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门兄长和妹妹就在外候着。
“姐姐,怎么样?可有受罚?”
凌迪夜一脸轻松的摇头“没有。”
方才凌迪夜滚在草堆里同人打架,脑袋上都是草根。
关聆宠的很,贴心的都把她头发上的草都拿走了“方才母亲给我们在亭子里备了些吃食,我们·····”
“有我想吃大闸蟹!有吗有吗?”凌迪夜像只兔子一样直跳。
“好。”关聆答应了。
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花关聆是花常的嫡长子,花依恒、花依诺的兄长。在幼时花依恒是知道自己的哥哥的花依止。
走马灯会时哥哥为了给花依恒买糖人,便和家人走散,那年他七岁。
后又被牙婆转卖,便遇到了楚为江,成了先生的闭门弟子。些许是遭遇种种变故竟忘了许多事,逢先生大恩取‘关聆’二字为名。先生德高望重,在泛州有一座山庄,关聆启蒙之年便在那里长大。那有大片大朵的梨树,有荷花池子。更能看到天水一色,碧波蓝天。
但楚老先生年纪愈大无法照顾,晚婷乔阔舒少时受先生大恩,拖着身子撑到了晚婷,把关聆托付于此。便撒手人寰。那年他十四岁。
因算命之人说凌迪夜幼年在京克父克母,故把凌迪夜送到了晚婷的庄子上。可巧不是,那庄子和鹤居山庄是挨在一块的。乔阔舒夫妇心善常让凌迪夜到家里做客,甚至大把个月凌迪夜就是住在鹤居山庄里头。
哥哥来鹤居山庄时,阿夜十岁。
再后来阿夜快及笄时便能回家了,凌迪夜哪里肯?同绿嬷嬷周旋数日。
突然有一日哥哥竟病了,唤了晚婷全部大夫在床前侍候,竟都说哥哥心有疾,二十岁便要长眠。
凌迪夜听后大哭大闹了一场,绿嬷嬷哄她说哥哥是用此法逼她回京。凌迪夜气恼恼的就走了。那年哥哥十八。
后来哥哥考取仕途,便被花老爷认回。未感念楚先生‘关聆’便还是哥哥的名字。花关聆!
“原来是这样!姐姐您和花大哥真有缘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兄长你们府上怎么有鸭子叫?”楚京墨道。
“兄长敬我你。”凌迪夜被逗笑了。
花依恒跑来断开乔京墨于哥哥“哥你有没有受伤我看看!”花依恒对着关聆上下其手,生怕他掉了根头发。
“你别碰他!”凌迪夜猛拍花依恒。
花依恒放手和凌迪夜扭打在一起,关聆瞧着二人出手都有分寸,便不管了。
“姐姐别这样,别伤了自己。”
“小妖精今天粉抹挺厚啊。”花依恒掐着凌迪夜的脸蛋。
凌迪夜那里愿意屈居上风,抓着花依恒的头发“花依恒你不是很厉害吗?”
“行了行了。”乔京墨把凌迪夜拉回来,把拆好的蟹肉端给凌迪夜。
凌迪夜两眼放光,马上撇了花依诺。拿起银筷吃着。
“把头发理一理吧。”关聆道。
亭外的丫鬟很快的帮花依恒把发带系上“泼妇!”
“略略略”
花依诺是声到人后到“凌迪夜场子上都喊着你过去打场球赛。”
凌迪夜把小手伸进池塘摘莲藕呢,关聆拽着她的腰带生怕她掉下去。
“不去不去,你家这亭子修得极好。你让我待这便是极好的为客之道。
···
“母后。”
西门寻在外办案近半月,查的就是丁成族在京城细作的据点。功夫不负有心人!昨晚查到,披星戴月,跑死了四匹马才从邻城赶回。
五皇子已然死了,丁成无耻至极,把所有私藏兵全部赖给五皇子,来个死无对证!
“好了!不想听这些。你要把殷士送回来,我这没她不行。”皇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蔻丹,撇都不撇西门寻。
刚做好的蔻丹是用蝴蝶花、芍药还用金粉描上了凤凰牡丹的图案,好不富贵。
“我杀了她。”西门寻语调平平。
皇后低笑“什么时候?”
“在您准备杀了凌迪夜的时候。”皇后把按脸的玉如意砸向西门寻。
“你和你他做了什么交易?”皇后等着回话。
“什么交易?”西门寻拒不回答。
“娘娘”宫女上了药。
皇后又突然展颜“你不是最喜欢空看流云落花吗?老五死了你赶着去擦什么屁股!你不就是想要个凌迪夜吗?不用和他做什么卖命的交易,话说得好听!”皇后语速加快愤懑不平。
“母后说说吧”西门接话。
“青楼!凌迪夜也不避嫌,把她捆了盖上个娼妓的·····”
“母后您要毁我。”
皇后似是不耐烦了,摔了杯子“我告诉你,你这是在为一个女人卖命,千万别死外头。否则要是把我拉下皇后位,我就打死你妹妹!”
···
近几年科举文武榜上,寒门弟子居多,惹得世家名流好不痛快。今日马球赛凌迪夜对阵的就是武榜上有名的几位。
每队四人,凌迪夜被花依诺拉上场二人便是前锋,还有乐正纯以及阿左。
对上的就是今年武榜有名的那几位。
凌迪夜穿着银色半甲和那男子正面刚了起来。
发球!对方是男子劲大一球便跃过凌迪夜,凌迪夜起跳跃马背是挥杆一档!花依诺和凌迪夜打配合得极好,拦过球奋力挥杆!进球!
“好!”
“花小姐球进得极好!”
“好!!”
凌迪夜朝着花依诺明媚一笑,花依诺倒是兜不住笑畅快大笑。
却瞧见有人球杆不老实竟打了阿左姐姐的马肚子,马儿惊了,马蹄子可都是朝着乐正纯和花依诺脸上去!阿左姐姐还好有功夫伴随翻身一转安全下地。
乐正纯离失控的马近,下场御马控得稳了。
凌迪夜原本就就气愤得不行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拿杆子伤人?挥杆一扫索性把他们统统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