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你哪里不好?你要雇人恐吓她?”可芙盯着陶清摇一字一顿:“我有钱还是有权?能让别人绑架亲妈威胁我?”
陶清摇说:“你有身体啊,多厉害啊你不是很能陪睡么?”
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轻轻啧了一声掏了掏耳朵。
周围的窃窃私语开始鄙夷。
可芙侧目看了眼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席呈,她拽紧了手又看向陶清摇笑了,说:“姐姐?你当初和你席呈睡的时候,我可还没有跟他离婚,论陪睡我能跟你比么?”
“他不爱你!”陶清摇脱口而出。
“哦,所以你肆无忌惮的陪睡上位是么?”
看好戏的人又是倒抽口气,这家人的故事真狗血。
陶清摇向来好胜要面子,知道自己被可芙激到了承认了不该承认的事情脸色刷一下青红交接起来。
听周围那些人鄙夷的目光移向自己,她正要抬手被席呈抓住了手:“够了!”
可芙毫无波澜的看着这一幕,但是陶清摇惊了:“呈哥哥?”
席呈拧着眉头:“这是医院,医生来了。”
话音刚落,走廊拐角处就传来了主治医生的声音:“怎么回事?怎么都围在这,散了散了让空气流通,病人都需要静养。”
人打哪来的回哪去。
这边都是单人病房,四十多岁的主治医生走过来站在门口说:“不想人好了是不是?医院是让你们吵架的地方?病人受了惊吓高烧现在还没退,在这里吵什么?”
陶清摇负气的挣脱席呈的手,指着门口对可芙说:“你滚!”
可芙又往病房方向看了一眼,把手里的康乃馨放到脚边的果篮里。
席呈整一个过程都没离开过可芙,陶清摇心碎的看着他,心里对可芙的恨慢慢壮大,恶魔最终战胜了一切。
没有人能想到陶清摇会冲出来把正要站直的可芙推倒。
钝痛从尾椎骨传出来,紧接着是小腹有了奇怪的下坠感。
可芙把手扶到自己的腹部,脸上划过一抹疑惑之后是一瞬间变得惨白。
白色卫衣的男人防备的看着席呈那一对,过来伸手把可芙扶起来。
她慌乱的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腹部,刚开始还只是轻微的疼,但站起来后痛感越来越明显。
陶清摇被席呈抓住了,委屈的哭着把病床上的谭琴给闹醒了。
“清摇。”谭琴坐起来,被陶清摇脸上的伤和哭泣的样子弄得一愣。
陶清摇哭着看过去,看到谭琴的时候眼里划过一道莫名的冷光,她哭着喊:“妈。”
谭琴下了地,脚步虚浮的走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又循着陶清摇的目光看出去,看到可芙时莫名像个二度受刺激的神经病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疾步走出去就是用尽全力的一耳光。
“你还有脸来!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可芙原本就疼得站不稳,这一耳光甩过来要不是被人抓着,估计得跌倒。
是主治医生率先从震愕中回神,一眼就看到了可芙脚边的血迹。
“唉,别闹了,这血是怎么回事?!”
可芙额头冒冷汗,茫然的看着眼前开始变得无声无色混乱的场面。
陶清摇眼里狠厉的快意和谭琴疯狂的怒意在她眼前闪过。
她上次说要去医院看为什么经期混乱的,可是一次次被事情耽搁之后都是自我安慰。
可芙紧紧拽着身边男人的卫衣袖子:“救我。”
天旋地转之后被迅猛的疼痛席卷。
白色卫衣的男人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晕过去的时候自己好像被换到了陆博枭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