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派胡言乱语。”安寒沉声斥道。
“去把掌门叫回来。”安寒低声对张北道。
张北转身拿出手机边往山门里走去边给林夕轩拨打这电话。
“不知,两位长老来我弑仙们就是为了问一件无中生有的事情?”安寒沉声道。
“不知张北那厮去做什么了。”枫秦寿冷冷的问道。
“我让他去叫掌门回来了。”
“叫林夕轩他回来干什么?”黎耀熙道。
“哦?我想掌门了,所以让他叫掌门回来,这个理由你俩可否满意?”安寒看着黎耀熙与枫秦寿的眼睛道。
“掌门他已经答应回来了,说要让他俩先进门内等候。”张北低声对安寒说道。
“两位长老,我们掌门一会就回来,先进来坐坐吧,有什么事和掌门说吧。”安寒微笑道。
“现在请我们进去了?”黎耀熙道。
“你不想进?那你就在这等着吧,枫长老你请进。”安寒道。
黎耀熙:“我……我。”
……
日上三竿,林卿铭才醒,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再做春梦,看了看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是叶曦雨发来的:九点半,我在大学城的涵雨酒吧等你。
林卿铭一怔,预感到什么,退出短信,看了看时间:十点二十三分……
“卧槽!”林卿铭从床上跳起来,赶紧穿衣服,胖子揉了揉两个肿的核桃似的眼睛,纳闷道:“什么情况?”
“约会,晚点了!”林卿铭飞快穿上衣服,越想越郁闷,既然约自己,也不打个电话,光发一条短信,发就发吧,等不到自己,还不知道打电话,或再发个短信过来吗?什么人啊这是,不过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原谅她了。
胖子打了个哈欠,躺下去接着睡,道:“反正都晚了,还着什么急,你自己去吧,我再睡会。”
林卿铭哼了一声,心想我本来也没想带你去。
林卿铭出门打车,告诉司机地址,结果司机根本不知道,林卿铭也不知道那个涵雨酒吧在哪,给叶曦雨打去电话,关机了,只好让司机把车开到大学城,在街上慢慢的找,结果还真找到了。
涵雨酒吧不大,但是外表装修的很有特色,门头是用原木结合啤酒瓶一起搭出来的,卷闸门关了一半,林卿铭弯腰进去,一眼扫去,顿时精神一震:
叶曦雨坐在靠窗的一个角落的卡座上,今天的她穿的很休闲:米黄色休闲衫、淡蓝色牛仔裤,运动鞋。跟那天那副霹雳娇式娃的打扮判若两人,不过身上还是流露着一种高不可攀的气质。
整个酒吧只有他一个人,连收银和调酒师都没有。
“抱歉抱歉,来晚了,没想到你还在。”林卿铭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连声道歉。结果叶曦雨看也没看他一眼,端起一杯猩红色的液体,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
“你喝的不是血吧?”
叶曦雨差点一口喷出来,瞪了他一眼,林卿铭嘿嘿一笑,“大早晨的,你怎么跑到酒吧里来,连收银都没有,好像不营业吧?”
“就因为没人才来。”叶曦雨终于开口了,“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吧,没事的时候,我会来坐坐。”
“男的?”林卿铭有点紧张。
叶曦雨瞟了他一眼,没回答,开门见山的说道:“昨晚,孟裔去找你了吧,你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嗯。”
叶曦雨冷冷说道,“我现在只告诉你一件事,宿舍楼的封印,不是一个,是两个。“
”其中一个在宿舍楼大楼,还有一个通道,在宿舍楼对面的水塔下边,那实际上是一个暗堡,下面有通道能进入军械库,当年佛家法师在封印宿舍楼的出口之前,用达摩禅杖把这里也封印住了。”
“你昨天的提议不错,用你山门的定魂术强行拘来李琳的魂魄,在地面上跟她斗法,不过有个问题,谁也不知道,阴巢里有多少厉鬼邪灵,万一很多,封印打开后,我们应顾不暇,让它们逃出宿舍楼,麻烦就大了。”
林卿铭缓缓点头,突然明白过来,道:“你是说,让我们从下面这个通道进去?”
“对,下面的通道应该很窄,方便布阵,这种事你最拿手。到时候你在通道里布个阵,打开封印之后,把所有厉鬼引到阵法中,就好对付多了。”
林卿铭抓了抓头,道:“主意是不错,不过我得看过地形,才能确定用什么阵。”
“地方告诉你了,你自己去看吧。”
“你不去?”林卿铭顿感失望。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
说完放下酒杯,起身说道:“走吧,这里早晨不营业。”
林卿铭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试探道:“不跟你男朋友打个招呼再走?”
叶曦雨瞟了他一眼,“谁告诉你这是我男朋友开的店?”
“不是?那你男朋友在哪?”
叶曦雨果然中了他的语言圈套,瞪了他一眼道:“我没男朋友。”
林卿铭裂开大嘴,无声的笑起来。
”对了,你的打火机忘了拿了。“林卿铭看着叶曦雨的背影道。
”嗯?我没有打火机啊。“叶曦雨疑惑的道。
”那你是怎么点燃我的心的?”
“切,白痴。”叶曦雨翻了翻白眼道。
嗯?剧情好像不太对啊!
没办法,只好当一回独行侠了。林卿铭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胖子,让他把自己的背包送过来,然后打车来到大学城,在门外等了一会,胖子赶到,两人一起进去。
来到老校区,离老远就看到叶曦雨说的那座水塔,林卿铭目测了一下距离,水塔离四号宿舍楼有大概五十米远,下面的通道,自然也是这么长。
五十米,足够布阵了。
抬头望去,水塔有五六层楼那么高,耸立在人工湖边。红砖砌成的外墙上,有一圈小窗,林卿铭猜测,这八成就是暗堡了,用来观察地面的情况。
两人围着水塔走了一遍,发现只有一道拱形小门,被用红砖封死了,除此再没有能进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