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齐对长歌的欣赏更是多了几分，“好，我们的目的就是想买下姑娘手里的方子，方子的价格姑娘可以提。”
长歌紧抿了下唇角，肥皂的方子就像是一只能下金蛋的鸡，一次性的买卖绝对没有细水长流于他们家有利。
看了眼对面坐着的人，此时的他身上感觉不到半点强硬和威胁。
或许，她可以和他换一种合作方式。
“不知道公子拿了方子，是想要自己开作坊？还是如何打算？”
如果他们是想自己开作坊，那她是不是有机会参一股？
虽然这个肥皂作坊开起来，肯定会引来各方关注，不过如果有他们两人顶在前面，火力自然都有他们顶着。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既然他们敢开，就不怕别人的觊觎与算计。
沈天齐挑了挑眉，双眼微眯，“姑娘此话是何意？难不成我拿了方子之后的用途不一样，姑娘卖方子的价格也不一样？”
“我的意思如果公子打算开肥皂作坊，我能不能以技术入股？”
长歌当然知道直接拿一笔卖方子的银子，也能让他们家的生活过得很好。
可她想要的不止这些。
眼前的两名男子，为人还是不错的，如果能够借着肥皂作坊和他们搭上关系，未尝不能凭借此关系让他们家走的更顺。
“程姑娘，其实肥皂方子的价钱，只要不是太力离谱，我都不会拒绝。”
沈天齐淡淡地笑着，倒是没想到眼前的小农女竟有那么长远的目光。
不过，他更偏向的是直接把方子买下来。
“看来公子是不愿意让我在肥皂作坊中参一股，想来是我身上没有值得公子与我合作的价值。既如此，我也不介意和公子做一次性的买卖。十万两，肥皂的方子我马上卖给你，还教会你的人把肥皂做出来。”
她是想要给他们家找靠山，可并不是说她要上赶着处处低头。
赚钱的生意不是只有这一种，不与他合作，日后总能遇到更合适的合作伙伴。
十万两的天价，没能让沈天齐的脸上有多余的表情，他的眼中却多了几分饶有兴味。
“程姑娘提的价格很合理，不过我现在想想，觉得自己不先了解清楚姑娘的想法，有些武断了。倒是忽略了姑娘的能力，或许与姑娘合作，比我买了方子更为有利。现在我对姑娘刚刚提到的技术入股很是好奇。不知道姑娘的技术入股，打算参几股？姑娘入股之后，是直接参与作坊的管理呢？还是直接领分红？”
上官燃诧异地看了沈天齐一眼，难不成他改变了主意，还真想和这小姑娘合作？
程有光其实也宁愿把方子卖掉，不说十万两，其实一千两，他也宁愿卖掉方子。
毕竟肥皂会有可能引来的麻烦，让他很是担心。
可他也相信自己的女儿，女儿比他这个爹强多了，肥皂带来的后果，她既然说要参股，肯定是有办法不会让家人陷入危险的境地。
长歌并没注意她爹和上官燃，目光直视沈天齐，沉声道：“在我回答公子的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问问公子的身份？这应该是彼此双方合作的诚意。”
清澈儿又满是灵气的双眼，此时却多了几分凌厉。
周身的气场虽然不比他，可那一身沉稳淡然，不卑不亢的气势，却也让人不能轻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