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杰有些羞赧的看了一眼大喊大叫的蝶舞。
宋轻承摆摆手,示意蝶舞不要再说话。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段杰:“和谁一起去的?”
“他……他是守望的服务员。”守望的服务员,其实就是提供那方面服务的人。
“认识多久了?”宋轻承一来,就基本可以断定,这件事绝不是偶发的。
死的人,是那么身居高位的一个人的儿子。
看来,是冲着他宋轻承来的。
“不长,两个礼拜。”段杰诺诺的。
“蝶舞,派个人,让段杰带着去把他的小受带到夙封堂去。”
“是。”
宋轻承一个人,慢慢的往里走。
他有些隐隐的不安,或者说是不详的预感。
这一次,绝不会那么简单的就结束。
“宋少,里面,恐怕您不能进去。”负责的police彬彬有礼的拦住了宋轻承。
宋轻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阻拦,继续往里走去。
那个负责的police有些为难,却也没敢再阻拦,只能任宋轻承旁若无人的往里走去。
宋轻承站在那个案发的现场。
整间包厢还保存着当时的原样,在沙发和茶几的中间处,有一个人形的标志。茶几有些歪斜的靠在一边,上面凌乱的放着一些空的啤酒罐,还有一半没有喝完的则倾斜在烟灰缸上。
在沙发的角落里,扔着一个注射器。
整个现场,就像所有的案发现场一样,凌乱不堪。
他细细地查看着police做的鞋印的标志,看样子,房间里,当时至少有3个人,除去一个服务员,还有一个,是谁呢?那个人,又在哪里?
他觉得,他应该先于他们一步找到那个人。
宋轻承小心翼翼的从里面退了出来,电话,就在此刻响了起来。
“宋少,我们遭到了袭击。”是裂帛气喘吁吁的声音。
宋轻承只觉得自己的心直往下掉,他才离开她了那么一会,她就出事了。
看来,对方对他是恨之入骨。
“明月呢?”宋轻承急急的问,那些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小姐暂时没事,我带着她躲在厂房里……”电话,忽然就断了。
只传来沙沙的声音。
宋轻承发疯一般冲了出去,他跳上车,朝家的那条路开去。
裂帛带着明月,躲在废弃的厂房的一个巨大的机器后面。
外面,不时传来吆喝声,子弹打在门框上的声音
他刚和宋轻承联系上,对方就找到了他们,枪也齐刷刷的顶在了他和明月的脑袋上。
明月在这一刻,倒是出奇的镇定。
大概是经历了几次这样的场面,她也见怪不怪了。
裂帛努力的想要分辨出,这些人是属于哪一帮哪一派。但是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好像是从未在S市出现过的。
而且,他们的脸,都用黑色的面罩蒙着,只留一双眼睛。
其中一个,朝裂帛和明月走来,看样子是领头的。
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对着明月和手里的东西看了看。点了点头。
“带走。”他瓮声瓮气的对着手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