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云羞在给小虎子号完脉以后,整个人把手里的小薄肉饼吃下之后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只想尽快解决这个疫情,毕竟如果任由不管,自己就是明天死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鼠疫,在地球他记得是已经解决了的疫情,就算是修仙世界,应该也只是小范围的发生变化才对。
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测,他虽然知道地球上有鼠疫,但是自己并没有接触过,最多只是在医学院看到过一些记载而已,他并没有治疗鼠疫的配方。
系统内倒是有,但是大概需要三天的系统值才可以,另外就是两个世界的鼠疫万一毫不相通,那他就亏大了。
不过就算决定要买,那也是三天后的事情了,所以草云羞目前并不考虑。
只是自己现在什么药材都没有就算是研究配方也都没有办法,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上山采药。
好在这个国家依山傍水,大部分的药草只要不是太过于偏僻都有。
而且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交易,这个国家以外的地方总会有一些不怕死的或者为了高价的回报铤而走险的。
所以就算是少的药材如果草云羞需要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得到。
草云羞带着小虎子再也没有心情逛集市,这个国家的集市上并没有药草,而且似乎是由于这个国家的特殊性,这个国家的耀皮已经完全倒闭了,全都是尘土,里面的医生不知道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或许是时间太久没有任何做医师,所以也就倒闭了。
但是这对于草云羞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最多只能提供一个看病的场所而已。
......
另外,草云羞记得荷尔蒙果实在伊娃科夫手中似乎还开发出了医用功能,刺激人体的什么,当时帮助路飞扛过了麦哲伦的毒。
所以自己学医的话相当于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草云羞带着小虎子上山,采了不少的药草,不管是什么药草,草云羞都采了一份,回到宗门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而宗门内有三个怪物一起等着他。
锦鲤道长,棋易,还有乾麒麟。
乾麒麟被绑在柱子上,一脸的狼狈,春光外露,就好像刚刚被那啥了似的。看的草云羞这个同情,而小虎子则是被锦鲤道人一把拉了过去把眼睛蒙上:“少儿不宜的东西少看。”
然后,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草云羞的身上,草云羞结合乾麒麟的惨状一阵头皮发麻。
虽然知道乾麒麟肯定没事,但是这场景怎么看都怎么危险,草云羞都有些想要暴露自己真实性别的想法。
锦鲤道人眼尖的看着草云羞身后的药草:“你去采药了?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国家医生是禁职!”
草云羞惊诧,一个到处都是瘟疫灾祸的国家,居然医生是禁职,这是为什么!
不应该是医道盛行,备受尊崇才对吗?
看出来草云羞的疑惑,锦鲤道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众人直接忽视了绑在柱子上的乾麒麟。
“确实,一开始这个国家的医生是备受尊崇的,也很受人尊敬。只是瘟疫是普通的疾病吗?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整个国家都在推动医学的发展,但是这些大夫死了一个有一个,全都倒在了实验的路上,他们是很伟大,但是却没有一点切实的贡献就死了。
后来,国王把所有的医生都集中起来研究,但是没想到的是,其中有一个医生居然心生歹意,似乎是不甘心于自己的命运,小时后自己的父母都被国王的命令导致了死亡,所以他一致怀恨在心,而在研究刚刚有一点点的眉目之后,那个人直接毒杀了所有的医生,然后更是下毒毒杀了整个皇宫,最后整个皇宫更是只存活下来一位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无奇皇子,从那以后,这个国度就在没有医生存在了。
最主要的其实不是皇子的命令,而是所有的医生都死了,基本上没有传承,所以这个国家的医生,也就成了绝响。”
草云羞了然,原来如此。
恐怕那些医生的后辈现在也死的差不多了,而且时至今日,那些医术恐怕大部分也遗传了。
这个世界的传承大部分都是直接自己传授的,不会直接写或者装载,所以随着那些医生的死亡,这个国家的医术出现了巨大的断层。
草云羞终于算是弄明白了这个国家的情况。
同时他也明白,虽然医生被列为禁职,但是人们其实并不是很抵触,只是国王不允许而已。
草云羞笑笑,把自己今天新购置的行李放在自己的铺位上,整个房间重新装饰一番,果然是耳目一新。
虽然破落,但是十几间房间还是有的。
说完医生的事终于回归正题。
棋易看这草云羞腰上别着的软剑:“就是这把剑,可以吧人的性别随意变化?”
草云羞看了自己的师父锦鲤道人一眼,锦鲤道人点点头,也是,能这么晚和老头子秉烛夜谈应该也是可以新人的人,而且自己这把剑的能力现在基本上也不是秘密了。
所以草云羞干脆直接承认了:“对,怎么,前辈想要试试吗?”
棋易一阵无语,这锦鲤的弟子都这么没大没小的吗?
草云羞很大方,看这棋易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把自己的色剑扔给了棋易,棋易显得有些诧异,没想到草云羞居然这样轻易的就把自己的佩剑扔了过来,甚至没有一点犹豫。
其实他想多了,草云羞反正还有天空龙,灭他无压力,所以草云羞根本就不担心。
接过来草云羞的色剑,当打开剑鞘看到剑身上哪两个字的时候,棋易一阵无语。
这么好的一把特殊佩剑,居然被叫这么直白的名字,他突然同情起这把剑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草云羞对这个剑的名字也是一样的蛋疼,系统定的他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名字简直是太lou了~
然后,棋易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女徒弟身上,目光猥琐中带着好奇和试探,还有一股股不可言喻的深邃。
“为了为师的快乐,徒弟你就稍微忍耐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