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依旧是晴朗的天,黎黐换上衣服,
将军方用来监视她这个“危险分子”的摄像头装到白衬上,摄像头是纽扣式的,这也是为什么昨天她不穿校服的原因之一。
校服扣子是白的,摄像头是黑色,拆下重装也挺麻烦的。
黎一早到全国顽皮学生绝对都熟悉的地,找老班办了请假条。
“刚来就请假,真是……”唉,现在的学生怎么都不热爱学习,
“黎同学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跟我聊聊请假理由我才好批准。”算了,这是个学霸,上课对她来说不重要。
“嗯,我父亲被确诊绝症。”
老班见黎黐面无表情的,很认真的样子。
透过黎黐身上摄像头看到这一幕且熟悉黎黐的人:你以为她认真的?不,她只是面瘫……
你们之前看到的都只是她这个身份的人设……有总众人皆醉我独醒,别说,爽!
但老班觉得黎黐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似这年龄的沉稳,唉,这孩子……
老班郑重地拍了拍黎黐的肩膀,:“有什么可能就跟我说,学校那我也会尽量帮你申请各种优待……”
黎黐:“不用,我只是交换生,名额还是让给其他人……”
老班义正言辞:“不用不好意思,交换生亦是本校的学生,你品学兼优,我觉得这些是你应得的,更何况你父亲的了重病,花销会比较大,学校不会让你这种好苗子……”
黎黐没有打断别人的习惯,更何况这位唾沫横飞的是她现名义上的老师。
“如果过意不去,想感激的话,就更加努力学习,将来报答学校,社会与国家,做一个新时代好……”
黎黐:“……”怎么还没讲完。
她应该说父亲死了,请假参加葬礼的。
黎黐抬手看手表,十分钟了。
黎黐打断老班的喋喋不休,说了“谢谢”,拎着新的外套出了校门,七拐八拐的,坐了几趟车,来到一栋大厦。
大厦楼有标志性的ZX两字母,走进大厅,正对的墙面也是黑色ZX两个大字。
表面上是一家涉及多行业的上市公司,但稍微有了解就知道内部是一家侦探社。
前台带着标准假笑,看到黎黐被惊艳到,但很快重新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黎黐瞟了一眼她胸前的牌子,“换一个人。”
“哦,好,请稍等。”前台小姐拨打电话,才几秒又挂了,显然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这位客户恐怕又是找内部有事。
电话那头的人很快就到了,估计还没半分钟。
“您好。”这位漂亮姐姐嘴角依旧挂着28o微笑,情绪掩藏得很好,笑容很治愈,在他人看来就像是发至内心的笑。
黎黐拿出一张卡片,按在桌子上推过去。
纯黑的卡片,没什么特别的,漂亮姐姐拿起看了一圈,抬眸重新打量黎黐,
笑着带路,“这边请。”
进了电梯,按下17楼。
那位女士站右,她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