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抱歉的挠了挠头,将肩上的橙子放到地上。
“办法总会有的。”
“有个屁啊!你除了又挠出几根头发,你还想到了什么办法!”我将橙子的手紧紧的拉住,举目四周,除了树木与风欢快的发出
声响后,荒无人烟。
远处,似乎还有蓝晃晃的火光,看起来很像是小说里描述过的鬼火。
橙子早已吓得钻进我的衣袍里面去了。
“……”流年深感无奈。一抬头突然发现一只鸽子朝自己飞了过来,那鸽子爪子上红色的绳子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罗楚山上的师父又来信了。
流年收下信,说实在话他并没有多大兴趣去看。
师父是个老顽童,除了炼药养狐狸之外他似乎就只剩下了一个爱好,那就是整流年玩!
明明知道流年和他相隔十万八千里,他却总是利用飞鸽传书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来催流年回山上去。
比如上次,信中写道见血,速回。流年以为师父出了大事,动用轻功不分昼夜的赶回去,谁知到了师父那里才知道见血的意思是他的
雪狐生了一窝小雪狐,因为有些难产所以流了不少血。
再比如上上次,师父又写道:无家可归,速回。流年以为师父住的屋子被谁给铲平了,急匆匆的奔回去,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师父养的那一窝鸟
的小巢被一阵风给吹没了……
师父的语言总是那么简短,可是信息量猜测起来却非常的丰富。
流年不得不回去,可是回去的话,又实在是一件吐血的事情。
流年看着这纸上单薄的六个字:在劫难逃,速回。
他实在猜不透这四个字背后又是师父怎样的恶作剧。
我见流年手中拿着信一直在沉思,以为是真的有人给他送来了这个地方的地图,于是欣喜地问:“知道怎么出去了吗?”
“嗯。”
流年点点头,用手指随便指了一处黑暗的地方对我说:“你往那里走试试,我有事先走了!”
还没完整的当着我的面说完这句话,流年已经动用轻功,飞快的远离了我的视线!
“喂!你!……”
我已经完全看不见流年的身影了,这小子走的可真快,一定是什么武林高手,只是他为什么会委屈的待在花满楼里,又为什么可以这么
来去自如,这着实令人捉摸不透啊。
现在,又只剩下了我和橙子两个人,还有一个月亮。
橙子的小身体在我袍子里不停地打着哆嗦,两只小手把我的腿抓的紧紧的。
“芭比,人家好怕怕!呜哇哇……”
我心疼的蹲下身,把橙子从我袍子里取出来,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乖,别怕,芭比永远在你身边。”
“还有啊,以后不要去相信除了芭比之外的叔叔了,不是每个人都想芭比一样善良的,知不知道?”
“嗯嗯,芭比,我爱你!”橙子拥紧了我,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幸福之后,事情依然没有解决。
现在这黑灯瞎火的,我也找不到路。
正当我想抱着橙子就席地睡下的时候,一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传了过来!
放心,这不是灵异故事,下面依然爆笑。
但是,可不可以来点支持啊!蹲天台怒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