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霄羽来医馆也有好了一会儿,本来还想再跟慕容艽多聊一会儿,可是她一直也不说话,就他一个人在那说,也挺没劲的,还是自己回去做事吧,想了想,昨天还有一堆事情没做完呢。
“今天多谢秦姑娘替本王复诊了,这银子算是诊费了,还请收下。”说着,祈霄羽从自己随身的钱袋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给慕容艽,这个钱袋做工精致,颜色鲜艳,不像是一个男人会用的,而慕容艽呢,也不管祈霄羽的钱袋,更是不客气的直接就把银子收了下来。
“珝王,您真的是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收您的银子呢,您看,您这还是太见外了不是。”
“你就收着吧,本就是应该的,没什么见外不见外的。”祈霄羽听着慕容艽说的话,又看着慕容艽的动作,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完全就是不拿白不拿的样子。
“行了,病也看了,本王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就不多打扰了,本王还有一些事需要去处理,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祈霄羽是很想在这里再跟慕容艽聊会天,拉近一些距离的,只是奈何前段时间拖下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只能暂时先撤了,更何况又增加了昨晚的事,还要布置接下来的准备呢。
“那小女子就不送了,珝王慢走。”慕容艽一听见祈霄羽要走了,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很多,心里可高兴了。
“秦姑娘,你忙去吧,不用送了。”祈霄羽就自己离开了医馆,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几个官兵朝着慕容艽的医馆跑去。
“让让让让让让,让开一点。”
“怎么了这是?”医馆里的每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只有慕容艽、郑三、杨益仁,这三个人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们昨晚当值的大夫现在在这里吗?让她出来一下,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我们官老爷有些事情需要询问她。”领头的官兵大声高喊着,以前这里是珝王的,他们进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哪敢像现在这样,现在他们听说这里换了东家,又好像没什么来头,就在里面大声呼喝。
“这位兵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杨掌柜不慌不忙的走过来。
“这就跟杨掌柜你没什么关系了吧,你只管把你们昨晚当值的大夫给我找过来便是了,有什么问题等她来了就会知道了。”领头的官爷现在看见杨掌柜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了。
“你们这要把人带走,那我是不是也需要问一下呢,她好歹也是我们医馆的人。”杨掌柜看着那个领头的官兵,也不恼,说的话也句句在理。
“我现在在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对你们的医馆的声誉也不好吧,再说了,具体什么事,难道就没有人跟杨掌柜你提前说过吗?”
他把话都说到这里了,杨掌柜也不好说什么,派人去把慕容艽请了出来,顺便让人跟她说下是什么事,让她也好有个准备。
“这位官爷,听说是你找我啊,有事吗?”慕容艽笑嘻嘻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
“这人出来了,也不用喊了,那就走吧,你们把手里的东西给她戴上吧。”那领头的官兵看见人出来了,也不遮遮掩掩了,直接就要把人带走,还要带上枷锁。
“行吧,那走吧。”但是慕容艽一看见他们要给她带枷锁就不乐意了,“这位官爷,我现在好像还不是犯人吧,你们凭什么给我带这个,这就是你们这里请人协助之道吗?”
领头官兵得到的命令是把人请过去,确实没说她是犯人,便会挥手,让他们撤了枷锁,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请吧,现在。”
“可以。”慕容艽便跟着他们走了,之后他们又去了其他几家医馆,也把那些医馆当晚当值的大夫也一并请了去。
衙门里
翠娘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旁边的还摆着一副担架,担架上面躺着她家的男人。
另一边,另外两个男人也是同样的跪在了地上,他们的神情都很紧张,在他们来了之后,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衙门里的太守也是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审着案子。
“行行行,翠娘,你也别哭了,这大堂之上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哭哭啼啼的地方,而且你现在哭的本官都有点烦了,你让本官还怎么审案?”坐在案板前的太守不耐烦的说,然后又问旁边的师爷:“这人怎么还没有带来啊?这都多少时辰过去了,动作怎么那么慢?”
一旁的师爷听了太守的话,便走了出去,去看看情况,没多一会儿功夫,就屁颠屁颠的回来了,对着太守说:“回禀大人,出去带人的官差们已经把人都带回来了,刚巧现在正在后堂等着传证呢,您看?”
“那就一个一个的带上来问话吧,看看他们都能说些什么,对本案有没有帮助。”
“好的,小的知道了,小的现在就让他们把人一个一个的带上来问话。”说完,师爷便朝着外面的官兵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把人带进来,自己则坐到了座位上,等着开始记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