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基础--精灵初章--人物篇--亚伯拉罕...节选
亚伯拉罕,精灵哲人。表肤是异于同类生物的白色。死于希尔瓦娜斯的刺杀,无疾而终。早年显示出异常成熟的眼界,深谙世事,不拘小节。但为人处世冷漠无情,从不援手。其较晚接纳原始的异性相处关系。有一伴侣,同样肤白。两精灵膝下有两儿一女。外表内在,其典型特征都可对应到男孩身上。孕育双生男孩后二十余年后,女孩出生,无一特征得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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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建立了族群和生命之树的供需体系,亚伯拉罕备受尊敬。其对树圈环境的利用解读,使精灵族群摆脱了对生存状态的懵懂无知,走出了新生的混沌期。隐约觉察到灵能后,亚伯拉罕不愿止步于衣食无忧。随后对显态物种的漠视更为强烈。更形象的描述,亚伯拉罕的行为心理趋同于原生龙族。在众说纷纭的年代,其提出了著名的亚伯拉罕主义:
“衡量文明最准确的标准是其存在的时长。在物种延续的过程中,群体性需求是文明的主要表现形式。即,文明是衍生的,且具备宏观和普遍的价值取向。因此,族群对于文明的探索应该首先确保需求延续的平顺。
在此过程中,第一个不确定性在于资源分配。优质资源的所有者能获得更具说服力的认知。赋予眼界开阔的精灵相应地位是必要的。原因在于,领导者可以统一资源的‘优劣’。
除此之外,另一个不确定性在于资源积累。资源积累会造成社会需求的变更,我称之为需求延续的节点。价值取向的转型是需求平滑延续的最大挑战。”
亚伯拉罕主义很快被广泛地认同接受,随后集中涌现出具有强烈存在意识的精灵,神树教会的建立因而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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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基础--精灵三章--人物篇--白兰度...节选
白兰度,生命树研究协会创立者。因暮年成名,为人熟知的形象特征是银灰色头发胡子和褶皱的皮肤纹路。塞纳留斯嗅到威胁后,以处决的形式结束了精灵族引路人的生命。白兰度友善亲切,坚持理想近乎偏执盲目。据可查信息,其家族并未得以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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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拉罕主义盛行的初期,精灵族群以可持续性发展为一切动作的前提,惩恶扬善的尺度丧失了应有的张力。但神树教会并无觉得失妥,在严酷的惩罚中推行刚性行为准则。随之出现了被称为‘园丁’的精灵阶级,近乎没有欲望,以简单乏味的生活延续生命。
随着园丁数量的逐渐增大,以世界之树为中心的活动范围内被划分出了名为‘树圈居住区’的区域,用以园丁生活。白兰度对此情境痛心疾首,抑郁寡欢,最终提出了白兰度精神:
“明辨是非是维持整体规则的基础,可用于审判个体之于整体的影响。因种族文明是自上而下的,行善作恶的程度一般与其影响的纵深相关。然而,个体的行为准则不应被简单的评价。人处于世,所见不同故所思不同,所有不同故所想不同,所求不同故所得不同。
就追求而言,在主流的意识形态中,‘善’代表了苦难与忍性的主观结合。相对的,恶则阐述了以痛苦为正道的‘扭曲’价值体系。但客观上两者都在压抑不适感和欲望,是严于利己的表现。而无论哪种态度都必须经历劳其筋骨和行拂乱其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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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塞纳留斯执掌神树教会,树圈居住区的行为已无异端。但如同坠入死水中的石子,摒弃善恶追求真理的白兰度精神,激励出了少部分精灵试错的勇气。白兰度敏锐地察觉到园丁紧绷神经的回缩。他抓住机会,集合志同道合者成立了生命树研究协会,并逐渐撑开了一顶张力足够的保护伞。
察觉到苗头后,以塞纳留斯为代表,神树教会主战的声音愈演愈烈。但由于亚伯拉罕的不动如山,暴力绞杀的提议被数次驳回。但经典主义仍是主流,研究协会难以延续迅猛的发展势头。
助力白兰度的,是彼时还不见经传的希尔瓦娜斯。希尔瓦娜斯冷酷无情,演绎了精灵族有史以来影响最深远的刺杀行动。白兰度趁势而为,试图一举将被奉为经典的亚伯拉罕主义拉下神坛:
“在当前宏观条件下自我认知的最优解,我们称之为择优选择。择优选择的准确性是衡量文明最准确的标准。因此,族群需要通过持续创造和积极探索来丰富选择的多样性。
社会形态是所有历史行为的结果。如果一段时期内的择优选择普遍没有变化,则所有历史行为的结果几乎不变,这等同于该时期中族群未做出任何有意义的行为。”
从被动求道到主动求索,白兰度进一步和主流的意识形态割裂。以世界树研究协会为中心,新主义不仅得到了安瑟家族的支持,还俘获了能力卓越的精灵,其中佼佼者便是贝尔丹迪。随着开阔者规模的发展,神树教会不得不以合作者的姿态以求共赢。白兰度趁热打铁,在四十三号牧区建立了被称为‘绿色之地’的第二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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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留斯领导的神树教会从来没有忘记打击异己的必要性。而随着年龄的增加,白兰度的直觉不再敏感。安瑟家族的女眷成了教会的突破口,一出好戏诱使她倾心布朗。借助安瑟的名号,瓦伦丁在世界树研究协会埋下了致命的祸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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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还未完结,
“在南边的远见指挥所,我经历了意料之外的战斗。而且不同于海姆达尔,外族智慧生命看起来是带有浓烈杀意的。”
思绪随着话语回到了启程前,蒂芙尼面色变得紧张,
“希姐姐,神树教会的众位。不论是早前的食尸爬行兽,还是尼尔导师的失踪,你们都是有所耳闻,也应是有所思考的。精灵族极有可能将要直面战争。”
风过乱地带起了成片绿叶,略过少女的脸庞。少了笑意,朱红色的双唇缓缓闭合。希尔瓦娜斯心情低落,刚侧过脸,那秋水似的眼光就如同狩猎弓箭般投射而来。
女人心中叹气,她觉得少女的话中之意,眼中之情,都满是责备。喉咙颤动,希尔瓦娜斯的声音冰冷坚硬:
“既然是敌人,怀揣对精灵族不利的企图。那我们就没有选择。”
仍然肃穆的氛围,只有战场的主宰才能莞尔一笑,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掩饰着失望。眉心抬起,蒂芙尼的目光聚焦到康纳身上,温暖之中饱含着不容分说的威严。
“在你们击败沃尔之前,神树教会工作的重心是解决内部矛盾。事实上,对于种族间的战争,至少我个人是持欢迎态度的。”
惧色从脸庞上褪去,他迎着少女的目光继续说道,
“世界之树给予的富饶,园丁的物欲本就构建不起活泼朝气的社会氛围。这种缓慢的周而复始更加致命,以至于到了麻木的地步。如果说改革是塞纳留斯们的出口,战争,就是所有精灵的出口。”
眼神从少女脸上移开,扫视倒戈相向的希尔瓦娜斯率众,
“不论今日冲突的结果如何,精灵族人都应该重视智慧种族。我们习惯了高高在上,对还未过眼的事物缺乏尊重。我以为,你所展现的压倒性的优势,同样对外族智慧生命具有威慑性。如此,用以争取时间,精灵族人就能更加了解外族生物。”
康纳的话说完了,神树教会的精灵却没有轻松半点。的确是到了接受命运审判的时候了。
女孩听得很仔细。她收回目光,缓步走向希尔瓦娜斯。重新带上了依恋的情愫,她轻轻柔柔地贴附在女人腰间,
“希姐姐,咱们就到这里吧。带上我,带上艾欧,带上衷心追随你的精灵们。”
希尔瓦娜斯的面庞离蒂芙尼很近,其上肌肉细微的颤栗。眼眸里,她百感交集地掬饮着唾手可得的胜利。杀戮的欲望还未熄灭,黑色的瞳孔仿似斩首大刀,意欲享受千万人身首异处时候的哀嚎。
但骷髅长弓不再咄咄逼人,胯下战马也都无心再战了。蓝色的球体靠了过来,短促刺耳的,似乎在呼喊。少女抚摸着艾欧,
“希姐姐,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以自己的方式生活吧。怎么办呢,我们仍然是精灵啊。”
女人打量着随她征战的精灵们,寒冰之中涌出一股热流。恼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别回四十三号牧区了。诺埃尔和张西望早就去了那儿,你们不会想要见到残垣断壁的。换个地方吧,哪里都可以,只是别往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