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博枭,我不想。”
可芙原以为会看到他不悦的神情,紧张又害怕。
就算陆博枭对自己用蛮力,可芙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怪罪或者怨恨这个男人。
是自己自食恶果。
面对她的想法,陆博枭一言不发。
他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可芙捕捉不到这个男人的情绪。
可芙被放到柔软的天蓝色床铺上,男人顺着就附上来了。
“陆博枭。”可芙的心跳几乎要从心口的位置蹦出来,那种撕裂的疼她一直想忘记,但不行。
只要一回忆,这种疼就被百倍千倍的在可芙心里放大,以至于她甚至抵触再一次和男人发生那样的接触。
陆博枭是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两个月前破例并食髓知味后,先前清心寡欲的他少有的念想在这两个月里三番四次的折磨他。
可芙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区别于平时的火热。
她害怕的眼眶都红了。
陆博枭在她再开口说不愿意的时候俯首封住她的嘴巴。
她咬破了他的唇,说:“我来例假了,这周不行。”
陆博枭隔着她的睡衣,埋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呼吸,平静了片刻说:“一周,我给你时间做心理建设。”
“嗯。”
可芙缩在床边,给进浴室再洗一次澡的陆博枭留了大半的位置。
在他出来之前,强迫自己睡着。
他带着一身冷气出来的,房间里只留了一盏距离床的位置很远的暖色壁灯,脚步声来到床边,然后床铺下陷。
再然后就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了。
可芙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一直到后半夜才稍稍有睡意。
但是陆博枭动了动,她就像一只刺猬一样又提起了满身神经的警惕。
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将她扯了过去,陆博枭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睡觉很闹,睡边边小心我把你踹下床。”
可芙连呼吸都差点忘了,闻言抿了抿唇,没敢应声,真当自己睡了。
……
早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嘴唇碰到了什么,但初冬特有的慵懒让她不乐意睁开眼睛。
再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手机在布制沙发那边充电。
可芙匆匆起床洗漱,再然后冲进更衣室找衣服。
收拾好自己后过去找包包带上手机,就往门口冲。
要迟到!
猛地打开门,和晨练回来发丝都沾了汗珠,性感的要命的陆博枭差点撞了个正着。
陆博枭垂着的眸子一抬清清凉凉的看着行色匆匆的女人。
可芙觉得一定是快要迟到了,才让她的心跳这么乱:“早。”
陆博枭身材高大挺拔,站在门口就没可芙往外走的空间了。
他应声,却没半点让道的意思都没有,松开捏着脖子上白毛巾的手,往里迈了一步。
可芙下意识后退,他不让自己让!
陆博枭也没有要侧身而过的意思,往她脖颈那看了眼抬手。
一大早思维开阔的可芙又开始满身僵硬了,但是他只是把她没处理好的白色卫衣带子给她弄好而已。
而已……
可芙:“……谢谢。”
陆博枭往浴室走,说:“司机在楼下等,不用着急。”
“你跟我一起么?”她想了想回头问。
“司机先送你。”
可芙没由来的失落,同时也莫名松了口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