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芙叹了口气说:“有啊,怎么公交车站距离你别墅都那么远的距离啊?”
听着她自然的抱怨,陆博枭气笑了,跟坐副驾驶的特助说:“让司机去世纪城接人。”
可芙都没来得及阻止,想想现在的温度也就作罢了。
电话在陆博枭那句:“我发现你其实挺欠收拾的。”之后挂断。
她耳朵都红了。
现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时段,司机来得很快。
可芙上车后跟人道歉:“耽误你吃饭了吧?”
“不能。”司机赶紧说:“一点没耽搁。”
可芙回去后才发现自己压根没吃晚餐就这么回来了,记着陆博枭不让吃外卖的话,进厨房煮了一碗面。
一个人的别墅很空,可芙在想那男人后背的伤,到底要谁给他擦药。
吃完之后强迫自己别胡思乱想,回房间继续忙策划书的事情了。
陶清摇回到席家。
家里现在乌烟瘴气的,席妈妈太迷信,现在家里的种种她又归咎到了嫁进来的陶清摇身上,这几天都没什么好脸色。
陶清摇进了家门,一边换鞋一边问家里的阿姨:“阿呈呢?”
“你自己老公去哪了,你都没点数么?”席妈妈面色憔悴的从楼上走下来,不快的反问。
陶清摇撇了一下嘴:“那他不是您儿子了?”
陶清摇心里烦,她压根就不想搭理席妈妈,也不管席妈妈再说什么绕过她就径直上了楼。
席呈出去找关系,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人敢和陆博枭站对立面,最后的饭局都得插科打诨变成不谈公事的花天酒地。
他晚上醉醺醺的回来,心里躁郁的很还听席妈妈一阵告状。
在房间里到处打电话找人的陶清摇见席呈回来了,不经意间目光看到他衬衫上的口红印,还没来得及质问和委屈。
席呈就将她扔到了床铺上,满眼暴戾。
男人没给她半点温柔,把她当成了发泄工具,中间发了狠还扇了一巴掌。
陶清摇哪里都火辣辣的疼,挣脱不得就哭着骂:“你混蛋!”
席呈眼里满是红血丝,恍惚间身下的人成了可芙,他狰狞着脸问:“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你说什么?”陶清摇哭着问。
“是不是我没舍得要过你,你不知道?我他么让你感受感受!”
陶清摇被折磨得耳膜和脑袋都嗡嗡响,内心有道歇斯底里的声音。
她恨透了可芙。
……
可芙出门都要全副武装,她好像比往年要怕冷一些。
出门前她的眼皮跳得厉害,可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
晚上临近下班,换好私服的同事过来跟可芙说:“可领班,你放更衣室的手机一直在响,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可芙向顺道过来知会自己的人点点头,跟下属交代完了工作小跑着往更衣间走。
打开自己的抽屉,手机居然还在锲而不舍的唱着歌。
陌生号码,她拿过来接起。
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就先传过来了亲妈谭琴求助的声音。
“小芙,你救救妈妈,救命。”
可芙心里咯噔了一声,拧着眉头问:“……你在哪?发生了什么?”
谭琴结巴着说了个地址,很快那边就传出来了压抑惊惧的哭腔:“你快点快点。”
一声惊恐的惊叫和硬物落地声,通话就这么挂断了。
可芙连衣服都没换,拿着羽绒外套和手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