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师兄,我就不逗你玩了,再继续下去,你该跟我急了,嘻嘻~”慕容艽说着砸吧着眼睛看着祁绗羽。
祁绗羽无奈的摇着头,他的这个师妹总是这么的调皮,有时候做的事情也是让人哭笑不得,“行了,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耍贫了,对了,我刚才说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呗。”
“啥事啊?你刚才说什么了?”慕容艽装作迷糊的问着祁绗羽。
祁绗羽脸上又是N条黑线,这刚才才说过的事,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忘记了?他的这个师妹的记性怎么这么差了,都快赶上那些年纪大的了,不会是故意的吧,心里这么想着,考虑着要不要再说一次。
“师兄?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呀。”慕容艽见祁绗羽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催促着问。
“算了,既然你已经忘记了,那就算了,没事了。”祁绗羽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算了,还是不说了,估摸着她肯定是故意忘记的,她肯定还是不想去,也就不再勉强她了。
“真的没事了?”慕容艽闪着她那无辜又清澈的大眼睛盯着祁绗羽问。
“嗯,真的没事了,没事了。”祁绗羽决定不再问了也就不会再说了。
“那好,哎,今天忙的累死了,最近都不让人好好休息的。”说着,慕容艽开始捶打起自己的肩背来,本来昨天是准备出门逛街的,但是想到药铺的药材一直要去其他的地方采买太麻烦了,就想着找个地自己种些,以前在医仙谷的时候这种过,有些经验,只是后来又生出了其他事。
经过刚才的事情,街道上的人都散了,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师妹你早点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说着,祁绗羽就要回去。
“嗯嗯,师妹我今天就不留你晚膳了,师兄不会介意的,是吧?”慕容艽讨好的看着祁绗羽。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那么看着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不是,我从来都是惯着你的,你呀。”祁绗羽敲了一下慕容艽的脑袋,然后说“我走了。”
“嗯,再见,师兄。”慕容艽说完转身回里屋去了。
晚膳过后,慕容艽回到卧房就躺在了床上,已经不想动了。
“小姐,洗澡水,我已经给你打好了,小姐可以去洗澡了。”绿泱走了进来对躺在床上的慕容艽说。
“额,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躺在床上的慕容艽朝着绿泱挥了挥手,示意她知道了,不过仍旧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绿泱出去了又进来,看见慕容艽还是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挪动过,继续催促道:“小姐,赶紧起来吧,再不洗,水就该冷了,会感冒生病的,要是真那样了,就太不划算了,生病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听着绿泱的催促,慕容艽慢悠悠的起了床,“我知道啦,我这不是起来了嘛。”然后晃悠着到了绿泱打好水的浴桶边,宽衣解带,准备洗澡。
“那小姐先洗着,我再去打点热水来,要是水冷了,还能马上就添进去。”绿泱说完,又出了屋,打热水去了,慕容艽也坐到了浴桶里。
祁绗羽刚回到自己的府邸,就有手下的人来向他禀报事情,说:“殿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他现在还只是一个皇子,但是再过几天,他马上也将成为这祁羽国的一位王爷了“鈊王”,这场迟来了九年的受封仪式。
“你下去吧。”祁绗羽在医仙谷这么多年,他也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和人,待他回来之日,可以为他所用。
“是,属下告退。”那名男子很快的离开了。
平静的夜,更夫敲打着手里的竹棒子,“笃~笃~笃~~~,笃~笃~笃~~~”
平静的过了几日,朝上。
“各位爱卿,今日是否都有事启奏啊?”祁城渊每日早朝都要例行询问一遍。
“皇上,近日都城府衙已经接连接到好几起命案,都一直追查不到凶手,弄得人心惶惶,已经报备刑部。”
“既然已经报备刑部了,那这种事就让刑部去处理就好了,就不必在朝上说了。”
“可是,刑部一直未下达派何人处理此事。”
“哦?刑部侍郎,汪诠何在?”
“臣在。”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有命案就要赶紧破,怎么?还等着朕给你们安排不成?”
“臣不敢,只是,上报上来的这几起命案都很蹊跷,还没有找到下手的方向,所以一直未派人去查。”
“很蹊跷?是有多蹊跷?你这么一说,朕倒是很想知道。”
“就从他们的死亡时间上,就有蹊跷的地方,另外还有其他好几个方面。”汪诠没有一一的解释给祁城渊听。
“那你们何时能想出破案的方法呢?”祁城渊想着,这大都出了命案,不破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刑部又说破案有难度,只能先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出线索,然后才能破案吧。
“这……”汪诠顿时哑口无言,他又何尝不想早点解决这事呢,他这几日也是翻看了很多遍,府衙递上来的案卷,可是,就是找不到其中的线索,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在查案的时候漏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