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凌慕廷的身后,走进了其中的一家名为:“妙姿”的店,这家店比其他的店要更大一些,走进去的感觉就是亮堂干净,一看就是高档的会所。
刚走进去就有人来向他们打招呼,来人是一个‘男子’,妖媚的‘男子’。
“难得啊,我们忙碌的上司会到我们这家小店来……”
‘男子’走过来就调侃着凌慕廷,顺便眼睛还瞄了郁清清。
“呵呵,雷伊,别看玩笑了,还不是为你那哥哥的婚礼么!”
跟在后面的郁清清听见凌慕廷和她说话,听见他的名字,雷伊?怎么听都是女人的名字哈!
当她在研究着面前这人到底是男是女的时候,只见他们两人已经在打量她了。
“怎么了?”
那妖媚的‘男子’围着郁清清转了一圈,然后信誓旦旦的对着凌慕廷打了个响指,“这么好的璞玉,放心的交给我帮你打磨吧!保准你待会眼前一亮……”
说着就把郁清清推进去,推到一扇白色的门……
“喂,凌慕廷他要干嘛?你怎么把我交给……”她想说你不能把我交给男人啊……
郁清清受惊了……
“小姑娘,不要大喊大叫的,姐姐不是坏人好么?”
姐姐?她是女的?
靠!看她那比她还短的头发,一只耳钉,穿的还这么男性化,谁第一眼看了都会认为是个女生的吧!
好吧!既然知道是女的,她就没必要喊了!
就这样,凌慕廷坐在外面还是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各种喊声……他翻杂志的心思都被这响亮的喊声给震没了!小妮子是在闹哪样?
凌慕廷无奈的放下自己手中拿着看的杂志,右手抬起来有点烦闷的掏掏自己的耳朵,这样狮子吼的折磨下,他很怀疑他的耳朵等会儿是否完好!
真不知道郁清清这妮子是在喊什么!
他哪知道里面郁清清是个什么情况!郁清清被推进来后就直接被另外两个女的接手,然后就是二话不说先剥了她的衣服再说,郁清清受惊的双手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小馒头,“啊……你们干神马?”
可是即使她这般受惊,那俩女的似乎是见惯了这样的情况,不理睬郁清清的疑惑,上来就是把她按在一面镜子前的椅子上,然后对着她琢磨半天。郁清清警惕的盯着这俩女的一举一动,害怕他们下一个出手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动作!
从镜子里面看到刚刚那男性化严重的女子,正对着她发呆?那样子是在琢磨什么,一直盯着她没有动过半分,看的郁清清忍不住后背发毛……
因为衣服被剥掉了,郁清清感觉到自己身子上的阵阵阴风,这大冬天的即使开着暖气也是有点凉的好不!这三姑娘难道就没有想到要给她来块布什么的遮一遮么?
最后还是忍下去的,郁清清愣愣的坐在那里随着他们在捣鼓她的那点小短发,又是吹又是拉的。郁清清这人有一点小小的习惯,那就是谁在她允许的情况下玩她的头发,她就会睡着……
这不,现在的郁清清就已经开始耷拉着脑袋一点点的往下钻去……似乎有不顶到地上就不罢休的架势!雷伊打量着她半天,终于想出如何完美的来装扮这位清秀的小美女了。
她转进他们:“妙姿”的衣舍,从里面挑出刚刚她脑中勾勒出来的礼服,在这风格迥异的衣服中,终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一件礼服,雷伊笑着走到它的面前,轻轻地拿下它,“小东西,就靠你了!”
她拿着衣服走近那俩位正在为郁清清做头发的女人,给她们一个眼神,那俩女的就自主的让开了,她将手中的礼服递给其中一位,然后自己在郁清清的身后看着她的短发思量,才开始动手。
当其中那一女的拿着手中的礼服时,诧异了许久,这件紫罗兰的短款礼服是雷伊这设计师前不久刚刚设计出来的,她曾说过这件礼服不是谁都能够衬托出它的美,而且这件小小的礼服几乎用去了雷设计师的半年时间,从设计款式,到收集寻找材料,到最后的动手完成,每一道程序都是经过她百般思量,加工才完成的一件满意作品,没想到现在就拿出来准备给这位小姐,难道这位小姐就是雷设计师嘴中的能够衬托的人?
雷伊快速的做着郁清清这俏丽的短发,因为郁清清的脑袋不断地耷拉,所以雷伊就叫另外一位女的托着郁清清的下巴,免得她再一次的往下耷拉,坏了正在做的发型。
只见她的巧手在郁清清的发间穿梭,打转……动作分外娴熟!
当头发完成后,雷伊又转到正面开始对着郁清清的脸颊,她这脸的皮肤一看就是没有被现在的化妆品污染过,纤瑕未染,单单是看着就能够感觉出来她的水嫩,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掐一下。这样的皮肤不暗淡,根本就不需要其他的修饰,她都不忍心拿着化妆品在她的脸上乱涂乱画!
“好了,就这样吧,现在换上衣服。你们两个……恩!”雷伊叫了两边待命的女人,对着郁清清的胸前头一扬。意思就是扒了她的胸衣!
那两人瞬间就明白了这位设计师的意思,马上就上去动手开扒!
胸前的冰凉瞬间就刺醒了打瞌睡的郁清清,“啊……好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靠!这是在干吗?四只手?
“喂!你们吃老娘的豆腐?”郁清清的暴脾气还是忍不住的大吼大叫!
这俩女的听了她的话额间只剩下一条条的黑线……
姑娘,你有的,我们都有好么?有必要从你那里寻得安慰咩?而且,你的还……
郁清清伸出手慌忙的拍下在她胸前不知道干嘛的四只手,她奇怪自己的胸罩什么时候飞了?她什么时候是这么赤裸裸的了?
“小姐,请你不要动,我们再帮你穿衣服……”
“穿衣服干嘛脱我胸罩?”
“哎……因为晚礼服要用胸贴!”
额……
她是不是太土了,竟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她似乎从这位小姐的话中听出了那么一丢丢的嫌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