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林和这个美丽的少妇走在一起,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涟漪,尤其是那一股香风更是让他享受,这个少妇的美丽是那么的吸引他。
“我叫王文林,不用一直叫我大师什么的,我这也就过去和你看看,不行的话还得另请高明。”王文林边走边说道。
“王大师,不管怎么样都得帮帮我,我姓宫,单名一个雪字。”宫雪介绍自己道。
王文林心道,真是人如其名,名字美人亦美。即便之前来自属地的冷清莲,在宫雪面前也毫无优势,这种尤物的美是美到了骨子里,本就魅相天生,无需雕饰。
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宫雪的美,他难以想到更加贴切的,唯有一词,国色天香。
王文林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宫雪的情况,宫雪出自一书香门第,祖家根基在首都京都。
父亲是当代小有名气的书法大家,母亲同样出身名门望族,她甚至可以称之为天之娇女也不为过。
宫雪在自己二十出头时候结识了自己的丈夫,他的丈夫叫做沈健,沈健老家就在这西岚县。当年沈健可以说是靠一身的才气征服了校花,两人都在京都读同一所学府,学成后宫雪就和沈健准备喜结连理。
宫家人一直反对两人的婚事,本就不门当户对,但是拧不过宫雪死心塌地的要和沈健过,之后宫雪和自家人闹得十分不愉快。
沈健最后带宫雪回到了老家西岚县,由于两人都是高等学府的大学生,在这西岚县也是吃得开。
沈健在县里的文化馆当上了副馆长的职务,而宫雪在县里的高中做了教书育人的园丁。
宫雪在没有家人的祝福下和沈健结为夫妻,沈健家里只有一个五十几岁的老母亲,沈母属于地地道道的传统北方妇女。
她看儿子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狐狸精,这宫雪可以说是走到哪里都带风,色眯眯看她的男人到处都是,这让沈母非常不悦。
就这样一家人过了十几年的生活,沈健和宫雪的感情十分的好,而在两年前沈健因为一场离奇的事故离世,当时办案民警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最后还是以自杀结的案。
宫雪这些年和家里的关系已经得到缓和,家里人知道宫雪丈夫去世后,曾经希望她能够回到京都的本家。
但是宫雪觉得自己这些年也没有给沈家添个一男半女,她自心里就觉得愧对于沈健。
而婆婆本就身体不好,如今已是古稀之年,自己若是归了娘家,这婆婆岂不孤苦终老。
所以她决定要照顾婆婆,这也算帮亡夫尽了孝道,不枉二人夫妻一场。
宫雪本就生的貌美,而在学校工作避免不了接触的人多,这一个貌美的小寡妇自然是有很多人惦记的。
婆婆一直就不喜这个媳妇,她一直说是这个狐狸精害死了她的儿子,而一些来自学校和邻居亲戚的闲言碎语,基本上就给她戴上了一个克夫和狐狸精的帽子。
宫雪也是苦不堪言,一个大家闺秀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在学校就受到很多男老师和校领导的垂涎,回到家婆婆也不让她安生。
话虽如此,宫雪还是尽到了一个儿媳妇的本分,久而久之和婆婆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
自从沈健死后宫雪婆婆就患了大病,茶不思夜难寐。县里的医院检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说心力渐衰,正常的老年病,毕竟一大把年纪,身体机能都下滑的严重。
宫雪知道沈健离世的这两年,婆婆就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一样,婆婆说到底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好不容易给儿子供成了人,却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个月前,此时临近中元节,婆婆夜晚在楼下的十字路口,给去世多年的丈夫和儿子烧纸钱。
这一下去就未曾上来过,宫雪在夜里,发觉婆婆的房间没有动静,这时候就下楼来寻,在住宅楼后面公园十字路口处,发现了侧倒在纸灰堆旁的婆婆。
此时灰堆旁还有一摊未点燃的元宝和黄纸,吓坏的宫雪急忙把婆婆扶了起来,此时她发现婆婆的身体变的有些僵硬,身体早就没了温度,再一探呼吸更是全无。
宫雪吓得坐在了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婆婆她吓得直哭,而就在这时候婆婆的脑袋动了动。
宫雪哭着上前喊着“妈”,刚才她以为婆婆真的死掉了,这一下她又喜极而泣。
就这样宫雪扶着婆婆上了楼,然而怪事就开始了。
将婆婆扶上了楼后,婆婆除了不说话外,倒是和平时没有其它两样。宫雪还在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婆婆下楼呢?这要是真出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沈健。
将婆婆安置好后她就回到了房间,这一夜她的心里是十分难熬的,几乎没怎么合上眼。
然而就在凌晨四点左右,半睡半醒的她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是从卧室外传过来的。
宫雪起来也没顾得上开灯,就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刚到客厅她就被吓得半死。
她险些大叫出来,立马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吓得她眼泪直流,浑身直哆嗦。
只见厨房内一个佝偻的身子,在啃食着自己今天早市买的生猪肉,那牙齿咬合肉的声音让她浑身直发麻,她吓得冷汗直冒。
婆婆的怪异举动把沈雪的魂都要惊了出来,而屋子内本就昏暗,婆婆在那面突然缓缓地回过了头,这一回头彻底把沈雪吓得腿脚发软,险些坐在地上。
婆婆的双眼瞪得老大,在黑暗中发着妖异的红光,直直地看着浑身颤抖的宫雪。
嘴巴里传来了“嘿嘿”的邪笑声,这声音沙哑,听得她耳根子抓心挠肝的难受。
宫雪急忙跑回自己的卧室,将房门反锁,上了床就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厨房的声音还在持续着,这声音就像一把刀一样在她的心头一刀刀的刮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安静了下来,被子里的宫雪早已经被冷汗浸透,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的迟缓。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宫雪此时已然后怕,她不知道婆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但这绝对不是正常的。
那妖异泛着红光的眼睛,那就像地狱里的恶魔,还有那诡异的笑声,就像来自九幽的魔鬼。
而生吃吞咽猪肉的表情,就像一头凶残的野兽,这种种都表明了,婆婆变的不像一个正常人。
宫雪心里怎能不害怕,她感受到了外面的阳光,她缓缓的起了身,将窗帘拉开,她多么希望昨晚就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
她开了房门,看到客厅和厨房空空如也,小心翼翼地透过婆婆房间的门缝,看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的婆婆。
此时婆婆就像一个正常人一般,早已没有了昨晚那诡异的感觉。
她鼓起勇气尝试叫了声“妈”,此时婆婆睁开了眼睛,而眼神中早已经褪去了那一抹红光,转过头看着门口的宫雪,没有言语,最后只说了一个“饿”字。
宫雪脑海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做了一个梦不成,转而她确定那绝对不是梦。
因为她准备进厨房做早饭时候,发现厨房的地面还残留着几块碎肉,这提醒了她。
宫雪此时心里极度害怕,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件事,她小心翼翼地下了楼,而屋内传来婆婆模糊不清地声音,那声音还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