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记得,这个姑娘素来是文气的,还弹得一手好琴。”帝后说。
“你说听到琦儿这样说?”帝乙问。
空桐蓓佳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殷琦儿,看到殷琦儿面色不善得看着自己:“回……回大王,我听到了。”
“琦儿,你还有什么话说?这可是你不对了,这青丘女怎么就不配为猎首了?”
“父王,女儿可是万万没有这样说的。”殷琦儿走到帝乙面前,撒娇说。
“哈哈,真是这样,大父我可是听到琦帝女说赤菡姐姐不配为‘马上女儿’的,不是说不配为猎首。”神农妙忍不住笑着说。
“哼!父王你看,鬼王女也这样说了,琦儿还想狡辩!父王,你定要给赤菡姐姐一个公道。”殷莀乐,见有人出来作证,顿时气势足了起来。
“这怎么一样了?”殷琦儿掐着腰嚷着。
帝乙轻轻摇摇头:“那琦儿你是什么意思?”语气不禁有点上扬。
“父王,女儿我可是知道,五指有长短,人都有所长短。女儿可不是骑马的料,但是青丘小姐这个猎首是骑术在我之上的。”殷琦儿拉着帝乙的衣袖说,“‘马上女儿’就定然是青丘小姐这样的吗?可能青丘小姐是无名指,但是突然出来一个中指,这样父王你说这样的话不就错了吗?”
“琦帝女说的有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旁边青丘赤菡点头。
“哈哈哈哈”帝乙听了这话笑了起来,“不错,琦儿现在想的可比我这个父王多了。”
周围人跟着附和起来,气氛又活跃起来。
殷琦儿挑衅得看了殷莀乐一眼,得意洋洋得跟着帝乙说笑。
殷莀乐气狠,心里暗暗说:殷琦儿,算你能说会道;等一会看你怎么说得清。
“莀乐,我这样会不会得罪琦儿了?”空桐蓓佳说。
“没事,琦儿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咱们都是好朋友,她怎么会怪罪呢?小误会。”殷莀乐说。
“就是,她这样说,不就是想让人误会的嘛。”围在殷莀乐旁边的贵女开口说。
“我也是,还是莀乐你好,帮着青丘姐姐说理……”
“莀乐不怕,琦帝女有什么为难你的,我们护着你。”
殷莀乐心里松一口气,看来大家都是在自己这边的。
“谢谢大家了,我受点委屈没什么。”殷莀乐脸上挂着柔柔的笑说。
“哼,前日春歌会琦帝女不还是盗了莀乐你的。”一个女孩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就是”
稚凛月拉着殷莀乐的手:“好妹妹,我来给你做主。”
带着一众贵女往帝乙身边来。
“小女稚凛月见过王上。”身后的贵女也接连行礼。
“哦?这个孤记得,是射亚的宝贝女儿,听闻一手好射术。”帝乙打量着这个眉宇有点英气的女孩。
“王上过奖了,我想请王上主持公道!”稚凛月拜礼。
“好,说出来孤必然给你主持公道。”帝乙脸上带着点玩趣,以为就是女孩之间的小矛盾。
“王上可知道春歌会有一件事违背了道理?”
“嗯?孤不曾知晓。”
“这件事当时到场的贵男贵女想必都知晓。”
“是么?琦儿你知道吗?”帝乙问离自己最近的女儿问,“我怎么不曾听说?”
“嗯……父王我也不知晓。”殷琦儿淡然摇头。
“呵,琦帝女当不知晓还是假装不知晓?敢做不敢当吧。”稚凛月质问。
帝乙皱眉,扭头问帝后:“你可知道?”
“我是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稚姑娘所说的。”帝后看着稚凛月,又看了一眼殷琦儿,“我昨日听闻,春歌会头天,莀乐做了一首之后,琦儿也做了一首,不过琦儿不知晓莀乐提前作歌一首了,记录下来的竟然跟莀乐的十分相似,意境也是很相同。”
殷琦儿表现得有点心虚。
“正是帝后说的这件事。”稚凛月说,“请求王上给主持公道。”
“琦儿?这可是真的?”帝乙听了有些气愤,“堂堂帝女,怎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我自己做的……”殷琦儿解释。
“你狡辩,当日我跟希儿一起做的陪侍,我两人是亲眼目睹了。”空桐蓓佳站出来说。
“当时,我正和莀乐帝女探讨做歌,也正巧听到了琦帝女做出来的,真真和莀乐帝女的无差。”
“父王……我……我没有。”殷琦儿说。
帝乙气急:“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狡辩?你怎会如此不讲道理,你的嫲嫲跟女御是怎么教养的?有莘夫人看来把你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