属性,只怕萧清让要等上一阵子了。
萧清让走了后,花溪也没心情再继续闲逛,更怕又遇上刺客,因此掉头往回屋。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浮冰碎雪般的身影,那雪白的影子衬着屋里的黑暗,格外醒目。
花溪当即沉下脸道:“你来干什么?”
南宫透痛心疾首道:“自然是来负荆请罪。”
“别,我可受不起,”花溪将他往门外推,“南宫公子,现在我要休息了,你慢走,不送!”
南宫透果真一言不发,被她推出门去了。
门关上,外面许久再无动静。
黑暗中,花溪和衣坐了半日,有些后悔,他对自己其实很好的,能主动承认错误已是难得了,毕竟刚才真是自己无理取闹。
可……
花溪咬了咬嘴唇,随即打开了门扉,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心里隐隐有些落寞。
——他真的已经走了。
心底涌上淡淡的失望,花溪默默转身回房,重新将门闭上。
片刻功夫,房间里居然亮起了灯!
花溪先是吓一跳,待看清掌灯之人,下意识嘟起嘴:“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总是喜欢闯进我的房间?你这样不会觉得很失礼吗?”
南宫透没有回答:“别气了,女人生气可是容易老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花溪抱怨道,“成天捉弄我不说,这种时候还看我笑话!”
心头真涌上一阵委屈,眼泪居然就流下来了。
花溪尴尬不已,连忙伸手要擦,南宫透却伸臂轻轻拥住她:“是在下错了。”
伏在温暖的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气氛未免暧昧,花溪赶紧将他推开,移开视线道:“天天拿我寻开心,你当我是专门供你打趣的?”
南宫透摇了摇头:“不敢。”
花溪不以为然:“你有什么不敢?”
闻言,南宫透一番嗟叹,“如此,在下便任由花大姑娘处置如何?”
“我不要!”花溪端看了看南宫透,利落道:“你这个人真的过分!”
南宫透顺势后退:“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