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尛虻
就在末流年还在哪里乱想的时候,一个面具男过来,一把抱起末流年往外面走去。
“咦,大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末流年眨巴扎眼睛看着面具男“大哥,我不值钱的,要搬你也要搬,那边的帅哥嘛”末流年指这墨炎。
“然道是你对我一见钟情,所以要把我绑回去?放心偶不会取笑你的性取向的!”末流年故作无奈的拍拍面具男的肩膀。
“哎……,长的太好看也不是我的错嘛,只是我家基因太好了,所以你回对我一见钟情的事情,偶还是可以理解的”
面具男嘴角抽了抽。转过身,无语的看着自家的主子。
墨炎转过身,看着还在那里唧唧歪歪的末流年,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好好的休息,还在那里损人。
连他最得力,最信任的……
墨炎一甩袖子,瞬间末流年只觉的有股很香的味道飘了过来。
恩?啊咧咧,怎么突然觉得好困呢?恩,一定,一定是那家伙……呼呼……好困。
因为末流年被主子的药给迷魂了,所以现在一路上都很安静。
面具男低头看了看在自己怀里面,呼呼安睡的末流年。
这个家伙明明是个女的,怎么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不过主子好像还满重视他的嘛,要不然就并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就足够她死个两三次的了。
而且还叫自己来送她,唉……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事情。
面具男并没有把末流年送到牢房里面,而是让衙役送进去。毕竟自己的身份……
在牢里面的老头,老远的见看见俩个衙役太着末流年。
咦?然道那丫头真的伤的很重?重的还要人来抬?这……这算不算自己的错?那丫头等下还不发飙,想起末流年临走之前说的话,他就忍不住寒一下!这丫头应该不会对我一个老头下这么重的手吧!
俩个衙役直接把末流年放在地上就出去了。
“丫……丫头!”老头在离末流年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朝末流年叫到。在这里位置,有是有个万一,自己也好跑路。
可是他叫了半天,末流年任是没有理他。
她不会真的受了重伤吧,这衙役不是一般都是,鞭打,鞭打,可是这家伙,看起来一点外伤也没有呀?老头把目光移到末流年的脸上,嗯……脸色很不好也。
老头走到末流年的身边,蹲了下来。把手搭在末流年的脉搏上。
咦……怎么会,她这分明是被内力高强的人所振伤了内脏,而且还满严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当当只是衙役的话……不可能受这样的伤呀。
算了,先救人在说,这么重的伤,这里的湿气又那么的重,要是耽搁了的话,后果就严重了!
丫头呀,你还得感谢我,要不是遇到的是我,嘻嘻……你可就没救啦。
等你好了,我就不用一个人,在这里,那么无聊了!
说着就帮末流年施起针来。
想是无人知道,江湖上人人敬畏的,神医萧雁会在知县的牢里?
“咦?这丫头怎么还不醒呀!都昏迷了一个晚上了!唉……没这家伙陪自己聊天,真的好无聊也!”
老头看着还在地上挺尸到底的末流年,有些无语,这家伙怎么还不好?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应该早就醒了呀!
“喂,丫头,醒醒!”老头使命的推着末流年。
没反应?
“呜呜……丫头,你醒醒……”
咦,有反应了,萧雁看着末流年,皱起的眉毛。
哈哈……看来这丫头应该快醒过来了吧……
嘻嘻……看来我还有再接再厉!
说着就使命的摇着末流年。
只是他如果知道,末流年醒来后,第一件就是拿自己开刀的话,估计就不会摇的那么的开心,摇的那么的欢了!
可是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
末流年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丫的,这是谁呀,睡个觉也不安稳!
过会儿末流年又感觉,有人在使命的摇着他。
该死的,谁怎么烦?再摇,再摇,偶就要诈尸了!
“啊啊啊啊,丫头,你快点醒来嘛,没有你人家好无聊也!呜呜……丫头,你别丢下我嘛”
MMD的这是谁呀,哭什么哭,哭丧呀,偶还没死呢,哭个毛!
末流年火大的睁开眼睛。等看清楚眼前的人,顿时眼睛睁的比灯笼还大,晕,我就说是谁,居然在这里哭丧,原来是这个死老头!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负伤而归,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被那个,危险的帅哥打成重伤!
全部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子!
哼哼……现在她回来了,这个死老头,就等着受死吧嘿嘿……
“哇,你真的醒了,呜呜……我总算盼到了呀!”
老头还没看都末流年,发出的危险信号,围着末流年转,嘴里还念念有词。
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唉……亲爱的萧雁,你就等着接受我们,女主的阴招!
她可是有仇抱仇,有冤抱冤!
“老头,好久不见呀,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
末流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雁。
“咦……”这个时候,萧雁才抬起头看着末流年。
看着末流年那阴恻恻的笑容,觉的背后突然凉了起来!
呵呵……这……这家伙,不会是……
“嘻嘻……丫……丫头,怎么了?”啊啊啊,这丫头的眼神好恐怖哦。
萧雁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
“嘻嘻太想你了,偶们来好好的聚聚?”
末流年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萧雁,一直到把他逼到了角落里面。
萧雁见末流年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恨不得自己整个都缩在一起。可是他已经缩到角落里面了,已经不能在往后面缩了。
“丫头,有事好商量嘛,咱们谁跟谁呀,是不?”
“嘿嘿……那是!”末流年冲过去,一下子把萧雁放到在地,把头上的发带扯了下来,把萧雁的俩只手,绑在了牢房的栏杆上面,脱掉他的鞋。
鞋一脱完,立马一阵异味扑鼻而来。
末流年没料到,这个老头的脚会这么的臭!顿时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
天啦,偶这是不是中毒了,啊!上帝偶现在还不想去见你老人家呀!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呀……月枫那家伙的债,我还没讨回来呀!
然到自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香港脚给熏死的人?
末流年经过10分钟的时间,与死神对抗,总算恢复过来了。
偶滴神啦,怎么没人告诉我,这家伙的脚怎么的……的……臭!
“你到底有多久没洗脚了?”末流年捏着鼻子离他远远的。
该死的本来是打算,好好的招待招待他的,可没想到会怎样!失算呀!失算!没想到这家伙的脚,杀伤力那么的强悍!
“呵呵……不久,有半个月吧。”
“什么!半个月,他娘的半个月还不久!”偶滴神啦,真的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家伙。什么人嘛这是!
“嘻嘻……我关进来有半个月了吧,都还没洗过呢。”潇雁摇了摇头看着末流年“哎……在牢里你想洗个脸都难,何况是洗澡、洗脚”
潇雁躺在地上悠哉游哉的,晃着他的脚丫。
“天啦,你……你就别晃了,味道都飘了过来……等等你说什么?这里……这里不能洗澡的?!”
天啦,这样的话,自己……自己……
“没有水,你洗什么?”潇雁不以为然的说“你呀,久了就习惯了,看看我这样不可挺好的嘛!”
而且还特意的晃晃臭烘烘脚丫,甩甩粘糊糊的头发。见末流年看过了,还不忘向末流年“眉目传情”整一个,瞧我这样多爽的样子!
末流年欲哭无泪的看着潇雁,像……像他那样?
末流年想到自,己要是变成潇雁现在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又粘糊糊的,身上的衣服,更是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了。
脸上的肤色……
呜呜……末流年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变成这幅模样,天啦,你给块豆腐,我撞死得了。
我不要要啦,末流年抓着牢房,里面的栏杆狂撞头!
嘻嘻……看来那丫头,已经忘了要修理自己的那回事了。
“而且哦,这里的饭可都是馊的,吃的我,你看看都面黄肌瘦的,想当年我可是屈指一算的美男呀!个个都说我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呀,才半个月,自己就……哎……”
潇雁在那里再接再厉的说着,死丫头,还想玩我?嘻嘻……现在自己还不是,被我吓的成这样?
“哇……你别说了,呜呜……”
“你以为我想呀,在这里你只能接受命运了呀,而且哟,连如厕也是就地解决哦,哎……也不知道我现在躺的地方,有没有人……”
“天啦……”
末流年听到这里,人里面跳起来。
那……那自己刚刚躺的地方……哇……好恶心!呜呜……偶要回去!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躺在人家那啥的上面……哇,末流年就觉的,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天啦,偶滴神啦!
潇雁看着末流年被吓成那样就暴爽。嘿嘿……小丫头还想和我玩?还是不够格的哟。
“也许就在你的脚下就有……”
“什么!”
末流年一听立马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抱这牢房里面的栅门,整个人就像无尾熊一样挂了上去!
“哎……也不是我吓你的啦,我睡在这里的时候,有时候都会有写蟑螂,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痒痒的,感觉还不错哦!”
“你乱讲”末流年超潇雁吼到,呜呜……偶不要听啦……
“真的!怎么不信,我身上都可能长虫子了,你看看。”说着就向末流年走了过来。
末流年一见潇雁真的,向自己走了过来,连忙转身就跑。哪里还注意到,刚刚潇雁还被自己牢牢的绑在栅门上!
“嘻嘻……真的有哦!”潇雁见末流年真的信了,而且还离自己那么的远。立马也跟了过去!
嘻嘻……这丫头还真好玩,这样的话也信……
其实他不知道,末流年最怕的就是那些小虫虫什么的,光是听到就已经吓怕了,哪有平时的理智,去考虑潇雁话的真实性?
末流年回头就见潇雁跟在她的后面!
哇……挠了偶吧!
末流年一直看着后门跑,本来牢房就比较的小,他们这样的一跑,末流年没有去注意到前面,顿时被一个不明物体,给拌了一下。整个人倒了下去。
潇雁没想到末流年会突然摔了过来,两个人就撞到一起,齐齐的撞飞了出去!
只是在潇雁摔出去的时候,一样东西从他的,衣袍里面被甩了出来!正好掉到末流年微张的嘴巴里面!
末流年只觉的,有什么有什么东西掉到自己的嘴巴里面,痒痒的,会动!末流年本来打算,把它吐出来,可是那个东西却顺这自己的,舌头往喉咙里面爬去!
偶滴神啦!活……活的?这东西是活的?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天啦自己不会吃到什么,虫子了吧!
呜呜……偶不活了……
末流年欲哭无泪的看着潇雁,颤抖着问:“老……老头,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这……”潇雁拍拍身上灰,站了起来就见末流年,用即将崩溃的眼神,看着自己。
刚刚好像是从,自己的身上掉了什么出来的。然到是它……
潇雁立马往自己的怀里摸去,真……真的是那东西!
潇雁非常的,万分的无赖的看着末流年,“那……那是我养的蟑螂它……”潇雁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咚一声。回头一看只见末流年已经晕了过去!
潇雁走过去蹲在了,末流年的身边,看着以及昏迷过去的末流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丫头呀,丫头!这次我可是帮不了你,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刚刚的那个东西,是他从西域带回来,一直养在身边的。叫尛虻!因为名字太难念了,自己就管他叫蟑螂了。
他真不是要故意去吓这丫头的哦,是叫习惯了,绝对不是故意吓,这小丫头的!恩恩!是因为自己叫习惯了……
潇雁怎么也不承认,自己有吓一吓末流年的想法!
尛虻,在西域是一种,很珍贵又奇特的毒虫。大概就一指厂,全身漆黑,尾巴是全身的一半那么长。有九个细小的脚,每到朔月的时候,就会出现。
在西域是圣物,自己偶然一次去西域的时候,刚刚好正是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