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轻痕走后,无忧回到了房间,她还是像上次一样打算赖掉,反正今天晚上宫轻痕要一直守着逍遥才没空理她搬不搬。
回到房间的无忧心里不痛快的,哼,表面君子的宫轻痕原来内心是如此的邪恶,当真是她看走了眼,还是她表现的太明显,懂的拿她最宝贝的草药威胁,无忧愤愤不平。
一个无痕对付不了他,再加个无邪缠也要缠住他,无忧发誓一定要出庄,非出庄不可。
这个男人竟然忤逆她,至少痕和邪都不会,每次他们哪个不是被她吃的死死的,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更让人寻味了。
好,她倒是要看看他怎么看的住她的。
因为有点疲劳了还没等吃晚饭,无忧就睡下了,还特地吩咐碧绿不可叫她,让她睡到自然醒,想想身在离谷就这点好,自由自在没有人打扰。
睡觉对无忧来说是件享受的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久了,似乎周身有人,气息越来越重了,朦胧的无忧被迫,猛然的睁开眼睛,想要开说话,却被来人点上了哑穴,全身也在此时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来人将她抱起,很快就被来人带离了房间,消失在暮色中。
此时的无忧身在另一处房间,不得不承认这间房间,确实比她那间高贵多了,满屋透着专属于男人的气息,没有过多的奢侈摆设,古色古香。看上去,雅致也很随和,即简单却不失风雅。
想不到,他的品位还是值得鉴赏!
还没等得及无忧的欣赏,宫轻痕就一把将四处张望的无忧甩到床铺上,好在床铺的柔软性够好,宫轻痕如此粗鲁,不伶香惜玉的一举,定不知道让她怎么样的受罪。
难道不会对她温柔点,还是这种温存只对与她,此刻的无忧显然被宫轻恨忍怒了,平常他的君子风度这会到哪去了。
见无忧不说话,只是用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怒瞪着,宫轻痕似乎想起什么,两手在无忧身上一点。
解开穴道的无忧,身子本能的一动了,真酸!没人告诉她,点穴后会如此难受啊!
“相公,你半夜三更截走为妻这是何意啊?”无忧愤恨的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发怒的一字一句的吐出来。
只见,宫轻痕迅速倾身过来,将欲起来的无忧重新压倒在床铺上。
被宫轻痕从房间截走的无忧,本就好好的舒服的在睡觉,穿着睡觉的衣裳自然是很单薄。
此刻无忧的身子经宫轻痕伟岸的身躯火热的接触,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房间突然静的出奇,连急速的心跳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为何不搬?”宫轻痕突然发话,那眸子中的威胁绝对犹如恶魔般劣质。
“是你说的,我没答应。”无忧不依不绕的抱怨。
“既然如此那……”宫轻痕邪恶的半眯着他那一双美眸,似乎正在算计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