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十万大军人多,行走起来会比两个人快马加鞭稍微慢一些。
到了天启帝都,文武百官以及妇女都快不行了,幸好五万大军根本不是瑾王与老将军亲自训练的十万精兵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
之南立马冲进宫殿,扶起奄奄一息的母亲。小陌立马拿来水递给之南,之南小心翼翼的掰正母亲的头,一点一点给母亲喂水。母亲眼中又划过了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
第二日上朝时,听丞相说睿王沦为阶下囚,之南是他的妻子自然也被贬为了阶下囚。老将军也因年逾古稀而辞官了,三军统帅就变成了瑾王夏侯冥渊,哦不,他已经被封为战王,夏侯冥渊了。
玛尼,之南,又没有和睿王拜堂,她怎么也成阶下囚了?还有这种操作!明明是她去向战王汇报的呀,这个皇帝老儿怎么还不分青红皂白呢?!没有她挽离这个皇帝老儿早就死了!之南在心里暗暗骂道。之南决心,一定不会在这该死的宗人府离呆一辈子。不过去玩玩应该也不错。挽离想既然来了就体验一把喜怒哀乐和天上地下吧!
之南与小陌,这对出生入死的姐妹一同被带到宗人府。
宗人府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在宗人府里,她第一次见到,这个把她害惨的“丈夫”睿王。他不色而不屈的坐在牢房一角,如果不是被宗人府里这难闻的腥味扰乱,之南还真想欣赏一下眼前这逼宫不成,还倒贴了五万人口,几万两黄金与五年装色的美男子。挽离对着他苦笑了一下。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是小白莲花,“哦,你瞧我这张嘴,我怎么忘了!姐姐已经是阶下囚了!我可怜的姐姐呀,我绝代风华,文武双全的姐姐呀!妹妹,真替你感到惋惜。”说罢,她还假惺惺的抽泣两下。
“黄鼠狼给鸡拜年。”虽然在狱中,之南依旧高昂着下巴,眉眼睛间看不出一丝绝望与无奈,反倒是有几分调戏与漫不经心。这眼神弄得挽莲很是恼火,不过她小白莲花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哎呀,你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祝福姐姐新婚快乐呢!”“不必,我未拜堂,不像你,嫁不出去。”挽离,可没准备跟她废话,一个字都不多说,头一个不待见她。这成功的把这小白莲花完完全全地激怒了。
“我现在是相府小姐,你算什么东西?一个阶下囚。”
挽离坚定地站了起来,小身板儿直直的,虽然身着一身囚服,可是依旧是那个绝代风华的高傲女子,胜过这小白莲花千万倍。
“来人!”小白莲花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两个黑衣男子拿着绳索,想将之南捆起来,可惜这两个菜鸟根本不是之南的对手,未过两招便被打得陷入了牢墙。走上来了20几名黑衣男子将挽离围了起来,这架势颇像前世她死时的情。她一时间愣神,被绑了起来,困在监狱的十字架。
“你以为你还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吗?不你错了我才是。你只是一个阶!下!囚!”小白莲花用她那白嫩的带着胭脂味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之南尖嫩的下巴,之南轻蔑地瞪了这小人得志的白莲花一眼,懒得理睬。
“你还敢瞪我,给我打!”小白莲花恨恨的咬着牙说,“今天我就要打的,你知道自己是谁。”
“挽离。”
“不你现在只有一个名字,就是阶下囚!”小白莲咬了咬牙,抬着下巴,“重重的打!”
之南细嫩的身躯伤被打出了数道血痕,这对特种兵常年征战沙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这小白莲昏血,流了些血,她便受不了,她得意地笑了笑,天真地以为之南要死了,带着人离开了。被勒住的小陌立马来为之南解开绳索,她扶住之难,想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我好得很,小白莲花这点拷打,还嫩着呢!”之南为了不让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担心轻松的笑了笑,“放心,我一定不会白被打。”
不久,战王听说之南入狱,立马上书三封奏折,讲述了之南紧急汇报之事,请求放人。
这功高盖主的战王上书了三封奏折,皇帝自是没有不给面子的理由,何况这件事情之南本就有功。
之南一身轻地和小陌从宗人府爽快的出来。她乘着轿子回到了相府,正院里坐着丞相,母亲和……战王……
“之南委屈你了这件事情你立了大功!”战王这个冷峻的男人邪邪的对他笑了笑。
这一笑,仿佛印证了江湖上四公子的流言:东太子夜狠,西楚郡王浪,南秦王冷,北战王霸邪。
“无事不登三宝殿,战王有何贵干?”之南乏了想早些歇息,也不想多废话,毕竟她还要好好去会一会她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