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和白竟添齐刷刷的顺着一点烟雾往上看。
“砰”一声,烟花炸散开来。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
一朵朵争先恐后的窜出来,燃放四散,像落英的樱花,最后只剩袅袅的尾巴。
白竟添看完了,说:“还挺好看,烧的果然是钱没错了。”
他刚说完,就听见远远传来的爱妃的声音汪汪汪的叫唤。
可芙侧目看白竟添。
白竟添:“……”我他么这破嘴。
可芙又笑了笑:“只要你哥的眼神不挂在她身上,我真的不介意。”
她说完就要进屋。
白竟添赶紧扒拉着可芙的袖子,诚惶诚恐:“嫂子,我怎么你说的是反话呢?”
可芙眨眨眼睛说:“嫂子在你心里就这么小气?”
“那不能。”
“这就对了。”可芙说。
米雪牵着爱妃小跑着来了,爱妃绕着烟花不知疲倦的转来转去,然后又去叼白竟添当宝贝的裤子,要他去点。
白竟添一人一狗在院子外面斗智斗勇。
米雪就高高兴兴的把狗狗交给他了,进门见没见着陆博枭都先喊他:“博枭哥。”
奶奶从厨房探脑袋出来看,笑说:“一进门就找博枭哥呢?在楼上写字呢。”
陆博枭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奶奶对请人写的对联不是太满意,就让陆博枭去写一幅出来贴门外。
米雪就甜甜的唤人:“奶奶,除夕快乐,那博枭哥需不需要个磨墨的帮手呀?”
可芙一声不吭的在厨房帮忙做调味的酱料。
管家专门瞧了眼,笑眯眯的说:“小芙盐放多了。”
可芙闻言赶紧停下手,有些自责看着还能补救飞快的拿了个小勺子将上层的盐挑出来:“我大意了。”
管家笑而不语跟正和米雪沟通的奶奶轻碰了一下胳膊。
奶奶也笑看可芙,对外边的米雪说:“阿雪你嫂子在上边帮着呢,你就搁外边跟竟添玩玩烟花,多好玩。”
等米雪失落的出了门,奶奶拍拍可芙的手说:“快上去占位,不然怎么说都是妹妹,一会儿博枭也不能赶人走。”
可芙想赖着不走:“奶奶没事,我就在这帮你们。”
奶奶说:“家里盐可不多了。”
管家接话道:“可不是,大除夕的,也不能再烫嘴了。”
可芙被奶奶和管家笑话得脸热,只得洗干净手溜出厨房。
她出现在书房的时候,陆博枭在写最后一个字。
字迹颜骨柳筋、遒媚劲健,运笔自然流畅、浑然天成。
可芙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钢笔字,只能对陆博枭献膝盖甘拜下风之外,别无他法。
她看完了字,不自觉的又被陆博枭的挺拔身姿吸引了视线。
陆博枭穿着灰色的衬衫黑西装裤,简简单单的一套穿在他身上就足够气质出众。
其实可芙以前上学常看那些T台秀,为了给人买一套西装当生日礼物,曾经觉得那些模特真的毫无挑剔。
现在看陆博枭无需刻意搭配随意的将衣服穿上身出现的效果,才发现曾经以为的无可挑剔不太准确。
陆博枭运完最后一笔,将毛笔放下才侧目看她:“我一直等你来给我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