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库房与其说是库房还不如说是一间武器库,里面存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只怕那些想要推倒修仙府的人也用不着屯这么多兵器吧!
库房并算大里面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臭,可以看出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认真的收拾了!
整齐摆放着的一件件兵器却还是未沾丝毫的尘埃,像是新打造的兵器一样透着光亮。
若是宛贵识货的话,自己要是拿走那件东西只怕他会被气的当场吐血吧!聂子庆心里暗自嘀咕道。
之前他并未描写过这件库房!件兵器是宛邪在废墟中捡起来的,所以寻找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
希望宛贵不识货吧!这样自己倒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小子随便挑吧!”宛贵儿换了口气,这会儿相比之前在宛若晴面前他语气变得更加的温和了。
“嗯嗯!谢谢宛老爷!”既然宛贵儿都变得温和,聂子庆自是没有再处处与他针锋相对的必要,毕竟人家还赠送自个儿武器。
聂子庆随意拿起身旁的把剑,剑身精美到可以当镜子使用。剑刃更是锋利无比,只是轻轻触碰到他的头发,那根头发便断成了两节。
来到这个世界上让他觉得的事情很多很多,毕竟文字不可能表现出那么丰富的画面,再加上自己文笔拙劣自是不可能使文章美到那种程度。
在这个世界的所见几乎几乎处处都让他感到惊讶,就好像是自己真的生活在一篇神话之中一般。
聂子庆握住手中的剑在空中随意挥舞了几下,剑刃与空气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嗡鸣声,听得那阵阵嗡鸣聂子庆连连称赞道:“好剑!真是一把好剑!”
虽说那把剑还算称他心意,可他依旧只是片刻停留,随后拿起一把戟又是一整乱舞。
就这样库房中各种类型的兵器基本上算是被他玩了个遍,他却依旧没有找出口中那件“称手的兵器”。
聂子庆深知这些武器都不差,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个三五千两的银子是买不下来的,从这里随意拿出一件就比现在和宛若晴一起出去买的不知能好上多少倍!
聂子庆在不大的库房里打着转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难道那东西真的在宛贵儿眼里连兵器的架子都上不了吗?
倘若是这样倒也好,省的给宛贵儿落下一个大人情。若是落下了这人情以后取了他女儿都不好在他家吃软饭了!
既然没有再兵器架上又会在哪里呢?聂子庆的视线从中间的武器架上转到了墙边。
一圈圈的寻找绕的宛贵儿眼都快花了,他无奈的道:“你到底还拿不拿?不拿就赶紧滚蛋!”
显然他开始不耐烦了,无奈聂子庆只能加快寻找的速度,要是一会儿再被宛贵儿撵了出去可就不好看了!
当他靠近一堵墙时又是那该死的感知开始不停的刺激着他,本就急切的想要找到那东西的聂子庆,此时心里闹腾了起来。
难道是墙后面有问题?聂子庆也顾不得宛贵是否同意,走到墙前敲了敲墙壁,果然是空心的!
待宛贵还没作出反应,聂子庆已从身旁找到了墙面的机关,一阵轰隆隆的声响那堵墙像门一样被打开了!
那个暗格足足有两米多宽,里面摆放的只有一根黑乎乎的长棍,占据了暗格的大半。
长棍长得并不好看,虽是笔直却一眼看去黑乎乎的,就像是烧焦了的木头一般。
就在暗格的底面还有一个木牌,清清楚楚的标注着它的名字:南明离火棍!
顿时一行行字浮现在聂子庆的脑中:
南明离火棍又名离火棍,其原身是一颗倒掉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年的檀木!因不满天道未能让它活足千年化妖,檀木倒后数年不死。
世人皆称奇哉!着惹恼了天帝,天帝降下一团南明离火想要将其焚烧殆尽。
奈何其骨子里透着一股很强的傲气,数人环抱的棍子硬是烧够了一千年剩下三指粗才熄灭,三百年没能将它烧尽反而让它变得更加坚硬。
后来一位路人好心拾起这一毫不起眼的棍子,在离火的锻造之后它近乎无间不催,不仅如此他还给带给每一位使用者顽强不屈的意志。
毫不意外那人没用多长时间便在那方打下了一片天,那人名讳便是普度桥头宛自倾!
而这根离火棍更是熬到了所谓的天庭崩塌,至今这片大陆上无数强者去探查神秘的天空无一例外的结果,天庭并不存在!
见聂子庆手拿起那根棍子宛贵儿拖着肥胖的身躯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拽着棍子说道:“这库房里的东西你随意拿一件便是!为何要拿着一件?劝你赶紧方下!”
聂子庆敢赌,这宛家人大概从没有听过宛贵儿用这般严厉的声音讲话吧!他这会儿是真的急了!着根棍子就好像是他的性命一般!
聂子庆看着手中隐约散发着黑光的棍子,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浮现在他的心头。
宛若晴之所以在这本书中没能活过五张便真是因为这一根不起眼的棍子,棍子强大的怨气招来了让人闻风丧胆的血魔。
血魔本身只是魔化了的灵魄,他们靠着吸食人的精血来不断使自己变得强大。
当然其中不乏有几个像人类中那般天赋异禀此命不凡的人物,它们因吞噬太多的精血而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不断吸食着人的精血形成了不同的规模,满身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血魔到处不留生也因此传开。
当时宛家这根棍子引来的血魔其躯体足足覆盖了周围数里,宛家周边被其覆盖的地方只有宛邪一人生还!
能来这库里取一把武器本只是宛贵的一片好心来帮助自己,若自己非得要这棍子大有一番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样子。
如果不拿这棍子又怕自己的到来并不能改变血魔将会到来的事实!血魔一旦到来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十有八九会发生——宛若晴……
聂子庆呀!聂子庆!你到底该怎么办?聂子庆在心中不断的询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