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酒量一般,但尝一口不至于脸红。
所以她从倒出来的那碗甜酒里,用勺子舀起一小口,抿进了嘴巴里。
跟闻到的香气一样,酒味里带着点甜。
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少,可芙讨好的对两个老人笑:“我再多尝一口?”
奶奶和老管家被她馋猫似的神情逗得笑得不行。
最后奶奶一锤定音:“只能再一勺了,不然你昨天还喝良药呢,让博枭抓到了,奶奶也得被教训。”
……
中式早餐摆上了桌。
陆博枭用公筷给她夹了个皮薄到能看到馅儿的虾饺。
放到她碗里转头的过程忽然顿了一下,俊逸的眉头一蹙侧目朝她看过来。
可芙明明都忍着不在他跟前呼吸了,她就不信陆博枭的鼻子这么灵敏。
下一秒,陆博枭就粉碎了她的不信。
他看向刻意躲避视线的奶奶:“给她喝酒了?”
奶奶看向自己身边的女管家。
女管家的目光转了一圈,看向了一脸懵的白竟添。
嘴里塞了个虾饺的白竟添愣了两秒,看向陆博枭含混不清的说:“……呜呜呜呜。”
陆博枭忍了又忍:“咽下再说话。”
可芙趁着这空隙赶紧将碗里的食物放嘴里,快速咀嚼咽下,端起手边的牛奶就要喝。
陆博枭抬手挡了一下,乜斜着她:“都抓包现场了,欲盖弥彰什么?”
“我饿。”可芙说。
他哧笑一声:“喝多了,是容易肚子饿。”
可芙:“……没喝多,我就偷偷背着奶奶喝了两口,没多喝。”
白竟添见状,咽完了口中的东西也就静静的当空气。
奶奶和管家在陆博枭的目光下都当起了老顽童,都闷头吃自己的。
陆博枭环顾一周,又将目光落在像挨老师训的学生模样的可芙:“好喝?”
可芙顶着压力点点头。
“嗯。”陆博枭意味不明的应声。
明明这件事好像就这么揭过去了,但可芙怎么就觉得心里毛毛的不踏实呢。
中午陆博枭接了个电话出去了一趟,可芙午睡醒过来下楼,就被站在梯子上拿着报纸擦窗的白竟添吓了一跳。
白竟添也看到她了,说:“嫂子快过来,帮我换一张新报纸。”
管家将今天被霜冻得差点就枯萎的花折腾回来,闻言说:“这窗户前几天专门让保洁那边的人过来清洁过,他就是没事装洁癖。”
可芙好笑的走过去从一帮的桌子上抽了张报纸递给他:“你闲着没事做呢?”
“是啊。”白竟添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认认真真的说:“要这样擦才干净,你看看还有一点灰尘,我今天就跟你姓了。”
“叫可竟添啊?”可芙还真顺着他的话细看被他擦得亮堂堂的窗户:“你就可劲儿添乱吧。”
“啧。”白竟添细细的将边角的暗角都擦了:“别人能认真给我们清洗么?自己家都得自己上心,一会儿我哥回来了,我就让他奖励我。”
可芙好笑:“你什么没有?想要他奖励你什么?”
“你见过我哥打拳么?”白竟添心向往之的样子:“能迷倒一群的那种打拳。”
“只要长得帅,绣花拳也能迷倒一群。”可芙非常不给面子。
白竟添说:“我就知道看上我哥百分之百都有点颜控,真是个看脸的时代,嫂子,你也不能免俗啊。”
可芙:“……我颜控一百级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