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摇把存着可芙照片的手机扔下,对席呈崩溃的问:“呈哥哥,你是不是对我姐得不到的在骚动呀?你舍不得对她下狠手,扎那一下连个疤痕都留不下。她害得你失去了席氏,你却还存着她照片追忆往昔。那我呢?”
席呈对陶清摇的质问恍若未闻,拿过仍在桌面上的手机锁了屏幕沉默不语。
陶清摇着头后退两步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席呈,你根本不是人。”
席呈起身欲走。
陶清摇看着他的背影发笑:“可是她早就不爱了你了,纯是因为你自己以前不懂珍惜,如今每晚用她的照片对着别人的身体醉生梦死,你也不嫌恶心。”
席呈脸色一变,踹开挡道的桌子过来将她提起来,瞠目道:“你调查我?”
陶清摇冷着脸继续笑,根本不怕他:“你要打我吗?你现在能去糟蹋那些女孩,都是我背叛陶家祖宗哭着求着对别人喊爸爸得来的,你弄死我别说永远没本事得回她,连那些掉价的女孩都不是你的了。”
席呈往陶清摇脸上招呼了一掌,声音响彻毫无人气的公寓。
陶清摇嘴角流血,笑出了眼泪:“我明天正好要去见可勤辉,你继续打啊。”
席呈说:“我们就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死不死在于你死不死,陶清摇你清醒点。”
“我早该知道你能怎么对可芙,断然也能怎么对我,你就是个渣男!”
席呈混不在乎她这番大彻大悟,毫无感情的给她碾去了嘴角的血迹:“我怎么对她下狠手?别可笑了,你进里面待了这么久差点出不来是陆博枭下的手,我劝你别被嫉妒迷了眼,可芙少了一根头发,我们都不好过,省着心吧!”
席呈扔下她就像她扔下他的手机一样,冷漠的离开。
陶清摇抓起圆台上的高仿瓷器朝紧闭的门口拂去,劈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席呈!”
……
可芙去医院消毒包扎了一下手臂上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伤口。
苏珍的紧张样子像是她得了绝症。
可芙就笑,开玩笑自嘲道:“就说豪门不好入,这不就得披着一层靓丽的皮当诱饵整天提心吊胆的过?”
早就当了苦力非要把两个人的购物袋都集中在自己手上才安心点似的苏珍说:“还开玩笑呢?陆总知道了可别要像电视上的屠城。”
“他还真不能屠城。”可芙又笑又气的说:“倒是能屠了他自己,谁让他结了那么多的仇,吓着我家总监我得不到重用了,我就跟他没完。”
这句话巧妙的把错都归结到了无辜平白蒙了冤屈的陆博枭身上,将总监的担子一下子卸下来。
苏珍说:“还挺能讨巧周旋呢,在万爵当领班的时候没少处理突发事件吧?”
可芙接话时没伤的手顺便接了些购物袋过来:“还行,我一毕业就面对这些了,一开始是有资历长的领班带着我,后来就被逼着独当一面,也有不能应付的情况。”
就比如,当初面试万爵时在总裁套房遇到的陆博枭,动手动脚的难缠。
“疼不疼?真没事啊?”苏珍问。
“真不疼。”只是自己的右手真是多灾多难,撞伤是它刺伤也是它。
只希望这是个误会,“凶手”别是那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