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打个欠条给我吧!你什么时候赚钱了还给我都行。”
李慕轩右手在输液,左手拿起笔询问:
“我会尽快还给你的,对了,我的名字叫李慕轩,请问你的名字是?”
“王龙夫。”
“好的。”
李慕轩坐起来移了下位置,把纸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提笔就开始写。
陆木林看着他写的欠条,发觉这字还写得着实不错,特别的工整,看起来就和打印出来的字一样,多了他几眼,他这个年纪写字还这么工整的,不多了。
李慕轩见陆木林盯着自己写的字,努力挤出个笑容解释:
“习惯了这么写了。”
“哦哦,你这字写得真工整。”陆木林以往觉得自己的字写得不错,如今和他这么一比,自己的还是要逊色些。
李慕轩把欠条写下,签字后递给陆木林,侧头见自己的手机在身边,打开手机联系人问:
“王龙夫,请问你的电话是多少啊?我保存一个到时候好联系你。”
“我的电话啊!150xxxxxxxx。”陆木林刚说完,就听见兜里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李慕轩看了眼他的手机说:“是我打的。”
“好的。”陆木林把李慕轩的电话挂断把号码也保存了后,看了眼李慕轩写的欠条,上面身份证号码,住址什么的住哪号都写了,信息还写得真齐全。
把欠条放兜里后,陆木林看着李慕轩很疲惫的样子,想起他家住址就在老县城,询问:
“那你现在要联系你的家属来吗?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马上联系我妈来,耽搁你们了,你们要是有事就去做吧,不用管我,谢谢你们了。”
李慕轩说着就打开手机打了个电话,陆木林见他在打电话,想起白玉珑喝了几天药了还没有去复查,便带着白玉珑去看医生。
老中医给白玉珑把脉后,说:“每天按时喝药就好,少熬夜,最好每天晚上10点就可以睡觉了,在迟11点前睡觉吧!不然对你身体不好,你最近是不是凌晨三四点才睡的?”
陆木林惊讶的看着老中医,没想到这个他也看得出来,“对,就是凌晨三四点睡的。”
老中医见陆木林这么惊讶,不以为意的说:
“别那么惊讶,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睡太少了,还有些昼夜颠倒,自己媳妇儿还是顾着点,她只是表面看着健康,实际内里虚,不注意年纪大点问题就冒出来了。”
“是是是,以后一定注意,多谢医生了。”陆木林急忙应道。
“你也是,小姑娘,别任由你老公胡来,你现在年轻,别不当回事儿…………”
老中医对白玉珑不断唠叨,半响后,陆木林拉着白玉珑出了诊室,觉得这医生挺能唠叨的,真负责。
陆木林带着白玉珑来到李慕轩病房门口,就见里面已经来了两个女人了,一个年老些大概50岁左右,一个年轻些大概二十五六。
年老的女人在说着什么,李慕轩在面无表情的喝水。
“叩……叩……叩……”陆木林抬手敲门。
李慕轩听到声音侧头,见是陆木林夫妻回来了,露出个笑容喊:
“王龙夫,你们看了医生了吗?”
“嗯嗯,看了,来看看你。”
陆木林看着年老的女人和李慕轩长得挺像的,估计是她的家属,继续说:
“既然你家人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那你们慢走。”李慕轩笑着冲陆木林说道。
看着陆木林两人走了,刘桂琼不爽的抱怨:
“他们是谁?一看就是农村来的土包子,什么塑料棍子都用来挽头发,你对他们都笑,怎么就不能对我们笑一下?我和艳艳街都不逛了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们。”
“妈,什么土包子,你别这么看不起人好不好,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刚才护士来都说了,要不是他们及时把我送来医院,你儿子现在我就应该躺在火葬场被烧成灰了。”
李慕轩说完扭头看着窗外,不想说话了。
刘桂琼立马反驳:“我也不知道是他们送你来的啊!况且指不准他们是看你一身衣服价值不凡才救你的,没好处的事情谁干啊!”
“你真是,不可理喻。”李慕轩捞起被子就盖住头装睡。
门口,陆木林没想到从包里翻瓶水给白玉珑的时间,居然会听到这个话。
土包子?
塑料棍子?
陆木林看了眼白玉珑头发上上好的碧玉簪子,入手细腻光滑,自己不识货都知道是好东西,没想到他妈居然觉得这个是塑料棍子…………
看来那些围观的人说得没错,这人家属确实有点不怎么样。
陆木林带着白玉珑出了医院,看着对面山上青幽幽的树林,想起逛了几圈还没有找到做什么好,心里有些烦躁。
白玉珑察觉到陆木林心情有些不好,担忧的询问:“你怎么啦?”
陆木林揽着白玉珑继续往大街上走,“就是在想做些什么好,不然这样又浪费一天了。”
“在想你和江哥说的做小买卖的事情吗?”
白玉珑疑惑的问,刚问出口看到不远处街角的人,太远看不清楚,白玉珑就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放大看。
“对啊,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不知道做什么好,感觉什么都适合,又感觉什么都不适合。”
陆木林说着见白玉珑突然打开手机摄像头,凑过去看了下,手机屏幕上的居然是个漂亮女人,身材特别好,凹凸有致,一身大红连衣裙看着十分妩媚。
“阿,阿珑,你看她干嘛啊?”
这怎么,怎么还用手机放大看啊!
白玉珑放下手机,“你没认出来吗?那是薄荷啊!她穿女装就是那个样子,我还以为看错了。”
陆木林拿起白玉珑手机放大看了下,那人五官确实有些像薄荷,只是头发变长了,估计是假发。
“哦哦,这样喔!”
陆木林看着薄荷上了一辆黑色的车离开了,也不知道她是干嘛的,但愿别是什么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