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憨憨的嬉笑两声:“那我就不打扰你办事了,我看好你哦兄弟!”
陆博枭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抬眼看她。
后者站原地呆了两秒,踩着棉质拖鞋的脚步移动了半步,才像是找到了频道说:“水应该放好了,我找衣服去洗澡。”
等她磨磨蹭蹭心里七上八下的洗了半个小时出来,发现陆博枭没在房间。
她又在房间里啃了半个小时还是看不进去一个字的专业书。
安静的房间发出“砰”一声厚重书本合上的闷声。
可芙把食指从嘴边移开,低声嘟囔:“我为什么要认为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呢?”
这么说着她就穿鞋从豆袋上起来,不管膝盖上紧绷的细麻感去找人。
她走到楼梯口,发现书房的灯光在门下的隙缝中溜了出来。
可芙走近了,依稀能听见陆博枭说话的声音。
说得是外语,听严肃程度应该是在办工。
可芙靠在门边听了一会儿才觉出或许陆博枭在国外的工作还没忙玩就回来了。
她在门外站了好久,等到里边没了声音便想安安静静回房安生待着。
没走出几步,书房的门开了。
陆博枭卸掉了工作时身上的气场,慵懒的靠在门边:“去哪?”
可芙转回身:“你忙完了?”
“嗯哼。”陆博枭发出鼻音,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她把手背在身后搅动着,低头看了看脚尖,又抬起询问的目光和他对视:“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累的话早点休息吧,我给你放热水?”
陆博枭挑眉勾了勾唇角,长腿一迈从书房走出来:“这么客气做什么?”
“我这哪里是客气?明明是关心你,希望你不要太累。”可芙躲开他直勾勾的视线说:“我真觉得不把那些琐事告诉你是对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该让你分心。”
陆博枭把洗完澡后香喷喷暖洋洋的女人抱进怀里:“工作哪天没有?但是老婆可只有一个。”
可芙咳了一声,仓促对上他戏谑的目光:“你跟放着一样,有时候都挺不正经的。”
“怎么说?”
“他明着骚里骚气,你都是闷着。”
陆博枭:“……你确定要用这种词语形容我?”
“不然呢?”可芙抬眼。
男人低头闻她发梢的玫瑰香,低声说:“我可不敢苟同,这么多天不见了你说错话的话会比较吃亏。”
“……”
陆博枭将她一把抱起往房间走:“膝盖不疼了,还走来走去。”
可芙红着脸急忙说:“其实我不是很困。”
“嗯?”陆博枭笑着看她:“谁说回房是让你睡觉的?”
“那……那……”可芙有点结巴:“那要做什么?”
“你心里不知道?”他反问。
这回真成了待宰的羔羊,可芙把他的衬衫领子都揪皱了:“我不知道。”
进了房间发现陆博枭把她放到床铺上,不紧不慢的一边解衬衫一边开隐藏在窗帘纱坠那的投影幕。
可芙心里一突,咽了咽唾沫:“没必要吧?”
陆博枭奇怪的看她莫名脸红的样子:“什么没必要?”
可芙葱白的手指了指投影幕说:“我不是很喜欢看……别人的。”
多羞耻啊!
“……”陆博枭沉默了片刻,忽然就别过脸笑了。
可芙:“?”
陆博枭笑完了之后说:“你还挺有想法。”
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