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血腥的气味,嬴政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但当他看到阿房混身是血的模样,心不由自主狠狠的开始抽痛起来。
“这是谁做的?”嬴政冷冷的看向四周,那目光像是要杀人般冷厉,众人只觉得一阵寒颤,都不由得低下头来。
“阿房,你怎么了?”他上前抱住阿房,心痛的无法呼吸,阿房身上素白的衣衫早已****褐的血液染成的触目惊心的颜色。
郑晴秋低头瑟瑟的抖着,乱发遮住了大半边脸庞,她舞动四肢挣扎着想要脱离嬴政的怀抱。
“阿房,是朕,你的文政(关于嬴政的名字也挺多的,不过当年他家爹在赵国为质,和舞姬生下他,所以也传说他叫赵文政),你抬头看看我!朕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晴秋果然乖乖听话不在挣扎,只是意识模糊开来,她勉强抬起头来,眼前恍惚成白茫茫的一片。众人见了无不惊讶.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横七竖八的刀伤血肉模糊的爬满郑晴秋的整张脸,有些较深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若不是那素白的衫子和那熟悉的眉眼,嬴政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阿房。
似乎知晓了众人的讶异,郑晴秋发狂的捂住脸,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又挣扎开来。
“阿房,你的声音怎么了?”
嬴政低头一看,顿时气的扭曲了俊脸,他一定要将凶手千刀万剐诛九族,居然有人敢对他的阿房灌铅!他咆哮道:“李太医!快过来诊治!”
又招来侍卫:“火速传话太医院的那些老头子来这里救阿房,如有差池,你们全数陪葬。”
“是!”侍卫瞬间跑的没有人影。
众人都战战栗栗的侯在牢房外,也不顾那阴暗潮湿恶臭无比,就怕一不小心那项上人头要搬家了。
嬴政在怒火中渐渐恢复了理智,他的冷笑让空气冻结了,犹如撒旦般阴冷道:
“好大的胆子啊!没朕的允许竟然动我的阿房,朕要让伤害阿房的人知道,死字是怎样写的。”
这时,李太医已经把完脉,早已吓得跪下身来:
“罪臣该死!龙子已经没了。”
“如何没有的?”嬴政阴沉的问道。
老太医那脆弱的神经早已吓的全数失调:“是是藏红花下的龙子!已经小产第四日了。不仅如此,夫人被灌了过量的热铅,五脏六腑皆创,已经已经不行了.”
“ 来人!”嬴政转身对李太医邪笑道:“陪葬就从你开始。”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啊!”侍卫正待上前。嬴政只见阿房的小手紧紧攒住自己的衣衫,便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继而低下头,二气不敢出一口的忤在原地。
阿房费力的伸出一只手斜斜的指向某处,嬴政抬眼一看,竟是胡姬。
胡姬倒吸一口冷气,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恐惧系数,立即长身而跪,痛哭开来:
“王上,臣妾冤枉!冤枉啊!不关臣妾的事啊!不是臣妾做的!”
“杀—无—赦!”嬴政对她的哭声丝毫不动容,只是撒旦般宣布。
再看阿房,已然气绝。
阿房,这一生,你不做朕的王后,朕便没有王后。
“夫人,这次一箭三雕怎不见你半分欣喜?”
偌大的厢房里,四周尽是些奢侈华贵的装扮,老嬷嬷正为主子敲打着手臂,一面问道。
“斩草需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啊。”女人清秀的脸上尽是阴狠:“本宫还是不能放下心睡安稳觉啊!”
“王上喜欢那贱人的很,夫人,我派些人手把她做了吧!免得到时候还添一个孽种更不好对付。”
“她已经死了”女人缓缓闭上眼睛:“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会儿。嬷嬷看着下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