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郑晴秋气急败坏,那边的燕公子却像没事人般,将双臂抱在胸前好笑的望着暴跳不已的可人儿。
“这有什么啊?我府上的两百名美妾就有一百八十.哦,现在应该是一百八十一是美受。”(雪回有木有必要解释小受啦?你懂得!万一真不懂,百度。)
燕公子若无其事的报着自己糜烂的感情生活,还一边严肃的扒着十个修长的手指头计算:“加上你,就一百八十一个,现在我又要多养一个妻室,总共加起来妻室就是二百零一个,回去要让管家算算多一个人每月得多花几两银子?”
“够了!你有没有完啊?你无耻卑鄙一毛不拔!”晴秋大声骂完拔腿就向门外冲去,才刚挪出左脚,突然想到刚才被强吻了,如果就这样走了,岂不是亏大了!于是又回过身来,在雕刻的精美的楠木椅上坐下,硬装些女王气势来。
虽说她是很垂涎美男,但如此不矜持的美男就可就消受不起了。可怜她遇到的美男就没一个好的,嬴政暴烈阴狠,六亲不认,把他妈都囚禁折磨的人,虽说一失足被他吃了,但想活的健健康康的还是躲避的越远越好好;熊槐想起来更让人气的牙痒痒的,美的和妖一样的男人却是如此的寡情薄义,城府深不可测,还践踏了她的一片深情;张仪那个冷血无情的主,竟还想要杀死她,这没心没肝的不提也罢;眼前这个笑意盎然温柔似水的燕公子居然又是色鬼财鬼;公生大哥,你最好,晴秋还是最喜欢你好了,可这等绝世好男人为什么她对他却只有兄妹的情意?晴秋在心里百转千回的哀嚎着。
“看来,小哥想是舍不得本公子了。”燕公子神色自若的笑道,那张若天使般温柔的俊脸,在晴秋眼中看来,却是欠抽的发紧。
“自作多情!”晴秋白了他一眼,把帽子一揭,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像似瀑布般飘散开来,笑的有丝得意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姐姐可是女人,别打歪主意了。”
燕公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的光芒,继而一脸你是女人要干嘛的温柔神情欠扁的望着她。
晴秋的脸“腾”的一下红到脖子跟,想起刚才他们吻的缠绵悱恻真是丢死人了。期期艾艾道:“刚才你吻了我.你.你.你可要负责!”
“虽说我喜欢男人多一点,但看在你长得还可以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做美妾中的第21个。”燕公子托着下巴,状似很严肃的思考:“我得叫管家算算,这添了一个女人每月又得多花几两,女人就是太麻烦,还要买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拿我当冤大头,还是小受好,都不怎么花钱!”
“还勉为其难?你在胡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姑娘对做你的妻室可一点兴趣都没有。”晴秋不屑的撇撇嘴:“我说的负责指的是——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你说过我一吻抵了那一千两,所以,你的告诉我这花的究竟是什么来历?”
“那最好,我又节约一笔银子了。我是生意人自然一诺千金,不占顾客的便宜是我们首要信奉的宗旨。”燕公子开心的拿起晴秋手上的花瓣细细的观察。
晴秋白眼看向他,只作无语,这叫不占便宜,难道xxoo后才算被占便宜?
“这是罂粟花。”燕公子脸上突然凝重起来:“罂粟花是蛊术之花又被叫住死亡之花,它奇毒无比产自西域。能控制被下蛊之人,支配他们的意志和行为。发作的时候让人产生幻觉做些匪夷所思惊世骇俗的事情来,而却不自知,还会上瘾,一旦不按时喝药抑或停药,被下蛊之人必会有肝肠寸断,万虫噬心的感觉。”
“那被下蛊之人结果会怎样?”晴秋想到上次发作的痛苦行径,心凉的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
“受尽折磨肺腑皆烂而亡。”燕公子缓缓解释道:“就因为这种花太过于阴毒,所以才会被官府列为禁药。”
“没有解除的方法麼?”晴秋心不甘道。
“除非.”正在这时,外间进来一高个大汉,他斜眼看了一眼晴秋,低声在燕公子耳旁悄语一阵。燕公子就随他走出去,末了回首笑道:“姑娘若想知道,就回去准备一千两再来找在下。”
世间最毒的花,有最美的风姿,然而正是在这种耀眼的纹理和风姿下,让人的灵魂坠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中永不翻身。就如——极端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