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这里交给你了。”
无忧急切的抽身,无痕在哪里,他不是一直跟在她身后吗?
龙皓轩想拉住逃离的无忧,却被无邪缠住分身不能乏术。
一直狂奔,无忧直接了断的进入了碧绿的房间。
“痕,她怎么样了?”
“气虚太弱,我已尽力。”无痕收回了内力,还是晚了一步。
“想不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无忧心痛的接过碧绿昏迷的身子,习惯了丫头的罗嗦,突然子这样的安静,叫她如何是好呢?
“出了什么事?”
“若裳给宫轻痕下了忘情觞,他已经忘记了我,除了碧绿就没有人泄露他们的阴谋了。”所以,杀人灭口堵住悠悠众口,隐忍的美目搀杂着愤怒,这是第一次无忧如此厌恶世俗。
“不要太伤心,这些都是注定的。”
“不,我不相信注定,这一次我会想尽办法医好碧绿。”
“忧儿,别再拿你的血救人,你不是万能的,每少一点血,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第一次,无忧见无痕如此大声对她说话,他从来都是温柔的。。。
“我知道,意味着离死亡更近一步。”
“所以,你不要在做不能做的事,好吗?”
“我不能放弃她,如若没有遇见我,她还是好好的,遇见我,是她的劫数,可是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无痕的担忧,她明白,可是,一个本就活不久的人为何不多做件好事,成全别人还有大半未走的光景呢?
“忧儿,你救她没错,但是用你的命去救,我不能允许。”
“我试试有没有其它的方法。”
“她被震断了经脉,即使你救活了她,她也只不过是个废人。”
“我相信师傅的医术,一定会有办法的。”倔强的无忧拿过碧绿的手腕把起脉,全身经脉尽断,现在能有一口气已经是万幸了。
“痕,不如你先出去帮无邪,现在他一定人正应付着龙皓轩。”想起还在外面打斗的无邪,无忧连忙朝无痕说道。
“好,记住我的话,不准用自己的血。”无痕最后很不安心的嘱咐了一句,转身那刹那,即使他十分的不愿意,但是他明白,她不会改变心意。
如无痕所料,他前脚出,无忧后脚的撂起自己的袖子,从腰间取出银针,狠狠的在手腕上划了一条长痕,鲜血顿时从伤口长痕中溢出来。
“碧绿,我的血可以暂时保护你的一丝心脉,你一定要挺下去,我一定会找办法医治你的经脉的。”
宫轻痕跨步进来的时候是这样一副场景,眼前的女人正卷起袖口,白皙的手臂正在喂丫鬟喝血,一滴一滴的渗入,那皱起的额头,顿时让他头疼起来,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
血,已经留不出来了,可是似乎没有流多少,也不知道对碧绿管用不管用,无忧另外卷起另一只手的袖口,正准备换一只胳膊。
仰在空中的手忽然怎么也落不下来,顺着手腕的握住的手望去,大手的主人正是身旁的宫轻痕,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你的血可以医人?”
陌生的眼神,陌生的疑问,让不陌生的无忧心中一凉。
这个时候就好比他们回到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向他解说。
“我自小由药草浸泡长大,一般的毒入不了我身,后来我又服用过血欲莲,所以,我的血可以说成一味良药。”
“不一定。”
无忧诧异的望着宫轻痕,不知道他怎么会说此番话。
“救人必自伤,你连自身都保护不了谈何良药?”
宫轻痕从无忧手上接过碧绿,将双掌俯在在她肩上,源源不断的内力直直输入到她的体内。
碧绿的脸色渐渐随着宫轻痕内力的灌输所缓和,无忧稍微放心了一点,从腰间扯出手帕正准备包裹自己的伤口,忽然感觉眼前昏眩,怎么也无法触摸到受伤的手臂。
全身一酥软,眼看要跌入地上,瞬息闭眼的无忧感觉自己正被温暖的怀抱给包裹着,情急之下又睁开了眼睛,一双冷眸就这样认真的望着她。
“相-公----”无忧双手一紧,此时宫轻痕将她横抱起,他这是记起她了吗?
宫轻痕将无忧抱出去了,无忧称机经意的掠过他的手腕,他的脉息十分平稳,没有任何中毒迹象,那么那忘情觞。。。
进了隔壁的房间,无忧不知道宫轻痕是下意识的,还是安排的,不过到是没有走错房间。
现在的她已经坐在了床头,任由着宫轻痕替她包裹伤口,望着那一脸的陌生,无忧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把脉时她已经知道那忘情觞无解,也就是说,她和宫轻痕之间真的全部要从新开始。
师傅曾经说过,一个人若因药物失去记忆,让他记起来的几率不是没有,却十分渺茫,不过也会有奇迹,那么她会是他的奇迹吗?
“你叫无忧?”宫轻痕依旧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恩。”这一次,无忧没有在告诉他,她叫倾泪,她需要忘记这个名字,他也应该是,他们俩必须要摆脱这样的命运,她不想他在受龙皓轩的牵制。
“你是我的妻子?”不确定,宫轻痕再一次的询问,此时他的手由她的手臂落入到了她的下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的女人似乎很熟悉,那种感觉就连对若裳都从来没有过。
“我。。。”止住的话语,是因为无忧感觉到他的冰唇没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