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了解一下奥威尔。”夕坐直了身子,“我们想了解一下,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座城市里面就没有几件事情,不奇怪的姑娘,你这问法……”老太太刚刚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姑娘了,看起来年纪倒是不大,城府感觉挺深。“疯魔了一般的追着她走的人群,那些看起来让人不舒服的木偶戏,还有不知道为什么让每个人都带上面具,你说哪一件?”
“我问的唐突了,那么换个问题吧,请问您有没有见过她佩戴什么,看起来很奇怪的饰品?”夕几次没能近奥威尔的身,也没仔细观察过。
“这……容我想想,我倒是没什么印象了。”老太太招招手,“去,把我的画册拿过来。”
这本画册挺大的,相册的封面是厚重的,檀木做的,因为许久没有保养过的样子,上面有了一些开裂,露出里面的木纹,上面还漏刻着几个字,原来是用金粉涂抹上的,现在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主人家不经常翻过。“这里有她一张画像,是她上位的时候画的。我先生生前,是个画师。”
这幅画里面的奥威尔只那么坐着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不加任何装饰,脸上的面具也摘掉了,面容倒是很清秀,但是真的没有到让人能着迷的地步。玫瑰金色的头发就那么扎着垂在后面,与它整体风格不太相符的是一枚胸针,上面是一块绿色的宝石,里面好像带了些纹理,和之前在教堂里面发现的那块非常相似。“这胸针……”夕看向宸离,他是他们三个里面唯一一个近距离接触过那个女人的人。
“我没有见过。”宸离摇了摇头。
“可能是给他儿子带上了吧?他儿子身体不是很好。这不是胸针,是我们这里的护身符,瞧见周围镶嵌的东西了吗?那是符文。”老太太从小女孩的手中接过自己以前经常佩戴的金丝眼镜,戴上了之后,觉也度数有些不合适,还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他们指的东西。
“奥威尔有儿子了?”
“应该是他儿子吧?这里的人民都不知道,我知道,还是因为我先生以前去给她画画像的时候在屋子里面无意间瞥见一个小男孩躺在床上。没准是未婚先有子。这种事情说出来,即使我们这个城市比较开明,也是不太好听的。”老太太闭上了眼睛,摘掉了眼镜。
“介意我往前翻一翻吗?”老太太点了点头,夕拿着画册往前翻了翻,在一张画上面停了下来,“这是?”这是几个人站在一起画的画像,其中有一个还能看出些老太太的影子,旁边站的应该是她的先生,另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中那个女人单看长相的话,与奥威尔十分相似。
老太太瞥了一眼,“那是我们第一任城主和他的妻子。”
宸离注意到了,有些不对劲,这个女人穿着的衣服是之前挺紧身的一个款式,但是她的小腹还是很明显的突出。“怀孕了?”
“大概四五个月了吧?她当初找我来说的时候说是已经足了三个月了。”老太太叹了口气,也不去吸烟斗,只看着里面火星明暗。“也真的是可怜。那个男人怎么就狠的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