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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苗刘逼宫剧

二月底,吴央独自前往西湖泛舟,挂上暗号。之前约好,与派去的如倩湖中见面。听了如倩有关苗傅的种种“异动”情况,当即作了一些安排。

回马钱塘,想想苗傅等所言,并非完全空穴来风。康履自恃皇上潜邸都监,又护皇子有功,益发自炫,愈有轻视朝官之心,目中无人,弄得外臣见皇帝不易。从扬州南下,经苏州时,她亲眼所见,康履率一群太监,竟然于吴江,以射鸭为乐。

将至行在,竟然遇“中官供帐,赫然遮道。”即,宦官仪仗,声势张扬到遮蔽堵塞道路的地步。

她下马牵着走近一看,原来康履被前呼后拥,江下观潮归来。

钱塘江流域,由于月球和太阳的引潮力作用,使海洋水面发生,周期性涨落的潮汐现象。即便不比中秋前后的“大潮”之观,平常江潮也很壮观的。

见康履如此嚣张,不禁怒火窜升。然而,她强压不虞,默然避开,绕道进行宫。

心中暗道:康履啊,你死到临头了,还浑然不知。你虽然没有做什么太恶、太毒的事,然而你恃宠而骄,败坏陛下声誉,成为间接导致叛乱的因素之一。我何能顾念你?不如顺其自然,以泄民愤吧。

她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请蓝珪,找一张贵妃榻(躺椅),放进陛下卧室外间,要他备好简单卧具。蓝珪也不问缘由,他比康履了解,陛下与吴央之间的特殊情义。深知吴央在陛下心里的份量,任何人也比不上。

二月三十日晚,吴央从晚膳开始,就又做“跟屁虫”,他走哪跟哪。

晚亥时过半(夜十点),他离开御书房,向卧室走去。见她还跟过来,有点诧异,但也不吭气。

“唔?怎么多了一张躺榻?”他停步问。

“我的,今晚起,我住这。”

言罢解下佩剑,卸下戎装,斜靠躺椅,翻看从御书房顺来的书,不再言语。

他呆了一会,立而思其所以然。

“如若我闻到危险的味道,就会与你形影不离,包括晚上。”

她在应天府南京(商丘)行在说的话,萦回耳际。宝应县兵乱之夜,她就是半夜三更,依然跟着的。他当时手上事务太多,一直忙着,也就没有推敲。

想到这,不禁心中凛然,知道有危机了。

这是她第一次,睡觉也跟着。难怪要她回家,也不去。可见,情况非常严重。然而,到底是什么危机呢?难道,又是御营兵马?对,只有卫兵,才用得着跟那么紧。因为担负着保卫我之责任,也就最方便直接攻击到我。在扬州时,她就说过,让苗傅去前方御敌。后来又说,连个御营统领都不知道可以相信谁。也就是说,她暗示他多次了,苗傅不可信。

再看五军,韩世忠在盐城,岳飞在汴京,张俊、杨沂中在吴江,张浚在平江,刘光世在镇江,吕颐浩在江宁等,各守要害州县。

同签书枢密院事、御营都统制王渊,因已擢升朝廷要员,就不再直接统兵,手下不过护卫数百人。御营兵马万余,皆在苗傅麾下。如若要起事,正逢合适他们的时机。

他将各种情况捋了一遍,思维越来越清晰。结论:苗傅可能兵变。

见她捧着书看,什么也不说,知道不能问。应当告诉他的,她自然会说。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想试探一下。

“你闻到危险的味道了么?如果是,眼下怎么办才好?”

“五军在外,静观其变。”她放下书,看着他回答。

“你不担心?”

她搬张椅子,放他后面。等他坐下后,她道:“陛下,不管发生什么,你当台上演戏,不就轻松了?”

自镇江后,她再也没有用她的独自称谓“君上”。然而,此时终于听到多几个字的话语,也让他心里,似乎好过些。

“你这么有把握?”

“没有把握,然也无须担心。没有我,也能化险为夷。草莽武夫,也想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既然看的这么轻松,怎么紧张到睡这了?”他多想引她多说几句话啊,真是久违了。

“战略上重视敌人,战场上藐视敌人。千古不变之军事要领也!”

“你,休息去吧。”她补充说。

“央央,别赶我。虽然感觉有危机,然而换得你住这,也算祸福参半。”

她起身“那我走!”

“别!我去休息,我的小祖宗!”

说完果然起身,向里间走去。吴央放下书本,躺下不久,就呼呼睡去。

三月初一,皇帝一起床,她就要他穿上软护甲。建议近日免朝,有事到御书房请示。命后宫人员一律不准出后院,院门口派她的卫兵把守。要蓝珪吩咐下去,她与陛下三餐饭菜送御书房。御书房外,也是她的卫兵,层层设岗。吩咐不许任何人擅自闯入。她的卫兵有30人,她要每个人,即日起,全部身揣火弹。

在扬州,皇帝要给她百名卫士,她只挑了30个,言之多了更麻烦。并且请皇上不要公开,这是她的人马,只说是御前带刀侍卫。这30人,皆是按她自己的训练计划训练的。如今,个个身手不凡。离开扬州前,她先行命这些人马,下杭州。

这日,“日中有黑子”,人们纷纷窃窃私议,此乃不详之兆。其实就是“日半食”,然而也算凑巧吧,吴央想。

午膳前,卫兵在门外报“吴护军大人,前哨报,御营苗傅幕僚王世修,率人来请见大人。说是奉苗都统制命令,前来请吴护军屈驾前往,他在酒楼为大人摆宴。因素来仰慕大人武功,要向大人请教切磋一番。本来要硬闯的,前哨全部亮出火雷,他们才停下了。”

她走到门口“呵呵难得苗都统盛情,心领了。你,请王世修转告苗都统。我不会干预他们任何事,也没有功夫去酒楼。我乃御前带刀侍卫,职责所在。请他三思,也请他谅解。你,复述一遍。”

护卫复述一遍无误,“去吧!”护卫一抱拳“遵命!”下去了。

“他们什么意思?”他问。

“忌惮我呗,自然企图扣押我。”

“不会干预他们任何事,是想先稳住他们?”

“嗯,他们兵马万余,要做什么,也无须考虑我的存在。只是,他们想少点麻烦而已。不如,给个定心丸吧。”

下午,苗傅告御状,说是王渊欺君罔上,压榨百姓,中饱私囊。奏请立即罢免王渊。

他将奏本给她。她看完不吭气。

他问“先顺着他们,罢王渊枢密使,留御营都统制?”

见她点点头,他便下旨。

初二晚膳后,护卫统领辛永宗在门外叫她。她要陛下走书架后,然后让进来。

“大人,苗傅告知王渊,临安县境有盗贼,希望王渊同意他出兵。此时,康履得一密报,目前尚不知密报内容。按理,康履应当先禀报皇上才是。可是,康履派人密报王渊,告知苗傅所称“郊外有贼”,是要借口让士兵出外,还告之苗傅准备杀王渊。于是,入夜,王渊组织的五百精兵人马,发兵包围天竺寺。临安城中惊慌,居民皆闭门不敢出入。而苗傅似乎,已经得此报,有撤离寺庙迹象。”

“你做的很好!继续不动声色,化装跟踪探察。随时来报,半夜也一样。”

她取出三缗钱,“今夜起,你每晚带五人当值探察,明日上午休息,安排换人。夜间辛苦,这个,拿去宵夜。你始终不要忘记,安全第一。”

“遵命!”头领施礼,迅速退下。

他走过来“原来你看似清闲,却这么劳心。”

“如果什么都要陛下自己挂心,那要我等臣子何用,摆设?”

护卫退下不久,康履到。“官家、吴大人,小的有礼了。”言罢,各一揖。

然后,掏出一张文书“官家,这是小的侍从所得密报,内容疑似欲兵变造反。”言罢递给陛下,陛下却接过不看,顺手给吴央。命他,马上把朱胜非叫来。

吴央也懒得看,只看了一眼落款签名,就扔案上。

签名:统制官田押,统制官金押。

一眼就明白,“田”就是“苗”,“金”就是“刘”的代号。

朱相来后,他把密报递过去“这个,你拿去看看,心中有个数,想想对策。你,回去看吧。”朱相礼辞。

他问:“你对他怎么看?”答:“能臣!”

“哦?评价这么高?那吕颐浩比之如何?”

“心机差不多,不如朱相善于应变与周旋。共同处,皆忠心,皆手腕不够铁。若论相才,目前无人比朱相合适。若想以颐浩为相,须配得力助手。嗯,我个人看法而已,仅供参考。”

“我知朱更合适,恐怕留不住啊。若真发生兵变,百官又该拿朱出气了。”

“是啊,朝野如此动荡,总该有地方可以出气吧。待局势稳定了,切不可如此。三年换五相,史无前例也!”

他无奈地摇摇头,伏案忙去了。吴央则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看,陪着。

初三报,王渊空围,苗傅不在天竺寺,主力也转移了。这是明摆着的事,起事之前,傻子也不会闹对抗。

初四报,“苗傅和刘正彦在城北桥下埋伏兵士,等候王渊。我们怎么办?”

“能够怎么办?就你们几十人的血,擦人家刀刃都不够。你们的职责是保护陛下,其他皆与你们无关。今夜,加强岗哨防守,但要保障,每个人休息不少于两个时辰。临晨,全部到位,一个不能缺。”

接着报,王渊想来行在见陛下,经过城北桥时,被拖下马。刘正彦亲手将其杀死,随后包围了康履的住处,大肆捕杀宦官。闻报的康履庆幸自己没有回住处,一直在行宫内。然后脸色苍白地跑到御书房,再也不肯出去。

初五卯时,报叛军挂着王渊的首级,率军进围行宫。守宫门的中军统制吴湛,和叛军私通,引导苗傅的手下进城,高喊“苗傅不负国,只为天下除害。”

再报,杭州知州康允之,带着百官,请皇上到城楼上安定军民,否则无法停止叛乱。

皇上与吴央被30名护卫,前后左右围着,登上城楼。见城楼上,百官已经候等在此。

一上城楼,吴央将她的护卫头领,带到一边,低声吩咐:“又冒出个吴湛,我没有估算到。你的任务,只盯住吴湛一个,但见我动手,马上灭了他。你换下护卫行装,单独行动。隐蔽好自己,等待时机。若遇吴湛溜走,你就追踪,伺机动手。去吧。”

头领一抱拳,默然领命离去。

此时,天已大亮。城楼下场面,基本一览无余。

苗傅、刘正彦,立马当前,威风凛凛。

王钧甫、张逵、马柔吉率领的“赤心军”,严阵以待。

再后的其余将士,松散分布着,混乱一片。

城楼上的吴央,急忙凭栏纵目搜寻,终于在赤心军后面的无序队伍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发现她看过来,也故意挠挠头,因为这是她熟悉的动作。然后再一小片,一小片地逡巡过去,又找到一个,对方摸了摸下巴。最后一个,在右侧看见了。其伸手捂住鼻子一会,表示知道她看过来了。他们的化装巧妙性,不是非常熟悉对方的她,根本没有人可以认出来。

她离开楼前,放心地席地而坐。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瞬间即逝,却被他捕捉到了。想起吴央之前的吩咐“好戏就要开场了。陛下记住,只当演戏,你便能够泰然自若,处变不惊。”

于是,换他凭栏,问苗傅带兵造反的原因。

苗傅见了皇帝,仍然三呼万岁。随即却厉声指责皇上,大意是:信任宦官,结交宦官就可获得高位。汪伯彦、黄潜善昏庸误国却尚未流放。王渊遇敌时不能有效抵抗,却因结交康履而得到枢密的高位。而他立功不少,却只在偏远的州郡,担任团练。声明他已经杀了王渊,并捕杀了在外的宦官。胁迫要杀了康履、蓝珪、曾择三个最亲近的宦官,以谢三军。

陛下回答,大意是:若宦官有过错,可将他们流放海岛。随即当场任命,苗傅,为承宣使及御营都统制;刘正彦,为观察使及御营副都统制。希望兵变就此平息。

但是,叛军并未退去,苗傅还高喊,如果他只想升官,只要联络宦官就好了,何必来此?

帝询问身边近臣的意见,浙西安抚司主管时希孟说,灾祸是由宦官造成的,若不把宦官全杀了,就无法平息。

帝下不了手,军器监叶宗谔说:“陛下,何必珍惜康履?”

帝挥挥手,便有人用竹篮,将康履垂吊下城交给叛军,马上遭到叛军腰斩。

康履被腰斩。然而,苗傅又在城下喊道:“陛下的帝位来路不正,以后如果靖康帝归来,将何以自处?”

帝看仍然不管用,便派宰相朱胜非,下城和叛军谈判。

谈判结果,苗傅等要求隆佑太后垂帘听政,以及与金国议和。

帝只肯答应,下诏请隆佑太后垂帘听政。

苗、刘二人听诏时,竟拒绝下拜,进一步要求建炎帝退位,策立年仅三岁的皇子赵旉为帝。赵旉出生于靖康元年润11月26日,即,1127年1月10日,也是汴京失陷翌日。

张逵,还引用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说法,要求今日之事,应以社稷百姓为重,并表示已有道君帝赵佶禅位的先例。

群臣议论纷纷,有的支持皇帝接受退位的条件,有的大力斥责叛军。

当时,天气寒冷,陛下坐在城楼,没有被褥的竹椅上,派人去请太后时,就楹立一侧而不就坐。百官请他上坐,他则表示“我已经不配,坐这个座位了。”

比真就好,吴央想。跟着起立,陪立于侧。

不久,隆佑太后前来,不愿登楼,希望直接出城安抚叛军。

吴央见到了,紧随太后的梁如倩,安下心来。如今的如倩,已然成为娘子军大将。

百官皆认为此举危险,担心叛军挟持太后。朱胜非独自力排众议,说明叛军必不敢如此,反而可借此看出他们的企图。

于是太后乘轿出城,苗、刘下拜(不是跪拜,宋代不兴跪。只跪天地、跪祖宗)说:“百姓无辜,生灵涂炭,希望太后出来稳定局面。”

太后缓缓颔首道:“道君帝任用奸臣,随意更改祖宗法度,又妄图与金联合灭辽国,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当今皇帝神圣孝明,只是被奸臣汪伯彦、黄潜善所贻误。现在两人也都被放逐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苗傅强硬地说:“我们已经讨论好了,不可犹豫。”

太后说:“既然如此,那我和当今皇上一同执政。”

苗傅却坚持要废掉建炎帝,策立幼子赵旉。改元“明受”,移行宫江宁府(南京)。

太后表示,就算是承平之时,以一妇人和幼子,也难以执政,更何况正值与金国的战争中。

苗傅等,便软硬兼施,先是说如果太后不从,他们要当场解衣就戮。后来又威胁,三军(步兵、骑兵、水兵)可能生变,并要求在场的宰相朱胜非表达意见,朱胜非无法回答。

此时,正好皇帝派颜岐前来,奏太后说:“皇上已经同意了叛军的条件,请太后下诏。”

太后仍不愿意,苗傅等则更加猖狂,胁迫太后赶紧决定,且言语更加不客气

朱相上来汇报,城下局面。皇帝感觉已无法挽回,只好同意禅让君位。

朱胜非听罢,在一旁哭泣,说自己身为宰相,应下楼大骂叛军,以死谢罪。

皇上屏退其他左右说:“且看事情如何发展,如果失败再死也不迟。”

于是,命令朱胜非向苗傅宣布让位的条件:

一是要象对禅位的道君帝一样,对待让位的建炎帝,供奉需丰厚。

二是让位之后,事情要听太后及即位的幼君处置。

三是下诏完毕后,苗傅就和军队回到营区。

四是苗傅要约束军士,不可抢掠纵火、骚扰百姓。

苗傅答应,建炎帝随即下诏逊位,令兵部侍郎李邴,起草诏书。

表示:“自即位以来,强敌欺凌都是因为自己而来,不忍生灵涂炭,宣布退位,希望敌国能就此休兵和好。”

诏书拟就,陛下派朱胜非下城宣读诏书。

却见吴央一把夺过诏书,“慢,朱相先退一步,容我与陛下再商议片刻。”

朱相避开,吴央道“陛下,你是要到此为止,还是要借此机缘,考验一下你的五军统领?”

“如何理解?你能够起死回生?”

“不是我能够起死回生,是你本来就不该失去。”

“考验什么!我相信我的五军。”

“那好,事后我会告诉你,你的五军会如何勤王。现在,我陪朱相下去宣诏,你在此等候。你坐下,切勿站着,更不能凭栏,要预防冷箭。”

然后,她向她的护卫,作了马上过来手势“你们,各就各位,刀剑出鞘,准备誓死保卫陛下!”

只听“啪”的一声,29位,全部整齐划一握拳,连捶胸口位置两下,表示坚决服从命令!

她决然转身,走向朱相凛然道,“如果你没有让我看错,也是血性男儿的话,读完诏书,立即奔回城楼,将诏书还给陛下,马上毁掉!另外,记住,你站我三步后,宣读,我挡你前面掩护你。”

吴央、朱相、护卫一,下楼,向叛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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