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大,我们可以站在门口。”
当宫轻痕欲掀开船帘,旁边跟着的无忧却拉住了他的衣角,宫轻痕继续掀帘子,而脚步在无忧的音落下停止了前进。
帘子猛得掀起,一个身影闪进。
宫轻痕一把揽过无忧,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无忧失衡,两手不禁抱住了宫轻痕来稳住身子,脸蛋也在此时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身体的温暖,胸口的心跳,让无忧蒙蒙胧胧的好一会羞涩。
闯进来的是无邪,他此时所站的这个位置,刚好是无忧被宫轻痕拉过前所站的位置。
看清楚状况,明白过来的无忧,没好气的瞪着有点淋湿衣裳的无邪,如果不是宫轻痕的拉开,想必现在的她应该是被撞的头破血流,四脚朝天,这小子可不可以改改毛毛燥燥的性子呀!
“真卤莽。”
只见,无邪用力的甩了甩发丝,而发丝上的雨滴也因此到处横飞,被雨滴飞横拍打在脸上的无忧不禁朝宫轻痕靠了靠拢,这样就离他远里,或许就不会被那横飞的雨滴甩到,真是的,雨水拍打在脸上也这么让人生疼。
发丝传来的轻便,让无邪满意的停止了动作,在甩头看向说他卤莽的无忧。
“你们?”
无邪脸色一绿,这才离开多久,他们怎么又抱在一起?
这般冒冒失失的惊叫,让宫轻痕和无忧醒悟过来,于是默契的一同松开了对方。
好在船仓门口够大,能容纳三人的位置,无忧处在中间,间隔了宫轻痕和无邪。
“老头呢?”
无忧有点尴尬,不敢在看宫轻痕,只能将目光锁定在船外板上。
船外空无一人,怎么不见了?
“在你右手边的船檐下。”
看着脖子伸伸,掩饰的极其辛苦的无忧,无邪不情不愿的指出。
右手边?
那岂不是宫轻痕的所站立的这边,无忧缓缓的一个侧身,不经意飘过,那双美眸没冷若冰霜,不着痕迹,与往常大同小异,有许失落,楞的透过宫轻痕,看到了船檐下瑟瑟发抖的老头。
“前辈,雨下的很大,不如进来再躲躲吧?”
“虽然雨下的大,不过看样子去的也快,反正老夫都已经淋湿了,躲不躲都无所谓。”老头瞄了一眼无忧,他们三个都跑出来做甚,难不成看风景,大雨天没啥好看的。
“忧,别管他,我们先进去吧!”见老头这么不领情,无邪很是不耐烦,建议无忧不要在去管他的死活。
无忧瞪了一眼无邪,强烈的示意他闭嘴。
雨大,风也大,寒冷使老头不得不朝船檐下使劲靠拢来避雨,可是磅礴大雨似乎有意和他做对似的,他每后退一分,那大雨便跟飘进一分。
地方有限,所以老头已经无路可退了,即使淋雨也没啥法子了。
尽管时间会消逝,可是那仓门口的三双眸子始终没有离开那道视线,那个角落。
半个多时辰已经悄然过去,那老头也由先前的瑟瑟发抖轮为了此刻的大幅度颤抖。
“前辈还是不进来吗?”
天太过于寒,时间一久,身体没有运动,血液就好像凝固了,让她麻木又寒冷,老头再这样执意,她也懒的在掀他底细了,回仓休息去,跟自己过不去,泛傻!
“你们三个一个比一个没安好心,一个想试老头的武功,一个想试老头的来历,一个想要我的东西。”
老头捣鼓眼珠子,盯着他们三人轮流转。
“东西是我的。”
宫轻痕毫不留情的冷冷的道破。
“到了老头手里就是老头的,况且上面又没写你的名字,你说是就是吗?”老头转过头,对宫轻痕耍起无赖。
“就算没有我的名字,东西也还是我的。”
老头吃憋,宫轻痕根本就不着老头那一道,无忧听了忍不住一笑。
“臭丫头笑什么笑,你以为老头子不知道你给我下的什么东西,休想逼我用内力去寒。”
吃笑的无忧,笑依僵住在绝美的面容,躇了躇,随即便看向宫轻痕,他的俊脸十分的冷静,老头的话没有给他带了多大的震惊,似乎还在他的预料之内一样,敢情只有她还蒙在鼓里。
“忧,你怎么了?”看着此刻僵笑,比哭还难看的无忧,无邪忍不住一问。
“我没事。”
话落,无忧用力的甩甩衣袖,瞪了眼前的两个男人一眼,悻悻的掉头回到了仓内。
不欢而散,三人各怀心思自都走进了仓内,一个坐船铺,一个坐桌几,一个双手负立倚靠船窗。
“你什么时候发现老头知道这杯中所下的东西?”坐耐不住的无忧捏着床铺的被角,朝船窗那边望去,不是她嘀咕老头的能力,而是她相信师傅的医术,如若不是好东西,师傅断然不会轻易拿出来给她防身。
宫轻痕缓缓的回过头,望了无忧一眼,冷眸的视线转移到无邪所在的方向。
“看我做什么?”被宫轻痕莫名的一盯,无邪浑身不舒服。
无忧下了地,朝无邪那处走去,莫非端倪在这张老头曾坐过的桌几?
走过去的无忧一直盯着无邪端详,被无忧如此一端详,无邪发誓,她比宫轻痕的那一盯更让他不舒服。
“脸有问题?”无邪在也忍不下这样的打哑谜,一时之间这两个人怎么看上去都那么莫名其妙。
“没问题。”
“那你还盯着我的脸看做什么?”无邪伸手欲挥去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